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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5、如數家珍 文 / 姜遠方

    25、但是傅華也不相信鄧子峰在這個項目裡面會一點都不幫蘇南,如果是那個樣子的話,蘇南也不會重新燃起對實業的希望,想要去競標齊東市機場的建設。鄧子峰在這一次機場的競標中一定會採取什麼措施幫蘇南的,只是傅華還搞不清楚鄧子峰要如何去幫蘇南。

    其實作為一個高層的領導,只要他想,能夠幫忙別人的方式是很多的。就算是從頭到尾都不出面,照樣是可能幫忙拿到項目的。領導的權力是有著一種延伸效應的,很多人通常都會把領導身邊的人也視為跟領導享有即使不是同樣,起碼也是相應權利的人。所以只要某人能讓人意識到他是跟某高層領導有著某種關係,通常他就會享有一些特殊的便利。

    傅華估計蘇南大概也是想像這樣子操作的,他無需讓鄧子峰親自出面,只要營造出他跟鄧子峰關係親密的氛圍,齊東市就不得不對他參與機場的競標另眼相看的。這也是一種狐假虎威的借勢,而且在官場上的效應是屢試不爽的。

    這是因為沒有一個下級官員願意冒著開罪頂頭上司的危險,去跟這些假借上級領導虎威的狐狸對抗的,那樣子也許他能讓狐狸們討個沒趣,從而維護了公平正義。但是他也可能就因此丟掉了烏紗帽的。

    對於很多幹部來說,那些信念,那些道德等等之類的,都是虛無飄渺的,只有頭頂的烏紗帽才是最實實在在的。沒有了信念道德,他可以該做什麼做什麼,可沒有了頭頂的烏紗帽,他就會變得一無所有,甚至連口好飯都吃不上。所以為了保住烏紗帽,他是可以做任何事的。自然也包括讓那些有能力狐假虎威的狐狸們得償所願。

    想到這裡,傅華心中就不自覺的泛起了一陣反感,蘇南說的不去找鄧子峰在他心目中就變得格外的做作了。其實,自從他知道蘇南在幫著鄧子峰設計莫克的時候,蘇南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已經是急劇下降了。

    傅華並不反對自己的朋友在政治博弈或者商業博弈中使用一些欺詐的手法,這是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需要。對付對手,很多時候是必須要不擇手段的。但是,對待朋友則是不能這樣子的。傅華是無法接受自己視為密友的人利用他來實施這種欺詐的,這讓他他心中會有強烈被出賣的感覺。

    因此傅華就不太想參與蘇南競標齊東市機場這件事情了,笑了笑說,南哥,這件事情我恐怕也幫不上你什麼忙的,雖然都是東海省,但是齊東市那邊我並不熟悉。

    蘇南笑笑說,你先別急著拒絕我,我並不是想要你幫我去拉關係找門路的,這一次我也不想靠關係勝出。我找你,只是覺得畢竟你是東海省的官員,熟悉東海省競標的操作手法,我想到時候讓你幫我參謀一下方案,看看有沒有不符合東海省通常的做法。

    傅華剛想說些什麼,這時外面的服務員進來,對蘇南說,蘇董,外面有一位女士說要找您。要不要請她進來?

    蘇南愣了一下,說,女士,什麼樣的女士啊?

    服務員說,她說她姓喬,香港來的,這是她的名片。

    服務員就將一張名片遞給了蘇南,傅華看到名片上喬玉甄的名字,馬上就知道誰了,只是他沒想到蘇南也認識喬玉甄,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蘇南這時卻已經站了起來,笑著說原來是喬女士,我去看看。

    蘇南就打開了包廂門,走了出去,傅華在包廂裡面就聽到蘇南熱情的跟喬玉甄打招呼,說,喬女士,怎麼這麼巧啊?

    喬玉甄笑著說,朋友跟我說過這個四合院的菜做的不錯,今天正好辦事走到這裡來了,我就想進來嘗嘗新,沒想到在門口看到了蘇董的車,就過來跟您打聲招呼了。

    兩人就在外面攀談了起來。包廂裡面,傅華低聲問曉菲,曉菲啊,你知道南哥是怎麼跟這個女人認識的?

    曉菲往外面瞄了一眼,搖了搖頭,說,我不清楚啊,這女人誰啊?看氣質倒還是不錯。

    傅華說,你不知道她嗎?這估計應該是最近這段時間北京最紅的一個女人了。不說別人,就我這幾天已經有三次或者遇到,或者朋友跟我提起過這個女人了。

    曉菲笑了,說,北京最紅的女人,沒有哪個女人能做到北京最紅的女人的。{免費小說}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呢?你說她最紅,我怎麼連聽都沒聽過她的名字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為什麼覺得她最紅,是因為我師兄賈昊曾經專門跟我提起過她,說她是某某介紹給他認識的。

    某某,曉菲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副吃驚地樣子,說,你這消息假的吧,某某怎麼會為一個女人出面啊?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肯定不是假的,我師兄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說謊的。

    曉菲有點詫異的說,如果某某真的為她出面,那說明這個女人還是有點背景的,為什麼我從來都沒聽說過這一號人物啊?我連北京地面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號人物都不知道。

    傅華說,這個女人確實很神秘,我認識她還是香港一艘賭船的船東介紹的。

    曉菲說,想不到這個女人還真是挺複雜的,跟香港賭業居然有往來。

    傅華接著說,再有啊,你沒看南哥剛才看到那個女人的名片馬上都迎了出去嗎,平凡的人物南哥會這麼熱情嗎?

    曉菲看了一眼傅華,說,傅華,說起南哥,你有沒有覺得最近一段時期他有點變了,以前他可是不會這麼去逢迎別人的,以前的南哥多傲氣啊,多少漂亮的女子圍著他都不理會的。我剛才看你對他似乎也有些冷淡的樣子。

    傅華心裡吃了一驚,心說女人的直覺真是厲害,沒想到曉菲居然看出來自己對蘇南有了意見。這一點傅華並不想去承認,畢竟他還不想跟蘇南把關係搞僵,蘇南一系連著鄧子峰呢,以後他還有很多地方可能用到蘇南一系的。

    傅華笑了笑說,曉菲,我沒有特別對南哥冷淡啊,可能是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各方面都不順,對什麼事情都打不起精神來,所以才讓你覺得我對他冷淡了。

    曉菲倒也沒在意傅華是不是真的對蘇南有了意見了,她反而更關心傅華多一點,便笑著說,你啊傅華,不是我說你啊,心路還是有點窄啊,事情總是會解決的,別給你自己太大的壓力了。哎不說了,南哥帶著那個女人過來了。

    這是蘇南帶著喬玉甄走進了包廂,傅華本來不想去跟喬玉甄打招呼的,此刻喬玉甄進來他避無所避,只好站了起來,笑著說,喬女士,我們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喬玉甄也有些驚訝,笑著跟傅華握了握手,說,是啊,傅先生,我們真是有緣啊,這才幾天就又見面了。怎麼,你跟蘇董是朋友?

    蘇南對喬玉甄認識傅華感到有點驚訝,說,我跟傅華是很久的朋友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喬玉甄笑了笑說,我跟傅先生是在一個朋友的酒宴上遇到的,論起來我們還是東海省老鄉,就這麼認識了。其實我跟傅先生真是很有緣的,前幾天我跟賈昊副行長聊天的時候,賈昊副行長還跟我談到過他這個小師弟呢。

    傅華注意到喬玉甄刻意避免提及呂鑫的名字,不知道她是不想蘇南知道她跟香港賭業有關係,還是有的原因。

    傅華這時看到曉菲的眼睛橫了他一眼,就知道曉菲對喬玉甄說跟他很有緣有點吃味了。女人的心理就是讓人搞不懂,曉菲跟他已經沒有那方面的往來了,但是聽到別的女人對他有好感,似乎還是一副不願意的樣子。

    傅華笑著對蘇南說,南哥,趕緊跟喬女士介紹一下我們的老闆娘吧,不然的話,她就要不高興了。

    曉菲笑笑說,誰要你們介紹,我不會自己來嘛?你好喬女士,我叫曉菲,是這家四合院的老闆。

    喬玉甄笑著說,我說這家四合院怎麼打理的這麼好呢?原來是有這麼一位漂亮而又有素質的老闆娘在啊。跟你說,我真是很喜歡這裡的環境和氛圍呢,感覺就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喬玉甄這麼一誇讚,曉菲臉上的笑容就更盛了,說,謝謝喬女士誇獎了,你的感覺很對,我想營造的就是一種家的氛圍。既然喜歡這裡,以後就常來坐坐吧。

    喬玉甄笑了笑說,不要叫我喬女士了,叫我喬玉甄或者玉甄好了。我就稱呼你曉菲,好不好?

    曉菲笑笑說,好啊,玉甄。

    傅華不得不暗自佩服喬玉甄的交際手腕,曉菲本來還對她有些敵意的,幾句話下來,兩人居然就和好姐妹一樣了。

    蘇南笑了笑說,好了,我們大家做下來聊吧,喬女士是一個人來的,我就說讓她跟我湊一桌吧。

    喬玉甄笑著看了傅華一眼,說,傅先生不會介意吧?

    傅華笑了,說,我介意什麼啊,有這麼漂亮的女士一起吃飯,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曉菲扁了一下嘴,笑著說,你們男人啊,見了漂亮女人骨頭就變輕了。

    喬玉甄別有意味的看了傅華和曉菲兩人一下,似乎看出來兩人之間關係曖昧,就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了。

    曉菲也是聰明絕頂的人,看到喬玉甄這個情形,知道她有點太著痕跡了,趕忙掩飾的拿起菜單,遞給喬玉甄,說,玉甄,你看一下,要吃點什麼?

    喬玉甄笑笑說,我這是撞上門來的,不要因為我再點什麼了,就按照你們原來的菜單上就是了,我相信蘇董的眼光。

    酒宴就正式開始,因為喬玉甄的加入,蘇南就不好再談齊東市機場的事情了,桌上就聊了一些北京市最近一些新聞。席間蘇南跟喬玉甄問起了北京市一位叫做文欣家的副市長的情況。

    喬玉甄笑了笑說,文市長最近挺好的啊,你知道嗎他這幾天去了美國考察了,說起來有意思的是,他打電話給我說人家美國這麼好那麼好的,被我開了他幾句玩笑,說他這個心態是不對的,他作為一位北京的高官怎麼可以說美國好呢?應該要跟新聞聯播裡面一樣,說美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才行的。

    蘇南和傅華都被喬玉甄逗笑了,蘇南還指著喬玉甄說,喬女士啊,你真是太幽默了,居然跟文副市長開這種玩笑。

    傅華雖然臉上笑著,但是心裡卻暗自驚訝。蘇南既然問起喬玉甄文欣家的情況,顯然文欣家是兩人都共同認識的一個人,更可能的是喬玉甄就是通過文欣家認識蘇南的。

    文欣家是北京市現在分管城建規劃的一個副市長,在北京市權位頗重,這樣一個副省級的高級領導,喬玉甄談起來就好像在說自己的家人一樣,還可以輕鬆的開玩笑。單憑這一點,就可以讓人知道這個女人的能量有多大了。

    另一方面,這個女人跟文欣家開的這個玩笑,是一個在大陸流傳很廣的調侃新聞聯播的笑話,不是熟悉大陸國情的人根本就說不出來的,而喬玉甄隨口就說了出來,還用得恰到好處,這有點不符合喬玉甄港商的身份。

    傅華是接觸過不少港商的,這些港商們由於香港的經濟曾經比大陸好過,心理上總有一種優越感,但什麼事情動輒就是我們香港怎麼怎麼樣,很少願意談論大陸如何如何的,也就更少人能個像喬玉甄一樣這麼對大陸熟悉的。

    喬玉甄對大陸情形這麼熟悉,如數家珍,傅華覺得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喬玉甄從香港西進大陸,想打的就是政治牌,她想要跟大陸政界高層建立聯繫,所以事先做好了有關大陸政治和國情的功課。

    第二種可能就是這個喬玉甄根本就不是香港人,她應該就是在大陸這邊發達起來,地道的大陸人,所以才會對大陸的情形這麼熟悉。發達之後,她移居香港,並且在香港開了一家叫做東創實業的公司。在香港登記註冊一家公司是很容易的,只要花上很少的一筆錢隨便就能辦出一家名頭聽上去很大的公司來。

    這些情形都無法讓傅華對喬玉甄的印象有所改觀,他更覺得這個女人的背景撲朔迷離,讓人無法看透。再加上這個女人交往的人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那種層級很高的領導,更是給人一種惹不起的感覺,傅華就更不願意跟這個女人打交道了。因此在席間,傅華對喬玉甄就顯得有點疏淡。

    喬玉甄察覺到了這一點,就端起酒杯對傅華說,老鄉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啊?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了?

    傅華笑了,說,哪裡,我只是這幾天工作比較忙,有點累了。

    喬玉甄笑了笑說,那就更需要喝點酒放鬆一下了,來我敬你。

    傅華倒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只好跟喬玉甄碰了一下杯子,兩人各自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之後,喬玉甄笑了笑說,說起來你可能不會相信,我雖然算是半個東海人,但是還從來沒去過東海省,這未嘗不是一個遺憾,我很想去東海省看一看,不知道傅先生願不願意為我創造這個機會啊?

    如果換到別人,傅華也許馬上就會高興的說當然願意了。但是對這背景複雜的喬玉甄,傅華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欣喜,他擔心這個女人能帶來的並不是什麼好事。

    傅華就笑了笑說,喬女士真是說笑了,據我所知,就你的那些人脈關係,隨便就能幫你創造出這種機會的。再說,你父親的老家在齊州,跟我所在的海川市是有一段距離的,似乎你也不該讓我幫你創造這個機會的啊?

    喬玉甄瞟了傅華一眼,眼神之中有著一種東西在蕩漾,連傅華這種自認為穩重的人看到了都有些心動,他恍然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會讓人越看越覺得好看,原來是這個女人的眼神會說話,就這樣的眼神,傅華相信沒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了不被誘2惑的。

    喬玉甄笑了笑,說,我的人脈關係,看來傅先生這些天對我倒是瞭解了不少啊,我原本還以為傅先生對我不感興趣呢,卻原來在私下也沒少打聽人家的情況啊?

    喬玉甄這麼說,讓傅華感覺有點無法辯駁,客觀上他這些天是知道了不少喬玉甄的情況,但那是他被動聽來的,並不是主動打聽的。可是這些是無法跟喬玉甄解釋清楚的,可能還會越描越黑,倒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這時喬玉甄接著說道,至於我為什麼願意選擇去海川看看,而不選擇齊州,是因為我覺得海川更美。雖然我沒去過東海,但是我看過不少東海的風光片,感覺好像海川更適合我一樣。海川的環境也跟香港差不多。所以我更喜歡海川一點。

    不管喬玉甄如何解釋,傅華還是不願意去招惹她,便笑了笑說,其實喬女士也不一定只去海川的,東海省都可以走走的嗎?齊州再不好也是你的家鄉,應該去看看的。

    喬玉甄笑了笑說,這倒也是啊,這麼說傅先生願意陪我走一走東海省了?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那倒沒有,我這邊公務在身,走不開的。不過我倒是可以為你推薦一個更合適的人。

    喬玉甄說,誰啊?

    傅華笑笑說,徐棟樑先生,我們東海省駐京辦的主任,這應該是他的業務範圍,他在東海省也比我這個市級的駐京辦主任更有權威性。怎麼樣,喬女士,要不要我幫你約個時間見一下?

    喬玉甄的臉色變了一下,笑了笑說,目前還是不要了,我最近的工作行程安排得很滿,暫時可能無法抽身去東海了。

    說完這句話,喬玉甄就掉頭去跟蘇南聊天,直到酒宴結束,再也沒跟傅華講話了。

    就要結束之後,蘇南對傅華說了聲機場的事情改天再聊,就坐了車離開了。喬玉甄禮貌性的跟傅華和曉菲說了聲再見,也開車走了。傅華也上了自己的車,準備離開。這時曉菲說,誒,傅華你今天改性了,這麼個漂亮的混血美女對你是直抓亂上的,你卻拒人於千里之外,怎麼了,你感覺這個女人有問題?

    傅華看了曉菲一眼,笑了笑說,曉菲啊,你也算是閱人無數的了,你怎麼看這個女人啊?

    曉菲笑笑說,去你的吧,閱人無數用在女人身上可是罵人的話。

    傅華笑了笑說,行行,我說錯話了,我道歉,你就跟我講一下你對喬玉甄的觀感好了。

    曉菲說,我感覺這個女人挺會來事的,嘴也很甜,放在交際場上應該是一把好手。

    傅華笑了笑說,你的意思是她是一朵交際花了?

    曉菲說,又不太像,這個女人氣質特別的好,身上看不出絲毫的邪氣,你說她是做交際花的,真是不像。

    傅華笑了笑說,但我感覺她就應該是這一類的人,只不過是一個很高級很有頭腦的的交際花,你就聽她所說的那些領導,平常人想接觸都接觸不到,她卻好像輕而易舉的就能掌控這些人,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麼有能量的一個女人,自然不得不心存敬畏啊。

    曉菲點了點頭,說,這麼說倒也是,比她有能量的女人我倒是見過,不過沒有像她這麼來歷不明的。這傢伙又認識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像是玩空手道的騙子,是有點詭異。你跟她保持距離倒也是明智的。

    傅華笑了笑說,不明智也不行啊,我現在這種狀況哪還敢招惹這種麻煩啊?我家裡那麼大的一個麻煩還沒解決掉呢。

    曉菲笑了起來,說,你那是活該,誰叫你隨便去招惹方晶來著呢,現在扎到手了才知道叫痛了啊,晚了,記住這個教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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