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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領導的藝術 文 / 姜遠方

    14、電話那邊傳來嘟嘟的忙音,朱欣已經掛斷了電話,束濤在這邊一陣茫然,朱欣的表現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難道說莫克這一家人會真的像莫克公開表現出來的那麼清廉嗎?不會的,束濤腦海裡還浮現著昨天朱欣聽到工程款的百分之五眼神之中露出的那種欣喜,這樣一個女人絕對是很貪婪的,她應該不會不對自己提出的條件心動的。

    難道是莫克不肯這麼做?難道莫克真是一個守原則的清廉幹部?

    應該不是這樣的啊,束濤注意觀察過莫克幾次公開的講話,雖然莫克講話的時候義正詞嚴,但是束濤從他的神情上可以看得出來,他絕非那種性格堅毅,守得住原則的人。再說如果莫克真的是守原則的清廉幹部,朱欣也不會在自己面前表現的那麼貪婪。昨天朱欣一定是覺得可以才答應自己的,這也就是說明起碼在朱欣眼中,莫克並不是一個清廉守原則的人。

    一定是某些方面讓莫克覺得不合適,所以才會讓朱欣拒絕自己。這個莫克並不是那麼的好對付的,束濤開始覺得他把問題想得簡單了。看來要想打通這一層的關係,還是需要費些周折的。

    是不是讓孟副省長出面跟莫克做做工作,既然無法通過朱欣跟莫克搭上關係,也許通過孟副省長能打通這條渠道。

    束濤就打了電話給孟森,說,孟董啊,我剛接了朱欣的電話,她說莫克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

    孟森也很意外,說,不會吧,看朱欣昨天那個樣子,我還以為十拿九穩了呢。

    束濤說,她的回答讓我也很意外,看來莫克似乎對我們不太感冒啊。孟董啊,你看能不能找孟副省長出面幫我們跟莫克溝通一下啊?

    孟森說,找孟副省長啊,這不太好吧,他最近的心情可是不太好的。我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啊?

    束濤說,你問一下嘛,你最近也幫他擺平了不少事,他是不是也該回報一下了?

    孟森笑了笑說,也是,我問問他吧。

    孟森就打了電話給孟副省長,跟孟副省長說了想要孟副省長幫他們跟莫克打招呼的事情。孟副省長聽完,沉吟了一會兒,說,小孟啊,按說你開口了,我是應該幫你這個忙的,但是我現在確實不太好出面幫你處理。這一次褚音母親攔鄧子峰的車喊冤,事情在省裡鬧得是沸沸揚揚,雖然那個女人沒點名那個省裡的大官就是我,但是很多人是知道你和我的關係的,在他們心中肯定是認為那個人就是我了。你說我在在這個時候出面幫你跟莫克拉關係,是不是很不合適啊?在這個時候,我們就算是為了避嫌,也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再說莫克是省委書記呂紀用起來的人,身後有呂紀給他撐腰呢,也不一定會給我這個副省長面子,是不是我們就不要討這種沒趣了?

    孟森知道孟副省長現在的境況確實很尷尬,他不肯出面也是情理之中的,便笑了笑說,我知道您的意思了,行啊,既然你難為,那就當我沒說吧。

    孟副省長說,過過這段時間吧,過了這段時間我想辦法跟莫克談談。你們也別太心急,這種事情可不是心急就能辦的成的。

    孟森說,我知道,那就等等吧。

    孟副省長說,再是那個女人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情況啊?

    孟森說,沒什麼新的情況,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家裡養病,沒什麼的動靜。

    孟副省長說,沒什麼動靜,真的嗎?你可別大意了。

    孟森笑了笑說,我一直安排人盯著他們家呢,有什麼動靜我馬上就會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孟副省長說,我現在怎麼能放得下心來啊?這件事情現在被鄧子峰知道了,雖然他沒做什麼大的動作,但是如果被他掌握了過得硬的證據的話,很難說他不會對我下手。所以小孟你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尤其是那個女人拿出來的那封信,你還沒找到寫那封信的人嗎?

    孟森說,還沒有,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後,我把原來那幫小姐都給遣散了,這幫人都是在各大城市流動著做那種事情的,換一個地方就換個名字,一下子讓我去哪裡找他們啊?

    孟副省長說,那起碼你知道是哪個小姐吧?

    孟森說,還真是不知道,我並不清楚那個褚音在我這裡都跟誰不錯,問了下面的人,下面的人說有好幾個跟褚音關係都不錯的,根本沒辦法確定。我也不太敢大張旗鼓的去查這件事情,我擔心公安局那邊還盯著這件事情呢。《純》別讓他們跟著我的腳後跟先找到了那個小姐。

    孟副省長說,這倒也是,你要小心別被公安鑽了空子。唉,真是煩人啊。

    孟森說,您也別太擔心了,我都找不到人,我想公安就更別想找到了。

    孟副省長說,但是沒把這個人找出來,我心裡總是定不下來的。好了,不說了,你那邊如果有什麼消息,趕緊跟我說一聲,掛了啊。

    孟副省長就掛了電話,呆坐在辦公桌前,他有一種感覺,只從鄧子峰來東海做省長之後,他的日子變得越來越難熬了。

    鄧子峰調研回來有幾天了,這期間鄧子峰主持召開了一次省政府的常務會議,在會議上他泛泛的講了一下他這一次調研看到的情況,對有人攔車告狀那件事情隻字未提。孟副省長心裡也清楚褚音母親攔車喊冤是與東海省政府的工作沒什麼太大的關係的,鄧子峰基本上沒有理由在省政府的常務會議上提這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卻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他懷疑鄧子峰並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在意,而是在背後憋著勁想辦法找證據好整他。

    孟副省長不相信鄧子峰再來東海省之前,會不摸清楚他的各方面的社會關係,就算是來之前他沒能摸清楚,來了之後也肯定會有人告訴鄧子峰他和孟森之間的關係的,所以孟副省長猜測,當鄧子峰在海川看到那封信的時候,第一個念頭一定會是認定信上所說省裡的大官一定是他孟某人。

    鄧子峰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能整到他的大好機會的,因此鄧子峰現在閉口不談這件事情,在孟副省長眼中就有點陰謀的意味了,這有些讓他坐臥不寧,因為他無法知道鄧子峰什麼時候會拿這件事情做他的文章,又會拿這件事情做什麼文章。

    孟副省長在呆坐著,省政府秘書長曲煒過來了,說鄧省長請他過去。孟副省長看了看曲煒,曲煒現在在省裡算是一個紅人了。省委書記呂紀做省長的時候,曲煒就是省政府的秘書長,跟呂紀關係處的相當的不錯。這一次呂紀升任省委書記,如果不是省委那邊有秘書長,呂紀可能就直接把曲煒帶到省委去了。不過就算曲煒沒到省委去,也改變不了呂紀對他的倚重,呂紀時不時還會安排事情給曲煒做,畢竟他已經用習慣曲煒了,因此曲煒轉任省委秘書長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另一方面新來的鄧子峰並沒有因為曲煒跟呂紀的這一層關係,就對曲煒起戒心,相反還很信賴曲煒。曲煒現在在省委書記和省長面前都是吃得開的,自然是紅透了的紅人了。

    孟副省長問道,老曲啊,知不知道鄧省長找我幹什麼啊?

    曲煒笑了笑說,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他在看全省各地市的經濟數據,估計是想跟您談經濟方面的工作吧。

    孟副省長心裡鬆了口氣,談經濟也就不會涉及到褚音母親攔車喊冤的事情了,他笑了笑,說,那行,我馬上就過去。

    孟副省長就去了鄧子峰的辦公室,鄧子峰看到他來了,笑了笑說,孟副省長來了,坐坐,剛好嶺南省我一個老部下給我寄了點好茶來,我們一起嘗一嘗。

    兩人就去沙發那裡坐了下來,鄧子峰茶几上擺的是一套很精緻的喝功夫茶的茶具,鄧子峰在嶺南省工作多年,喝茶的習慣完全是跟南方人一致的,喜歡親自沖泡,他打開了茶葉罐,從裡面拿出一小包封裝好的茶,撕開後倒進茶壺,然後倒水進去洗茶,將洗茶的水倒掉之後,鄧子峰拿起了茶壺蓋,嗅了一下,笑笑說,剛下來的大紅袍,就是香啊。

    孟副省長笑笑說,省長這架勢,看來是喝功夫茶的老手了。

    鄧子峰笑了笑,說,我在嶺南省工作這麼多年,就好這一口,每天是非功夫茶不歡的。

    說話間鄧子峰就把茶沖好了,一股濃郁的茶香就瀰漫在辦公室裡,他遞了一杯給孟副省長,笑著說,先什麼都別說,品一下。

    孟副省長就拿起茶杯,先嗅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笑著說,香,果然是好茶。

    鄧子峰笑笑說,喜歡的話,我分你一罐。

    鄧子峰說著就去辦公桌邊拿出了一罐並沒有開封的茶葉,放在了孟副省長面前,孟副省長看了鄧子峰一眼,知道鄧子峰這是示好與他的意思,這份情必須接下來,否則就會讓鄧子峰心裡有芥蒂的。

    孟副省長笑了笑說,那我就謝謝省長割愛了。

    鄧子峰笑笑說,一罐茶葉而已,小意思了。

    孟副省長笑笑說,那我就收下了,省長,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啊?

    鄧子峰笑了笑說,是這樣的孟副省長,我剛才看了一下全省各地級市的經濟數據,頭就有點大了,怎麼東桓市、河西市這兩個地級市的經濟數據都這麼差啊?連續兩個季度工業企業的收入都呈直線下滑,規模以上的企業主營業務收入和利稅都下降了近十個百分點,這樣子下去會影響實現呂紀書記年初訂立的全省的經濟目標的。我現在真有點束手無策了,孟副省長,您是老東海了,情況熟悉,一定清楚問題出在哪裡吧?

    年初的時候呂紀還是省長,這一年的經濟目標都是呂紀主導下訂立的,如果在鄧子峰這個來接任的省長手中完不成,呂紀和鄧子峰的臉上都是無光的。鄧子峰這麼著急也就是在情理當中的了。

    東桓市和河西市是兩個孟副省長曾經工作過的地級市,孟副省長曾經在河西市做過市長,在東桓市做過市委書記,他就是在東桓市做市委書記任上出任東海省副省長的。因此對這兩個地級市的情況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兩個地級市的主要官員都是他的嫡系人馬,這算是他的革命根據地了。

    最新的出來的東海省各地級市的經濟數據孟副省長也看了,東桓市和河西市這兩個地級市的經濟數據卻是下滑的厲害,孟副省長對此也是很惱火的,在他這個比較難熬的時候,這兩個地級市的政績又不給他長臉,真是讓孟副省長有點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感覺。

    孟副省長苦笑了一下,說,省長啊,這兩個地級市經濟基礎本來就是有點差的,比不得海川那些濱海城市。不過他們的成績也確實太差了,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鄧子峰笑笑說,是啊,這兩個市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本來我想下去這兩個市看看,但一想這兩個地方都是您曾經戰鬥過的地方,各方面情況您都比較熟悉,您下去走一趟,幫這兩個市找找原因,肯定會比我下去更有用的。

    孟副省長笑了笑說,省長您這是太高看我了,不過我願意走這一趟的。正像您說的那樣子,這兩個地方都是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我也不忍心看著他們的經濟下滑的這麼厲害,我就下去看看好了,希望及早能找出根源,及早予以解決。

    鄧子峰笑笑說,那我就等著聽你的好消息了。

    孟副省長笑笑說,希望能不讓省長失望。

    孟副省長就離開了,鄧子峰看著離去的孟副省長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關於海川市那個攔車喊冤的事件,後續的發展完全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海川市警方調查之後,果然拿不出什麼叫的硬的證據來,更沒有能夠證明那個所謂的省裡的大官就是孟副省長的絲毫線索,鄧子峰就知道他淡化處理這件事情是對的,雖然他基本上可以確認這件事情就是孟副省長做的。因為他調研回來之後,開會講調研的情況的時候,就注意到孟副省長雖然表面上很鎮靜,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孟副省長的神經是高度緊繃的。鄧子峰在講調研情況的時候曾經不經意的掃了孟副省長一眼,孟副省長在被他眼神掃到的時候,臉上的肌肉竟然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不是心虛,又怎麼會這樣子呢?

    但是雖然明知如此,鄧子峰並不能拿孟副省長怎麼樣的,要想動孟副省長這個級別的官員,只有臆測是不夠的,必須要強有力的證據才行。鄧子峰只能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等待確鑿的證據出現。

    鄧子峰不但不能拿孟副省長怎麼樣,相反還不得不對他有所尊重,鄧子峰並不想在開局的時候就跟孟副省長衝突起來,他必須保持好跟孟副省長的關係。今天東桓市和河西市的情況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鄧子峰不是不清楚東桓市和河西市這兩個地級市為什麼經濟會下滑,他已經做了一些必要的調查,反饋上來的信息表明這兩個地級市之所以經濟會下滑,問題都出在這兩個地級市的主要領導身上。這兩個市的主要領導都把心思給放在了玩政治上面,根本就不重視經濟,加上本身的能力不及,管理方面一團糟,經濟下滑是很難避免的。

    本來鄧子峰是可以自己下去這兩個市有針對性的處理一下問題的,但是因為這兩個地級市的主要領導都是孟副省長的嫡系人馬,他如果親自出手的話,一定會被認為是在有針對性的打擊孟副省長的人馬,從而引起孟副省長對他的反感的。這樣子的話鄧子峰前面對孟副省長所做的示好努力就等於是全部白費了,他和孟副省長之間馬上就會走向對立。

    這個結果可不是鄧子峰願意看到的,起碼現在是不想看到的。

    但是這個問題也不能不解決,不解決的話,一定會影響全省的經濟數據的,那樣子鄧子峰不太好跟呂紀交代。於是鄧子峰就把曲煒找了來,問詢曲煒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曲煒當時笑了笑說,東桓市和河西市的情況孟副省長再熟悉不過了,把問題交給他來處理,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鄧子峰馬上就領會了曲煒的意思,把問題交給孟副省長來處理,如果問題解決了,有了好的效果,就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反過來問題如果解決不好,那就是孟副省長本身的責任了,那樣子的話對省委書記呂紀不好交代的就是孟副省長了,而非他鄧子峰。

    鄧子峰心中就有些讚賞曲煒,難怪呂紀會那麼倚重曲煒,他身上確實有讓人倚重的本領。

    現在問題已經交代給了孟副省長去解決了,鄧子峰還是希望孟副省長能拿出手段來把這兩個地級市的經濟搞上去,他並不希望看孟副省長的笑話,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倆的利益是一致的,經濟搞不上去,鄧子峰的臉上也是無光的,尤其是他這個省長還是在代理當中的,他需要為了轉正做出一些成績來的。這也是他為什麼很多方面寧願跟孟副省長妥協,而不去跟孟副省長直接衝突的原因之一。衝突起來,直接影響的是他的工作表現,這對他的轉正並不利。

    領導實際上是一種妥協的藝術,是知道什麼時間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什麼事的藝術,是能調動起一切力量形成一種合力的藝術。只有做到這些,才能做一個好的領導人。反之處處跟人衝突,無法跟同事形成合力,就算你再堅持原則,你也無法做成任何事,也就更不能做一個好的領導了。

    鄧子峰心中是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的,他來東海是要來做事的,而非跟人對立衝突的。

    孟副省長沒讓鄧子峰失望,他也是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的,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他的部下在經濟方面不能做出成績來的話,那受影響的第一個人就是他本人。東海政壇上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省長沒當上,才會故意讓東桓市和河西市他的兩大根據地出來跟鄧子峰搗亂的。

    孟副省長知道,如果給人造成這種負面印象的話,他將會在省委書記呂紀和中央領導心中變成了一個不識大體的人,他會被認為是東海經濟發展的一個障礙了,那個時候呂紀和中央領導首先想到的必然是將他這個障礙搬開,那他的下場將會變得很淒慘的。

    於是孟副省長就在鄧子峰跟他談話之後的第二天,就去了東桓市,在東桓市他把市長和市委書記叫在了一起,關起門來狠狠地罵了一通,話說得很不客氣,甚至說如果他們不能把經濟數據搞上去的話,那他孟某人會第一個向省委提出來把他們撤換掉。

    這兩個東桓市的主要領導是以孟副省長作為他們在省裡的後台的,現在後台老闆發火了,甚至說出了要建議撤換他們的話,自然是把他們嚇壞了,於是他們連夜開會研究經濟問題,孟副省長也列席了會議,並在會議上做出了幾點指示,讓東桓市立即拿出有力的措施解決目前企業急需要解決的問題,為企業的發展大開方便之門,徹底扭轉目前企業經濟下滑的局面。

    在東桓市呆了兩天之後,孟副省長又到了河西市,在東桓市的那一套又上演了一遍,直到河西市的兩名主要領導都跟孟副省長打了包票,他才回了齊州。

    孟副省長知道在官場上的人最在乎的是他們的官位,所以它並不需要去跟這些人講什麼要如何發展經濟之類的廢話,直接就拿他們最在乎的東西下手,威脅要拿掉他們的官位,是一定會調動起他們發展經濟的積極性的。能做到市長市委書記的人都不是什麼笨人,只要他們的積極性上來了,一定是會找到改善目前經濟狀況的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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