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新駐京辦主任:對手

龍騰世紀 22、竹籃打水 文 / 姜遠方

    22、莫克笑了,說,你別這麼說,幹部都是有紀律的,傅主任這麼做也是他的本分。

    方晶笑笑說,莫書記,你真是會開玩笑,昨晚你在我那,當著湯言的面我不好意思說你,現在什麼年代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官員們到了我那都是一副什麼德行。行了莫書記,別在我面前裝了,特沒勁的。

    莫克笑著搖了搖頭,說,方晶啊,我知道現在的社會風氣很糟糕,幹部們在私下裡都很不檢點。但那是他們,不是我,你覺得我迂腐也好,膽小也好,反正我就是這個樣子,我有我堅持的原則。

    方晶笑了,說,莫書記,你還是像當年一樣固執啊,也許是我這些年在娛樂場所打滾,見到的都是那種沒什麼原則墮落的人,很難見到你這種人,剛才說的話就有點冒犯了。

    莫克笑笑說,也沒什麼冒犯不冒犯了,現在的風氣就是這樣,你那麼想我也很正常。不過,方晶啊,據我所知,那些陪侍女郎可是不太合法的,你經營這些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

    方晶笑笑說,其實我也不想做的,但是沒辦法,大家都在做,我不這麼做的話,我的俱樂部就沒什麼客人了

    莫克說,我總是覺得不太合適的。

    方晶笑笑說,沒辦法的,你因為老闆好做啊,我這邊一大堆人要吃飯呢,我不做的話,我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他們可就失業了。

    莫克說,這倒也是,不過你還是應該考慮考慮做別的,比方說去我們海川做個項目什麼的。

    方晶笑笑說,行了,莫書記,你的盛情邀請我記住了,等過過這段時間,我一定找機會去海川看看的。

    從莫克那裡出來,方晶就回了鼎福俱樂部,她這一次跑去看莫克,實際上是想看看能不能通過莫克及早啟動海川重機重組的。湯言告訴她重組要暫緩之後,方晶就覺得她被拖進了泥沼之中,這種暫緩很可能是無限期的,而她的資金是不能就這麼無限期的放在那裡不動的。自己必須滾動起來,才能發揮它最大的效益,賺取最大的利潤。

    再次見到莫克,對於方晶來說是沒什麼驚喜可言的。雖然莫克已經不是什麼政研室主任這種無關緊要的角色了,而是主政一個著名海濱城市的市委書記,但是莫克身上的那種有點寒酸的書生氣並沒有改變多少,這並不是她喜歡那種類型的男人。她喜歡的男人是那種意氣風發,做什麼都很自如的男人。而莫克身上的畏縮卻是揮之不去的,跑到娛樂場所去,竟然拿出一副馬克思主義的嘴臉,搞得大家都無法痛快的去玩。

    如果莫克真的是那種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倒也無所謂,方晶心中明明很清楚這傢伙堅守原則的這一套是裝出來的。當初他們在一起工作的時候,莫克還是比較隨和的,也還是能夠與民同樂的,有時候也接受一些下屬部門的饋贈,那個時候也沒聽他說什麼紀律原則之類的廢話。怎麼當了市委書記了,有些東西就不行了,連出來應酬都要大講什麼紀律原則的,甚至還對傅華這個下屬有沒有到鼎福俱樂部去玩問東問西的,完全是一副道學先生的樣子。

    想到這裡,方晶覺得應該適當提醒一下傅華了,莫克那麼認真的去查問傅華有沒有來鼎福俱樂部玩,似乎是想針對傅華做些什麼,提醒一下傅華,也好讓他對莫克有些防備。

    傅華對接到方晶的電話是有些意外的,他笑了笑說,方晶啊,你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啊?

    方晶笑了笑說,你在哪裡啊?我怎麼去駐京辦沒看到你啊?

    傅華笑笑說,我把莫書記接回了駐京辦,我就回家了。你去了駐京辦?找莫書記啊?

    方晶笑了笑說,是啊,我們是老同事了,自然是有些話要聊一下了。不過,傅華,你這個駐京辦主任可有點不太稱職啊,那麼早就跑回家做老婆奴了,也不留在那陪陪你們的莫書記?

    傅華笑了,說,我跟莫書記並不太熟悉,留在那也沒話聊的,問過他沒事之後,我自然是要回家了。

    方晶笑了笑說,不過,你們的莫書記似乎對你這麼做並不高興啊。

    傅華愣了一下,說,怎麼了,莫書記不會在你面前說過對我不滿意的話吧?

    方晶笑笑說,他倒沒明說對你不滿意,只是他問過我你為什麼會對鼎福俱樂部那麼熟悉,是不是你經常出入鼎福俱樂部啊?

    傅華愣了一下,說,莫書記真的這麼問過你?

    方晶說,你認為我會專門打電話騙你嗎?

    傅華笑了,說,當然不會了,只是我有點意外,昨晚我從鼎福俱樂部送他回海川大廈的時候,他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已經跟他解釋過原因了,怎麼他竟然還會問你?

    方晶笑笑說,那自然是他信不過你了。(。純文字)傅華,你老實說,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了莫克了?

    傅華說,沒有啊,我是什麼身份,一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而已,怎麼敢惹到市委書記的頭上呢?再說我跟他接觸的次數並不多,也就是湯言去海川,我們在一起吃過兩次飯,再就是這一次他來北京。我也沒什麼得罪他的機會啊?

    方晶笑笑說,反正你自己小心些了,我看今天他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態度是很嚴肅的,不像是隨便聊聊的樣子。

    傅華說,我心中有數了,謝謝你了,方晶。

    方晶笑笑說,說這話就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嘛,這種事情應該提醒你以下的。再說我這個老同事這個人挺假的,愛裝正經,我也挺煩他的。

    傅華笑了,說,是嗎,我看他倒是很喜歡你的,看你的眼神都是那種充滿了愛意的眼神。

    方晶說,別說了,什麼充滿愛意啊,叫你說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傅華,我警告你啊,這方面你可別瞎抖機靈,對你們市委書記你也能隨便說這種話嗎?

    傅華也知道他跟方晶所說的話有點過頭了,便笑了笑說,不是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在別人面前我可不敢這麼說的。

    方晶笑了,說,我很高興你拿我當做可以隨意開玩笑的朋友,不過這種玩笑真是不能隨便開的,傳到莫克的耳朵裡,對你是會很不利的。我擔心是不是就因為你在莫克面前不夠檢點,他才會想要查你的。

    傅華說,我會注意的。

    方晶笑笑說,行了,我不妨礙你繼續當老婆奴了,掛了。

    傅華說,行啊,再見吧。

    傅華就掛了電話,方晶也把電話收了起來。她笑了笑,心說傅華過的這種生活似乎也不錯啊。每天守著心愛的女人過平靜的生活,應該也是很幸福的吧?假設說當初她沒遇到林鈞那種出色的男人,她會不會找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嫁了,每天相夫教子,過像傅華夫妻這種平靜而幸福的生活呢?看上去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好像這世界上的大多數的夫妻也都是這麼過的。

    相較起夫妻相守,鶼鰈情深,方晶覺得自己現在雖然坐擁大筆的財富,但卻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也很難說就快樂。她心中多少有點羨慕起傅華和鄭莉這對夫妻了。

    海川,上午九點,束濤去朱欣家中接了朱欣,開著車就往海平區趕。適逢週末,束濤要帶朱欣去海平區無煙觀看一下。朱欣在臉上被莫克打的巴掌印消了之後,就恢復了上班,束濤幾次打電話邀請她出來散心,還跟她講了海平區無煙觀無言道長的神通,說是傳聞孟副省長對無言道長都很推崇,常常打電話來求無言道長指點迷津。

    朱欣就有些動心,想要去看看無言道長。目前她跟莫克關係搞得這麼僵,尤其是莫克現在越來越不受她控制了,甚至還動手打了她,她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就很想向無言道長求教一下如何來解決目前的僵局。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到了無煙觀,束濤和朱欣下了車,朱欣看了看束濤,說,束董啊,我們先說好,見了無言道長之後,你不得洩露我的身份,傳出去這對我們家老莫不好的。

    束濤笑了,說,我就說你是我的朋友總行了吧?

    朱欣笑著點了點頭,說,行,就這麼說吧。

    二人進了無煙觀,無言道長看到束濤,笑了笑說,束董啊,怎麼有空到我這小觀來了?

    束濤笑了笑說,我陪一個朋友出來玩的,走在這裡,就進來跟你討杯茶喝,行不行啊?

    無言道長笑了,說,行啊,怎麼不行,你束董來我這個地方,我是蓬蓽生輝啊,請,請。

    束濤就和朱欣被無言道長讓著坐了下來,道童給兩人遞上了茶。無言道長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欣,轉頭對束濤笑了笑說,束董啊,你這位朋友臉上有鬱鬱之色,似乎最近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情了。

    束濤說,道長,你可別瞎說,我這朋友只是跟我出來逛逛海川的風景,她什麼都挺好的,沒什麼事情的。

    無言道長笑了笑說,有沒有什麼事,就要問你這位朋友自己了,要不你讓你這位朋友寫個字給我看看,我看看他究竟是有什麼問題。

    朱欣已經聽說束濤說過無言道長測字的神通,也有心試一試,便笑笑說,道長,我聽束董介紹過你的測字本領,你是不是真的這麼神通啊?

    無言道長笑了笑說,是不是真的這麼有神通,我自己說了是不算的。

    朱欣說,那誰說了算啊?

    無言道長笑笑說,當然是由你說了算了,你不妨試一下,如果不靈,我當然就沒什麼神通了。

    朱欣笑笑說,道長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要試一下了。

    無言道長說,那就請賜字吧。

    道童就拿來紙筆,讓朱欣寫字,朱欣想了一下,就在紙上寫了自己的姓——朱,然後遞給了無言道長。

    無言道長把朱欣寫字的紙接過去,看了一眼,連忙站了起來,衝著朱欣笑笑說,原來是一位貴人,剛才真是失敬了。

    朱欣笑了,說,道長別鬧了,我算是什麼貴人啊?

    無言道長笑笑說,朱指的是紅色,古代只有王公貴族才能用紅色的,這位大姐上來就寫了一個朱字,說明你一定是來歷不凡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家裡一定是有人做大官的。

    朱欣心說這傢伙還是有點道行的,我還沒說什麼,只是寫了一個字,他就測出來我家裡有人在做官。

    朱欣笑了笑說,道長你先別說這些了,也沒什麼官不官的了。你剛才不是說我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情了嗎?我們還是來說說這個吧,你能看得出來我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了嗎?

    無言道長看了朱欣一眼,說,我倒是看出來一點,不過這可能有點涉及到了你家中的**,不說也罷。

    朱欣愣了一下,說,道長,你不會是沒真實本領,就來跟我玩故弄玄虛這一套吧?

    無言道長搖了搖頭,說,這位大姐,我從這個朱字上知道你現在心中是很苦的,不過我勸你有些事情忍一下就過去了,你別太在意了。

    朱欣看了無言道長一眼,無言道長的話說的含含糊糊,卻正說中她的心病,這越發勾起她的好奇心來了,便說道,道長,你別說半截話啊,什麼事情說明白,要不然我怎麼判斷你測得到底是不是很靈驗啊?

    無言道長看了朱欣一眼,說,這位大姐,我想你心中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不一定非要我說出來吧?

    朱欣說,道長,你別跟我打啞謎了好不好?什麼叫我心裡明白啊?我不明白,你有話明說好了。

    無言道長說,這位大姐,你一定要我說?

    朱欣說,一定要你說出來。

    無言道長就轉身看了看束濤,說,束董啊,我下面要跟這位大姐說的事情完全都是他家裡的**,你在旁邊聽似乎有些不便,是不是請你迴避一下。

    束濤笑著站了起來,說,行啊,你們倆談吧。

    束濤就走了出去,朱欣看著無言道長,說,道長啊,現在束董已經被你趕出去了,是不是可以說了?

    無言道長說,說倒是可以說了,不過有些話可能不是大姐你願意聽的,希望我說出來你別生氣。

    朱欣說,好了,你就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無言道長說,大姐,你來看,這個朱字呢,上半部分是不是很像看字的上半部分?

    朱欣點了點頭,說,你不說我還真麼注意,是有點跟看字的上半部分相似。

    無言道長說,這就對了,大姐你寫這個朱字,看似無意,實際上是帶有天機的,它說明了大姐之所以能成為貴人,是因為你慧眼識人,嫁了一個很有本事的老公,你現在所享受的尊貴完全是因為你老公的緣故。

    朱欣冷笑了一聲,說,他很有本事嗎?這不見得吧?

    無言道長笑了,說,他有沒有本事我不知道,不過從這個朱字上看,是這樣的。要不大姐你告訴我你老公他是做什麼的,然後我們再來評判一下他是不是有本事。

    朱欣自然不好說出她老公莫克是海川市委書記,那首先就洩露了她的身份了。再是雖然朱欣覺得莫克沒什麼屁本事,但是市委書記在一個普通百姓眼中已經是很大很大的官了,朱欣如果告訴了無言道長,無言道長一定會認為她老公是真有本事的人啦。

    朱欣說,好了,好了,我老公在你們眼中確實是算是有本事的人,雖然我倒沒那麼覺得。

    無言道長搖了搖頭,說,不用說大姐你是有些看不起你老公的,這可能也是因為是你首先看到了你老公的才識,在你老公起步的時候,幫了他很多的緣故吧?

    朱欣點了點頭,說,這點道長說的沒錯,我老公家裡當時很窮,是我們家出錢給他讀書,他才能有今天的。所以可以說,沒有我,他根本就成不了氣候。

    無言道長搖了搖頭,說,大姐啊,你對你老公這個態度可不行啊,這可能就是你煩心事的根源了。就算你幫過他,你也不能把這件事情掛在嘴邊一輩子啊?你要知道,有一句老話是這麼說的,人通常記不住別人對他的好的。你幫他這件事情也應該過去幾十年了吧,你再提起這件事情,只會讓你老公煩,而不會讓他想起你對他的好的。

    朱欣苦笑了一下,說,這倒也是,他現在越來越煩我了,也越來越不尊重我了。

    無言道長說,是啊,大姐,你可要小心對待你老公了。你看這個朱字,中間是不是一個失去的失字啊?

    朱欣說,是啊,是失字。

    無言道長說,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已經失去了你老公的歡心了,而且最危險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朱欣說,是什麼啊?

    無言道長說,最危險的是除了你之外,你老公心中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了。

    朱欣驚呆了,海川這一帶,甚至東海省都沒有人知道莫克心中喜歡別的女人這件事情,怎麼無言道長竟然張嘴就說了出來了呢,這也太神了吧?

    朱欣追問說,道長,這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你是怎麼知道我老公喜歡別的女人了?

    無言道長心說,就算我前面不知道,現在你在我面前的這個傻樣,也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你老公有了外遇了。

    其實無言道長開始說朱欣老公有了第二個女人,是因為女人煩心的事情本身就是那麼幾件,而老公出軌往往是排在第一位的原因。無言道長事先已經知道朱欣心情不暢了,說她老公出軌是詐她的,結果一詐一個准。

    無言道長說,我怎麼知道,我也是從這個朱字上看出來的,你看這朱字的核心,是不是一個二,一個人啊,這說明什麼,說明你老公心中是有兩個女人的。這就是你現在煩心的根源,你老公對你現在已經沒什麼好感了,這第二個女人又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心中一定是很喜歡這第二個女人的,對你自然是越發的厭煩了。

    朱欣說,是啊,道長,我老公心中是有了別人啦,現在他對我的態度真是越來越差了,前幾天還動手打了我。

    無言道長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這也是你老是拿你幫助過他這件事情來壓他所造成的後果啊。你要明白,他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了。

    朱欣可憐巴巴地說,我現在明白了,道長,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

    無言道長說,怎麼辦就要看你自己了。

    朱欣說,看我自己?你要我怎麼去做?

    無言道長說,說起來也很簡單,今後你要好生對待你老公,想盡辦法去討好他,這樣子也許你會挽回他的心,不再去跟那第二個女人勾搭了。

    朱欣苦笑了一下,說,道長,你看我這個樣子,已經是昨日黃花了,我就是在想盡辦法去討好他,估計也挽不回他的心了。你這個辦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你說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啊?

    無言道長說,別的辦法嗎,不是沒有,但是並不是什麼好辦法。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朱欣說,道長,我現在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就告訴我吧,是不是好辦法我自己會判斷的。

    無言道長說,大姐,你現在我唯一的出路就是要靠自己了,你要在你老公沒離開你之前,盡量多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這樣子最後你才能不至於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朱欣點了點頭,說,道長你說得對,,我是需要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無言道長說,我說的這個並不是什麼好辦法,不到最後,最好你還是別用這一招。

    朱欣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長,你不知道的,我老公早就喜歡上那個狐狸精了,最近兩個人更是打得火熱。我不能等到最後他們要把我踢開了才想去爭取自己的利益,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唉,我這個人也真是可憐,跟他過了半輩子了,最後竟然換來了這麼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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