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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5、人畜無害 文 / 姜遠方

    35、傅華笑了笑說,這倒也是,就像我們剛才去過的798,乍來北京的人一看會驚艷到不行,可我們這種看過多次的人,就沒覺得什麼啦。(。純文字)

    喬玉甄笑笑說,對對,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子的,這幅畫現在對我來說,就跟牆壁沒什麼區別的,但是你第一次來,就會感到震撼了。來,給你礦泉水水。

    傅華接過礦泉水,喬玉甄笑笑說,坐一會吧,我想過一會兒你就不會因為這幅畫而感到侷促了。

    傅華笑了笑,就去沙發那裡坐了下來,他也有點口渴了,就扭開礦泉水瓶蓋,喝了幾口水。

    喬玉甄看著他說,傅先生,其實我有一個問題早就想問你了,你跟曉菲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啊?我總覺得曉菲提起你來,嘴角總有那麼一絲笑意,好像對你頗有情義的樣子。

    這個女人的感覺還真是很敏銳,居然能從絲毫的細節當中看出這些來,傅華想想也沒必要去否認,而且以這個女人目前與曉菲的關係來看,她也可以很容易從曉菲那裡得到答案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你也能看出來,看來我要提醒一下曉菲注意一下自己的舉止了。

    喬玉甄說,這麼說就是真有了?

    傅華笑笑說,我們曾經有過一段情的,我一度還想過跟曉菲在一起過,但她最後拒絕了我。

    喬玉甄笑笑說,就我看她也是不會接受你的。

    傅華愣了一下,說,為什麼啊,是我這個人有問題嗎?

    喬玉甄笑笑說,不是你有問題,而是曉菲的原因了。傅先生,你要知道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為婚姻而生的,有一類傑出的女人他們是不想被婚姻所束縛的。曉菲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可能更想要的是眾多男人對她的仰慕,如果你想要把她關到家庭裡面去,讓她去相夫教子,就算是她肯,她也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子光彩奪人了。

    傅華點了點頭,笑著說,想不到你跟曉菲認識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對她這麼瞭解。

    喬玉甄笑笑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跟她基本上就是同類,自然是很清楚她的想法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倒也是,現在這個時代女人都能自己生孩子了,也就無需再去依靠男人了。

    喬玉甄笑了笑說,我倒不這麼認為了,我不想要婚姻,並不代表我不想要依靠男人,女人的世界沒有男人的襯托,會是很無味的。我這麼說,傅先生不會覺得我很無恥吧?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我不會了,我認為人活的是一種態度,想以何種方式生活完全是一個人自己的生活態度決定的,只要你不妨礙到別人,又能過得了自己心中的坎,那就都無所謂了。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聽你說的這個觀點你應該是一個生活上很隨意的人啊,怎麼看上去卻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這沒辦法,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幫我把心中的坎定得很高,所以我心中是想隨意來著,但行動起來,還是隨意不起來。

    喬玉甄看了看傅華,說,這不是你從小接受教育的問題,而是你的生活沒遭受過什麼過不去的坎,如果讓你在生存和你的原則當中去抉擇,你會選擇生存呢,還是選擇原則?

    傅華愣了一下子,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有思考過,他也沒有遭遇到需要在生存或者原則必須要二選一的時候。

    喬玉甄說,生存或毀滅,這是個必答之問題,是否應默默的忍受坎坷命運之無情打擊,還是應與深如大海之無涯苦難奮然為敵,並將其克服。此二抉擇,究竟是哪個較崇高?死即睡眠,它不過如此!倘若一眠能了結心靈之苦楚與**之百患,那麼,此結局是可盼的!死去,睡去……但在睡眠中可能有夢,啊,這就是個阻礙。當我們擺脫了此垂死之皮囊,在死之長眠中會有何夢來臨?

    這大段的話是莎士比亞著名的四大悲劇之一《哈姆雷特》中的哈姆雷特一段獨白,傅華沒想到喬玉甄居然能信手拈來,隨口背出,可見她是受過良好的教育的,她高貴的氣質也是其來有自的。

    喬玉甄的背誦還在繼續,它令我們躊躇,使我們心甘情願的承受長年之災,否則誰肯容忍人間之百般折磨,如暴君之政、驕者之傲、失戀之痛、法章之慢、貪官之侮、或庸民之辱,假如他能簡單的一刃了之?還有誰會肯去做牛做馬,終生疲於操勞,默默的忍受其苦其難,而不遠走高飛,飄於渺茫之境,倘若他不是因恐懼身後之事而使他猶豫不前?此境乃無人知曉之邦,自古無返者。

    這段獨白朗誦到最後的時候,喬玉甄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蒼涼,想來這段話跟她的某些傷心的經歷是有些關聯的,這讓她情緒上顯得十分的傷感。這也是傅華沒想到的,他沒想到這麼一個看上去在商界和政界叱吒風雲的女強人,居然也有這麼文藝或者說是浪漫的一面。

    喬玉甄朗誦完之後,情緒十分低落,半天沒言語。傅華也不知道喬玉甄為什麼會如此,也就無從勸慰或者是開解她,房間裡面出現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喬玉甄自己從低落的情緒當中恢復了過來。笑了笑說,想不到我還這麼有學問吧?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我還真是沒想到你能這麼流利的把哈姆雷特的獨白講出來。

    喬玉甄笑了笑說,我在香港是讀教會學校的,神父常會帶我們排演一些莎士比亞的戲劇的,在哈姆雷特當中,我演哈姆雷特的情人奧菲利亞,這段獨白我經常會陪當時那位演哈姆雷特的學長一起排練,所以在我腦海裡印象很深。

    傅華看到喬玉甄提到那位演哈姆雷特的學長的時候,眼神之中閃過一道亮光,顯然這個學長不是學長那麼簡單的,恐怕他與喬玉甄有著很深的關係。

    喬玉甄這時說道,你等一下啊,我拿點東西給你看。

    喬玉甄就離開客廳,去了別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她拿了一張看上去有點舊了的照片過來,遞給了傅華,說,你看看吧。

    傅華接過來一看,只見照片上一男一女都穿著西方古老的服裝,帶著捲曲的頭套,男女的年紀看上去都很年輕,十幾歲風華正茂的樣子,而那個女子的面孔雖然很稚嫩,但是隱約還是能看出來跟喬玉甄很相似。

    傅華就笑了笑說,這是你跟學長演哈姆雷特時的劇照?

    喬玉甄點了點頭,說,是的,學長名叫韋之,你仔細看看他的模樣,看看有什麼特別的?

    傅華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男人的臉,卻並不感覺有什麼特別,就是感覺男人的表情倔倔的,不過男人演的角色是哈姆雷特,好像這個神情倒也符合哈姆雷特角色的需要。

    傅華有點納悶的看了看喬玉甄,疑惑的說,我不知道你想讓我看什麼?

    喬玉甄笑笑說,你再好好看看吧。

    傅華就和重新端量起照片上的男子起來,看了半天他也沒看出什麼來。這時喬玉甄拿了一瓶酒液金黃外包裝都是外文的葡萄酒和兩個高腳杯,還有一盤開心果過來。

    傅華笑了笑,說,今天倒是好口福啊,你這裡居然有貴腐酒。看這個標籤,這還應該是酒中之王,王室之酒的托卡伊阿蘇吧?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果然是搞接待的,一眼就看出這酒的來歷。這是我的一朋友從匈牙利帶回來的,送了我兩瓶,這酒口感比較甜,配開心果之類的堅果正好。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我怎麼就沒這種好朋友呢?

    傅華之所以羨慕,是因為貴腐酒是很難得到的。貴腐葡萄酒是利用附著於葡萄皮上被一種稱之為貴族霉的作用釀製而成。貴族霉是一種天然的黴菌,當成熟的葡萄感染這種黴菌時,黴菌的菌絲會穿透葡萄皮,葡萄內的水分會有部分被吸收或蒸發,因此葡萄會幹縮,而使葡萄內的糖分和其它成份濃縮,並產生特殊的香味。釀造貴腐甜的葡萄要經過仔細挑選,因每串葡萄感染的程度不一,通常要分多次采收,非常耗時費力;采收下來的葡萄,再經挑選之後,實際可以搾出來的汁液已經很少了,有時一株葡萄樹的果實搾出來的汁液還不到100克。

    匈牙利托卡伊阿蘇貴腐酒,據說是貴腐酒的起源,傳說在17世紀初,土耳其人入侵匈牙利,由於作戰的緣故,匈牙利托卡伊地區的葡萄推遲到十一月才採摘,葡萄變得干萎同時被貴腐黴菌侵損,每棵葡萄樹的葡萄只能釀一小杯酒,產量大減,可出人意料的釀出一種從沒有過又香又甜的酒來,人人嘗了都讚不絕口,從此年年都按這種方法釀造,一直傳承至今。

    托卡伊阿蘇貴腐酒也就成了遠近聞名的上等美酒,法國國王路易十四在品嚐了托卡依貴腐甜酒後,稱讚此酒是酒中之王,王者之酒。該酒得到了歐洲多國皇室、王族追捧和喜愛,在幾百年以來一直只供給歐洲皇室和社會名流貴族飲用,近幾十年來才可以在市場上買到,但是市場上的量也還極少。

    能夠搞到這種酒的人絕非泛泛之輩,不過傅華已經開始適應喬玉甄這種交往的朋友非富即貴的狀況,也就沒表現出什麼驚訝來了。

    喬玉甄淡淡的笑了笑說,那裡還有一瓶沒開呢,既然你喜歡,走時候帶上吧。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不要了,我能在你這品嚐到就很高興了。

    喬玉甄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你這人是不是總這樣啊,總有一種被害人的心理,老是覺得別人都在算計你是吧?你知道你這樣子特沒勁嗎?

    傅華笑了笑說,喬女士,你需要一說話就這麼讓人下不來台嗎?我不是說有被害人心理,而是不好意思接受你這麼貴重的禮物。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我對別人不會這樣子的,我就是喜歡看你受窘時候的那個樣子。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不是吧,那我豈不是很倒霉?

    喬玉甄笑了笑說,那沒辦法,誰叫你那個樣子跟照片上的那個傢伙很像呢?

    傅華有點愣住了,他沒感覺照片上的韋之跟他有什麼相像的地方,他再次把照片拿起來看了看,看了半天還是不知道像在哪裡,便有點困惑的問喬玉甄,像嗎?我怎麼一點看不出來?

    喬玉甄笑了笑說,像,我不是說模樣了,我是說神情,你們都是那種外表平和內心卻倔強的人,特別是你在那窘迫的時候,那種又窘又不服氣的樣子,跟他簡直一模一樣。

    傅華乾笑了一下,對此他並沒有什麼體會,這些也無法從照片上看出來的。

    喬玉甄一邊給傅華斟酒,一邊笑著說,真的很像的,若你見到他的話,一定也會有這種感受的。可能你現在看照片看不出來這一點的。

    傅華說,是啊,照片是顯不出這些的。看來你跟這個韋之關係很特別了?

    喬玉甄點了點頭,說,我們曾經是一對十分親密的戀人,如果我不是跟他分手了的話,現在我就是他的妻子了。

    傅華聽得出來喬玉甄語氣中有著頗多的不捨,未免就有些詫異,便問道,我看你的意思是很不捨得這份感情,可為什麼你會提出跟他分手啊?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喬玉甄苦笑了一下,說,他讓我在事業和他之間選擇一個,我沒選擇他,他是一個窮書生,又窮脾氣又臭,卻又大男子主義,不願意讓我出來拋頭露面,要我結婚後就退出工作,但我已經過夠了苦日子了,想要我跟他去挨苦日子,我真的無法接受。

    傅華說,你是不是心中後悔了?

    後悔了?喬玉甄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每每我在事業當中遇到過不去的難關,我做人所有的尊嚴都被人打碎,那種哭都哭不出來,撐都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會想起被他曾經抱著的那種溫馨,我就又有了撐下去的勇氣。來,傅先生,我們別光說話,別辜負了這麼好的貴腐酒。

    傅華就端起酒杯,跟喬玉甄碰了一下杯,然後喝了一口金黃色的貴腐酒。酒是冰過的,聞著有蜂蜜般的香氣,彷彿又融入了柑橘和香料的芬芳,入口的瞬間,蜂蜜的香甜十分明顯,又感覺有點酸酸的,再啜飲一口,十分的香醇,一種幸福陶醉的感覺就緩緩自喉嚨流下。

    這就確實是很好,不過恐怕跟喬玉甄現在的感覺很不一致,她正回憶有些苦澀的過去,這甜酒喝到嘴裡面恐怕滋味也不會好了。

    傅華說,我看你很懷念當初你們在一起的時光啊,既然這樣子,為什麼不會去找他呢?

    喬玉甄幽幽的說道,除了大男子主義和臭脾氣之外,他對我確實很好的,不過想想我也沒什麼需要後悔的。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香港,看到了他和他妻子和兒子,他開了一輛有點破舊的小車,他們一家人的穿著都很普通。想來我如果當初選擇跟他在一起,估計我現在就這個樣子了。

    傅華瞅了一眼喬玉甄,他感覺喬玉甄雖然嘴上說不後悔,但心中卻不一定是這樣子的,就笑了笑,端起了酒杯,來,喝酒。

    喬玉甄沒好氣的瞪了傅華一眼,你別那麼壞笑了,我最看不得的就是你這個樣子,你在這個時候跟他的樣子就是相同的,就好像什麼你都知道的一樣。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笑的時候,我是一種什麼感覺嗎?那就像你重新回到了以前的時光裡,我心中都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傅華心中明白喬玉甄現在的惱怒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針對那個韋之的,這個女人把他置換到了某個令她難以忘懷的氛圍之中了。傅華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喬玉甄,只好乾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喬玉甄說,你還笑,都說了不讓你笑了,你究竟想幹什麼啊?好了,我承認他們一家三口是過得很快樂,但是我喬玉甄過的也不差啊,我享受的物質條件他們根本連想都不要想,他們能住我這麼大的房子嗎?做夢吧,他們能開上我開的車子嗎?這輩子都難。他們……

    傅華看出來喬玉甄實際上是因為看到以前戀人一家過得很快樂,心態有點失衡了,就打斷了她的話說,喬女士,沒有人說你過得差了,恐怕很多女人都羨慕你現在的生活。

    喬玉甄看了看傅華,苦笑著說,可是韋之他不羨慕。

    傅華笑了起來,說,喬女士,你這就有點類似佛家所說的著相了。就我個人覺得吧,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想要的東西,當初你選擇了事業,現在功成名就,你已達成所願。而他選擇了家庭,他現在家庭和美,也達到了他的追求,你們各得其所,這是好事啊,你又何必這麼煩惱呢?

    喬玉甄瞅了傅華一眼,笑著搖了搖頭,說,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你就這句話說的還順耳。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他可以體會到喬玉甄這個女人現在功成名就之後,心中卻因為感情方面的欠缺而造成的那種空虛感。看來這世界上的人還真是沒有什麼都十全十美的了。這個喬玉甄也有她失敗的一面。

    但是傅華並不同情喬玉甄,誰又沒有失敗的一面呢?就他而言,他也有一大堆的頭痛事要解決的。傅華並沒有興致再陪這個有點神經質的女人再聊下去了,他感覺陪這個女人瘋的時間也夠長了,他也鬧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什麼願意跟他黏糊了,原因竟然是莫名其妙的他窘迫的樣子像她以前的戀人。

    傅華放下了酒杯,笑著說,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喬玉甄愣了一下,看著傅華說,你這個男人是不是心也太硬了,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正傷感著嗎?你怎麼就可以在這個時候離開呢?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我倒是看出來了,不過我也有一大堆的煩心事等著處理呢,你的傷感我恐怕幫不上忙解決的。

    那你跟我更應該同病相憐才對啊?說到這裡,喬玉甄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對不起啊,我好像總是忍不住把你當成那個人了。好了,你別急著走,起碼跟我喝完這瓶酒再走嘛,你不是很喜歡這酒嗎?

    傅華笑笑說,我是很喜歡這酒,但是這酒應該是在心情愉快的時候才能品出滋味的。而今天的你的心境顯然是不適合喝這個酒的。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好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女人的情緒是一陣一陣的嘛,那一刻我是被你觸及到了傷感的往事,所以才會情緒低落的。這個責任在你,不能怪我的。

    傅華對女人這種錯的總是別人的邏輯倒也是見怪不怪了,他已經領教過很多次了。傅華笑了笑說,那就只喝酒,不談你的什麼韋之了,你知道嗎,談一個被人認為跟你很像的人那種感覺是很怪的。

    喬玉甄笑了,說,那就不談他。誒傅先生,其實呢,說起來我認識的很多朋友跟你的工作都是能搭上界的,有時間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吧?

    喬玉甄這是想參與他的生活了,傅華很擔心這個女人這麼做是把對韋之的感情移情到他身上的緣故,不過他也不好峻拒,只好笑了笑說,等有機會吧。

    喬玉甄笑了笑說,你這話說的可有些含糊啊,你不用怕我,我這個人跟拍你照片的女人是有很大不同的。

    傅華尷尬的笑了起來,他並不太願意聽到喬玉甄提到照片那件糗事,說,我沒你們一樣。

    喬玉甄笑笑說,但是你心中對我是心存警惕的,接觸久了你就會知道,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害別人的,更不會害朋友,我是人畜無害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的跟我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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