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新駐京辦主任:對手

龍騰世紀 58、天真 文 / 姜遠方

    58、晚上,莫克在外面應酬完回到家中,就從兜裡拿出那張金卡,放在了桌子上端量著。《純》不用查,他也知道這種金卡裡面最少也有二十萬的。這二十萬要是讓一個工薪階層去賺,按照目前海川的工資標準最少也需要六年左右的時間。但今天他這個市委書記什麼都還沒做,只是跟張作鵬聊了幾句,錢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他的腰包了。這種差別也太大了一些了。

    莫克開始覺得以前他的小心謹慎真是多餘,且不說方晶捲走的那一大筆錢到現在也沒人察覺,就說今天張作鵬送的這張金卡吧,張作鵬不說,誰會知道啊?他只要滿足了張作鵬的要求,張作鵬又怎麼會對外人說呢?別人看到的只是張作鵬給了他一袋子名牌糕點。而他也把這袋子糕點送給了司機,間接讓司機證實只是糕點,沒有其他。但實際上利益的輸送卻通過這種公開的形式完成了。

    這是一個互利的共犯結構,只要滿足了這個結構當中每個人的需求,共犯中的成員不出問題,就沒有人會知道到這裡面發生的利益輸送。

    難怪有人說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自己這麼多年沒有好好的利用職務上的便利謀取利益,實在是太膽小了一點。如果早就這麼放開手腳,大膽的去做,錢早就應該撈足了。

    人就是應該心眼活泛一點的,不要像那個駐京辦主任傅華,明明美女往身上貼,他卻不接受,結果怎麼樣,被美女設計了搞出艷照貼到了網上,不但聲名狼藉,家庭和事業雙雙陷入了困境。你說這不是死心眼又是什麼呢?

    再說,這傢伙身後有著雄厚的背景,他卻根本就不拿這個當回事,如果換到是自己有這麼雄厚的背景,還不知道會藉機上多少個台階呢。這傢伙倒好,死守著駐京辦主任的位置不挪窩了,死心眼不說,還很礙事。這一次這傢伙被停職了也是,就沒想過找找關係來溝通一下,死等著紀委出結論。媽的,我就不給你出結論,我看你能怎麼辦?

    想到這些,莫克發現自己內心之中,其實是很嫉妒傅華的。他這一生所期待的,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女人、權利、金錢,哪一樣對於傅華來說不都是輕而易舉的?

    特別是方晶,自己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沒得到她的芳心。而方晶喜歡的是傅華,傅華卻根本就不拿方晶當回事情。這讓莫克真的覺得是情何以堪啊。不為別的,就為了這一點,莫克也覺得不能放過傅華。在他心目中,最好是就讓傅華的艷照事件一直調查不完,這樣子他就能一直壓著不讓傅華復職了。

    北京,傅華家中,又是一個無事可做的日子,傅華早上起來已經將近十點了,他熱了一點飯,隨便就打發了早餐。於是就開始想這一天他要做什麼才能打發掉。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心裡就有些高興,有人打電話來,就有可能是找他有事,找他有事他就可以打發掉不少的時間啦。

    想到這裡,傅華忽然覺得他現在真是可憐、可笑,居然會無聊到盼望別人打電話來的程度。他笑著搖了搖頭,拿起電話來看了看,很意外的看到竟然是徐筠的號碼,徐筠打電話來幹什麼,是不是鄭莉和傅瑾出了什麼事情了?

    傅華趕忙就接通了電話,笑著問道,筠姐,是不是小莉有什麼事情要你跟我說啊?

    徐筠猶豫了一下,說,傅華啊,本來小莉不讓我今天告訴你的,但是我想了一下,如果今天不告訴你,你一定會很恨我的。

    傅華聽徐筠這麼說,心裡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徐筠做事一向是大大咧咧的,這麼吞吞吐吐的說話,傅華還是第一次遇到。他就趕忙追問道,筠姐,你快點說,究竟是什麼事情啊?

    徐筠說,傅華啊,小莉要帶著傅瑾去法國了。

    傅華驚叫了一聲,說,什麼,小莉帶著傅瑾去法國幹什麼?

    徐筠說,你那件事情在小莉心中始終是個陰影,讓她一直心情鬱鬱不樂,正好她以前的一位要好的同學定居在法國巴黎,知道她這個情況之後,就跟她說讓她帶著孩子過去住一段時間,放鬆放鬆心情。再說巴黎又是時裝之都,小莉也可以藉機學習一下法國的時裝設計。小莉就動了心了,就決定帶著傅瑾去法國。

    傅華緊張的說,筠姐,這什麼時間的事啊?

    徐筠說,有段時間了,現在小莉護照什麼的都辦好了,今天的飛機飛巴黎。

    什麼,今天的飛機?傅華驚叫了起來,筠姐,你怎麼不早說啊?飛機現在起飛了嗎?

    徐筠說,我也想早說啊,可小莉不讓我跟你說。傅華,現在飛機還沒起飛,不過鄭莉已經去了機場,你趕緊去機場,也許你能夠勸小莉留下來,跟你和好。要不然你們夫妻就要分離好長一段時間了,到時候還真的不知道……

    好了筠姐,傅華打斷了徐筠的話,說,我不跟你說了,我要馬上去機場把小莉挽留下來。

    傅華就掛斷了電話,抓了一件衣服,拿著車鑰匙就衝出了門。出了門之後,他就直奔自己的車而去。剛想開車門上車,身後有人叫了一聲,誒,傅華,你先等一下走,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去糾纏小婷了……

    傅華回過頭一看,跟他說話的人是john,這個時候他急於趕去機場追鄭莉回來,哪裡還有心思跟john囉嗦啊,就煩躁的打斷john的話,指著john叫道,你給我滾一邊去,我現在有事,沒時間跟你囉嗦。

    傅華說完就準備上車,沒想到john從背後一把拽住了他,不讓他上車。傅華氣急了,轉過身就想推開他。他剛轉過身來,就看到john的手中握著明晃晃的一把匕首,衝著他叫道,都是你害我不能跟小婷在一起的,都是你害我不能跟小婷在一起的。

    john叫喊的同時,手裡的匕首就往傅華的腹部不斷地捅著。傅華感覺腹部一陣劇痛,鮮血就從腹部湧了出來,他想去奪下john手裡的匕首,制止john傷害他的行為。但卻發現他渾身的氣力在消失,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就滑倒在地,隨即就失去了知覺。

    傅華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就好像要隨風飄走似的,說不出來的舒服和自在,半空之中有一個白色亮點,他的身體就在飄向那個亮點,好像那個亮點有什麼吸力在吸著他一樣。這時他回頭往下面看了一眼,有點驚訝的看到下面一張白色的床上躺著一個帶著氧氣面罩,正在輸液的男子。

    傅華心說這個人的樣子怎麼這麼熟悉呢?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呢?他好像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程度的那種,可是為什麼我叫不出他的名字呢?

    就在這時傅華聽到正趴在躺著男人身旁的哭泣的女人說道,傅華,你可別嚇我啊,快醒醒啊,你如果不醒過來,小昭跟我要爸爸,我該怎麼回答他啊?

    傅華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躺在床上的正是他自己,難怪看上去那麼熟悉。傅華也認出了床邊正在哭著的女人是趙婷,趙婷在哭什麼,難到自己快要死掉了嗎?

    那可不行啊,自己好像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好像……

    傅華忽然發現忘記了他究竟還有什麼事情要去做,這些事情就在嘴邊,但是他就是說不出來。他腦海裡似乎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被送到醫院的,也記不得這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這是怎麼了?

    傅華心裡一急,飄在半空中的他就落回了身體了,手動了一下,想要去推趴在床邊哭泣的趙婷,卻發現胳膊有千金重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他越發著急了,衝著趙婷叫道,小婷,我這是怎麼了?

    傅華覺得自己喊得很大聲,沒想到聽到耳朵裡卻是很虛弱很輕的聲音,再加上他戴著氧氣面罩,聲音嗡嗡的,有點像蚊子叫一樣。不過雖然很虛弱、很輕,趙婷卻已經聽到了,她驚詫的抬起頭來,看著傅華,搖了搖傅華的胳膊,說,傅華,剛才是不是你說話了,你是不是醒了?

    傅華衝著趙婷點了點頭,強笑了一下,趙婷就幫他拿掉了氧氣面罩,他說,小婷啊,你這是哭什麼啊?我這是怎麼了?

    你醒了,傅華,你醒了。趙婷驚喜的叫道。

    傅華費勁的點了點頭,說,是的,小婷,我醒了,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躺在病房裡啊?

    趙婷說,你不記得了嗎?你被john用匕首捅傷了,差一點就沒命了。

    傅華苦笑著說,被john捅傷了?我怎麼腦子裡一點印象都沒有啊?john為什麼要傷害我啊?你沒搞錯吧?

    趙婷說,我沒搞錯,john捅傷你之後,就去派出所自首了,警察這才找到你,把你送到了醫院來的。傅華,這都是我害你的,如果不是你阻攔john來糾纏我,john也不會這麼傷害你的。

    傅華的記憶被喚醒了,,他記起他好像要上車,被john從後面喊住了,然後他急著要離開,john不讓,然後就捅了他。

    傅華說,是這樣啊,誒,小婷啊,我身體受了什麼傷啊,怎麼身體這麼沉,胳膊都抬不起來啊?

    趙婷說,你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你現在身體太虛弱,醫生說你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行的。萬幸的是john只是把你的胃給捅爛了,沒有往上傷到你的心臟,多少往上一點,你就一命嗚呼了。

    傅華笑了笑說,看來老天爺還不想把我收回去啊。

    趙婷說,這也嚇死人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醫生說如果你再不醒,可能就會變成植物人了。

    傅華笑了笑說,我怎麼敢不醒啊,我不醒就見不到小昭和傅瑾了。

    說到傅瑾,傅華愣了一下,他想起來了,他是想去機場把鄭莉和傅瑾給追回來,才會從家裡出來,才遇到了john的。也不知道鄭莉和傅瑾究竟有沒有飛往法國巴黎啊?也許他出事了,鄭莉和傅瑾就沒去法國了。

    傅華就很想問問趙婷,鄭莉和傅瑾究竟去沒去法國巴黎,沒想到話在嘴邊,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似乎他腦袋裡面沒有相關的詞彙來表達他想說這些意思,他著急的說,小謹,小謹……

    趙婷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說,你別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問鄭莉和傅瑾有沒有去法國是吧?他們去了,現在已經在法國了。

    傅華說,可是,小婷,為什麼我剛才想說這個意思,卻說不出來呢,腦子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趙婷苦笑了一下,說,傅華,你先別急,這個是有原因的,在你昏迷過程中,醫生掃瞄過你的大腦,發現你大腦的語言功能區受損,推測這是因為你失血過多,造成大腦有一段時間缺氧,傷害到了管語言功能的一些腦細胞了。所以有些時候你想說話,卻會發現你找不到詞彙來表達。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是這樣啊。

    趙婷說,你也別煩惱,醫生說這個是可以恢復的。好了,這些還是讓醫生跟你說吧,你等一下,我去告訴醫生你醒了。

    趙婷就離開了病房,一會兒帶著醫生回來,醫生給傅華做了全面的檢查,然後對趙婷說,病人的狀態還不錯,不過他剛甦醒,需要靜養,盡量少跟他說話。

    醫生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就離開了。趙婷對傅華說,你休息一會兒,我出去打電話給爸爸告訴你醒了。你不知道這幾天你昏迷的時候,爸爸真是急死了。

    趙婷就出去打電話了,傅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他並沒有問鄭莉有沒有說要回來看他,但是趙婷在他面前不提鄭莉,顯然鄭莉是並沒有從法國巴黎趕回來看他的意思了。不然的話,趙婷知道他這段時間正為鄭莉的事情煩惱,一定會先告訴他鄭莉會回來好讓他安心的。

    傅華在心裡苦笑了一下,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表面上看他和鄭莉似乎是很恩愛的,相互之間信任,相互給了對方很大的空間。但實質上他們之間的恩愛也好,信任也好,都是很脆弱的,輕輕的一次艷照風波就把這看上去似乎很深厚的感情給敲擊的粉碎了,為了這個,鄭莉居然在他在生死之間掙扎的時候,都不肯原諒他,都不肯回來陪伴他。

    原來他以為愛情是雙方互許的承諾,需要用一輩子去堅守的,實質上卻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啊。傅華感覺到心裡一陣劇痛,某些他一直堅守的東西就在這一瞬間碎掉了。這種傷害他感覺到比john用匕首捅他的時候都痛。

    過了半個多小時,趙凱匆忙趕了過來,傅華看到他張開嘴就想訴說自己心中的委屈,趙凱卻衝著他一擺手,說,傅華,你現在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想,一切都等養好了傷再說。

    傅華苦笑著點了點頭,心說他真是應該慶幸遇到了趙凱,趙凱總是能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時候給他以堅定的支持。

    趙凱就陪著他坐了一會,然後告訴趙婷他會讓保姆煮好粥送過來,這才離開了。

    趙凱走後,傅華看了看趙婷,說,小婷啊,我看你這麼疲憊,你找地方先休息一會吧?

    趙婷笑了笑說,我不累,看到你醒了,我心裡不知道多高興了。你別管我好了,我就想陪著你坐著。

    傅華也覺得累了,就不在勸說趙婷去休息,閉上眼睛休息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趙凱家的保姆送來了煮好的粥,傅華吃了一點,身體開始慢慢有了點氣力了。他問趙婷現在john怎麼樣了?

    趙婷說,還能怎麼樣啊,他把你傷害成這個樣子,自然是被公安部門刑事拘留了。

    傅華歎了口氣,說,這傢伙也是的,鬧成這樣子又何苦呢?

    趙婷說,你都這樣子了,還去可憐他?

    傅華苦笑著說,其實john為人不壞的,他就是鑽進了牛角尖了。

    趙婷不高興了,說,那你這意思是我壞了,是我害的他這樣子的是吧?

    傅華看趙婷的小性兒又上來了,趕忙陪笑著說,我可沒這個意思。john這個樣子也好,這樣子他就再也不能糾纏你了。

    趙婷白了傅華一眼,說,我倒寧願被他糾纏,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

    傅華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趕忙笑了笑說,好了,我有點累了,我想睡一會兒了。

    趙婷這才不跟他說話了,傅華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傅華就感覺身體上的氣力在慢慢恢復,看來他的狀態在持續的好轉。醫生來查房的時候,也說他恢復的不錯。傅華就問起他大腦語言功能區受損的事情來。

    醫生笑了笑說,你這種狀況我很少接觸到,不過在國外有這種病例,通常是可以通過一些強化練習來讓受損的功能恢復的。

    傅華說,醫生,你說的通常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說也可能不能恢復啊?

    醫生說,你這種情況本身就是很罕見的,可參照的例子不多,會不會不能回復也沒有一個肯定的說法。不過你要有一個樂觀的信念,樂觀往往能幫助你恢復的。

    傅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他覺得醫生的這種說法安慰的性質比較多。不過,就算是不能恢復也沒什麼的,頂多他有話說不出來罷了。他目前的困境不就是這樣嗎?滿腹的委屈,卻沒有人肯相信他,更沒有人肯支持他。他現在家庭破碎,事業陷入困境,卻是一籌莫展。

    下午趙凱再次來看他,傅華這時已經明顯有了精神,看到傅華現在的樣子,趙凱鬆了口氣,笑了笑說,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如果你真的醒不過來,可就是我們趙家害你成這樣子的。

    傅華笑了笑說,爸爸,你別這樣子,事情是john做的,與您和小婷無關的。

    趙凱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事情雖然是john做的,但是確實小婷把他激成了這樣子的。

    傅華說,爸,您別這麼說,不是激不激的問題,john這種人就是拿不起放不下的。

    趙凱說,行了,我們不說這個混蛋了。傅華啊,你現在估計也知道鄭莉不肯從法國回來的吧?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小婷雖然沒說,但我猜到了。

    趙凱苦笑了一下,說,你這一次可能傷害她太深了。原本看你出事了,我以為這雖然是一件壞事,但是卻可能是促成你們倆和好的一個契機,就專門給鄭莉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她還是固執的不肯回來。你也別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好好養好傷才是正經。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知道的爸爸。

    趙凱說,你也別去怪鄭莉,感情這種東西嗎,有些時候你是不能用理智去衡量的。在某一個時刻,往往就會像中了邪一樣。小婷當初鬧著跟你離婚,現在又跟john鬧成今天這個局面。john明知小婷不願意再跟他在一起了,卻偏偏就纏著不放。這些其實都是因為感情上一時看不開,才會這麼偏執的。我估計鄭莉現在的心理狀況也是這樣子的。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沒怪小莉,這其實也是我咎由自取。只是我沒想到我和小莉之間的信任竟然是這麼脆弱的。

    趙凱笑了笑說,傅華啊,這是你還年輕,沒經歷過太多事情,如果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明白,很多事情其實不像書上所說的那麼美好的。時間和磨難會改變很多的東西,曾經的信誓旦旦,愛的死去活來,可能反而不如平靜的相守能夠持久。你以為堅不可破的東西,比如友誼啊愛情啊什麼的,卻往往會很輕易的就被擊潰。

    傅華笑著點了點頭,說,爸爸,您說的真是有道理。就比方說我這一次的艷照事件吧,金達居然對此不聞不問,連打個電話過來都不肯,枉我一直拿他當做朋友呢。

    趙凱笑了,說,傅華啊,你天真就天真在這裡,你也不想想,政壇之上有幾個是真正的朋友啊?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查找本書最新更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