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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8、說話這麼逗啊 文 / 姜遠方

    28、海川,**已經基本摸清了雲龍公司在白灘開發的旅遊度假區項目的來龍去脈,知道雲龍公司是在穆廣做海川市常務副市長期間引進來的,公司的錢總跟穆廣關係相當的鐵。《純》雲龍公司所開發項目名義上是在開發旅遊度假區,但實際上卻是在做高爾夫球項目,旅遊度假區就是一個高爾夫球場。這本身已經違規了,更過分的是雲龍公司在高爾夫球場周邊開發了一批低密度項目,這所謂的低密度項目,獨門獨院,一看便知就是別墅。雲龍公司這麼做意圖很明顯,是想借高爾夫球場項目帶動別墅項目的銷售,而以別墅項目的收入彌補高爾夫球場的高額投入。高爾夫球場回本週期長,見效慢,別墅項目則是建成就可銷售,而且因為國家限制別墅項目,通常國家限制的項目都是緊缺項目,暴利的項目,因此雲龍公司建別墅是能獲取暴利。

    **心裡對此不禁暗自搖頭,現在下面的這些官員膽子也太大了吧,這明顯是一個雙重違規的項目,竟然明目張膽的就建在白灘,居然還經過區市省三級政府機構審核,確認為省級重點招商保護項目。就沖這些,金達這個海川市的市長也是必須要負上領導責任的,更何況金達的老婆還是雲龍公司的顧問。雖然金達老婆在雲龍公司做顧問的這一時期,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找不到雲龍公司賄賂金達老婆的相關證據,但是做顧問這一點就足夠了,這讓金達和這家違規企業確鑿的扯上了關係,金達就是身上有一萬張嘴,他也是辯駁不清跟這家雲龍公司的關係的。

    雖然**掌握的資料已經足以讓金達難堪了,甚至可能讓金達受處分,但是他的心裡卻並不篤定。因為他知道金達前幾天匆忙去了省委一趟,見了省委書記郭逵,兩人關上門談了很長時間,他跟郭逵談了什麼,沒有任何風聲傳出來。**猜測金達很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什麼,這才會匆忙跑去見郭逵。八成以上金達已經向郭逵坦白了雲龍公司的事情,現在的問題就是,郭逵跟金達講了什麼,他對金達跟雲龍公司有牽扯持一種什麼態度。

    **很擔心郭逵在這件事情上會袒護金達,那樣子的話,即使他手裡掌握的材料再多,也是無法拿金達怎麼樣的。

    能攻擊金達的武器已經在手,**心裡卻有點犯難了,他摸不清郭逵究竟是持一種什麼態度,搞不清郭逵的態度,他就無法決定如何來使用這個武器。他很擔心用這個來攻擊金達的話,最後受傷的卻是他自己。

    另外一方面,**也在猶豫究竟是自己親自出手呢,還是先把相關的消息採用匿名舉報的方式散播出去?這兩者有利有弊,自己親自出手的話,攻擊利道強,對金達的傷害大,但也暴露了自己,這會讓自己得罪一大批人的。因為雲龍公司這個項目牽涉到的政府部門太多,牽涉到的政府官員也很多,很多事情這些部門和官員們是無法解釋過去的,必然就有一大批人會跟著倒霉。這個打擊面有點大,就算是**這個市委書記也無法輕易就作出決定來。

    如果採用匿名舉報的方式,自己倒是不用站上前台了,可是匿名舉報往往是不受重視的,官方通常是不會拿匿名舉報當回事的,甚至查都不回去查,那等於是做了無用功了。

    正當**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去找郭逵放映情況的時候,郭逵到來找他了,郭逵打來電話,讓**去省裡見他,他有話要跟**談。

    **的第六感告訴他,郭逵是想跟他談雲龍公司的事情了,也好,這倒給他了一個說出雲龍公司違規和金達老婆做顧問的情況的一個機會。**決定只要郭逵問起,他就把事情全盤端出。

    **想的是,反正這是你郭書記要問的,又不是我主動向你告狀的。出了狀況也只能怪你,而不能怪我了。

    **就把材料準備了準備,坐上車就趕往齊州了。這一路上**的心情都是很愉快的,郭逵的召見,幫他解決了是自己出手還是借別人的手的問題,他可以自己出手,但卻能最大限度的保護自身,這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問題解決方式。

    幾個小時之後,**到了郭逵的辦公室,郭逵見到**十分的熱情,笑著說,**同志,這一路上趕得很急吧,先坐下休息一下。{免費小說}

    郭逵的熱情讓**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按說他跟金達鬧成現在這種水火不容的狀況,他還查出了金達違規的行為,郭逵是不應該這麼熱情的對他的。難道上次金達進省,並沒有跟郭逵講過雲龍公司的事情?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可能就有點錯判了形勢,帶來的雲龍公司的資料可能就不能交給郭逵了。

    **笑了笑,說,謝謝郭書記的關心啦,其實也不太累了,我們這些人的工作很多時候就是坐著車四處跑來跑去的,身體早就適應了。

    郭逵就把**讓到了沙發那裡坐下,秘書進來泡了茶,就退了出去,**喝了一口茶之後,放下茶杯,看了看一直沒開口的郭逵,笑著問道,郭書記,您叫我來,是有什麼指示啊?

    郭逵看了**一眼,上次金達來找他談了跟**之間的紛爭之後,他又把事情通盤考慮了一下。他對馬上就把**調開這個想法又猶豫了。這樣子倒是可以馬上就解決海川班子不和的問題,但是卻讓金達的仕途因此多踢蹬好幾年,這對金達是很殘忍的。他有點不忍心這麼去做了。

    郭逵就想能不能想點別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啊?比方說調解一下**和金達的關係,讓他們暫時能夠維持表面的和諧。只要能夠把這和諧維持到呂紀將來調整幹部的時候就行。維持到那一天,對金達來說,上位的時機就成熟了,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任市委書記啦。

    要想做到這一點,金達是沒什麼問題的,金達已經被自己很嚴厲的訓了一頓,短期之內,他是不敢再主動挑釁**的。問題就在**這一邊了。現在就要看看**能不能被說服,不再跟金達發生什麼衝突了。

    於是郭逵就打消了要馬上找呂紀溝通調整海川市班子的想法,他要轉過頭來看看能不能說服**了。

    郭逵笑了笑說,**同志,我找你來,是因為我聽到了一些反應你們海川市班子不好的情況,就想找你來談一談。你們那個舊城改造項目招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啊?你們一個市委書記,一個市長,為什麼會在常委會上鬧得那麼凶啊

    **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難道金達上次跑來是跟郭逵談常委會上發生爭執的事情嗎?那件事情自己是理虧的,金達會不會是跑來跟郭逵告了自己的刁狀了?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就不能任由金達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了,自己必須要反擊,今天帶來的這些資料就可能要派上用場了。

    **乾笑了一下,說,郭書記,我跟金達同志之所以發生衝突,是因為我們倆在招標這件事情上的理念有所不同了。金達同志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無法容忍競標方提出來的方案不夠完美。但是我覺得,舊城改造項目招標搞了這麼久了,總要有一個結果出來吧,就選擇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公司,想說方案不完美可以再工程進行之中改進嘛。但是金達同志就是不肯接受,我看怎麼也說服不了他,一時衝動就宣佈流標了。

    郭逵知道**把這件事情做了最有利於他本人的解釋,心裡暗自好笑,不過他找**來不是想跟**計較招投標這件事情究竟誰對誰錯的,他是想要來說服**跟金達搞團結的。

    郭逵笑了笑說,這件事情,我跟金達瞭解了一下,情形跟你說的差不多。當時我就嚴肅批評了金達同志的這種不團結的做法,批評他不該這麼不尊重你這個市委書記。有分歧可以私下溝通嘛,在常委會上跟班子的班長吵架,算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郭逵這麼說金達,**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他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了,我這個做班長的也不該跟金達同志吵架的,我也是應該克制自己的。

    郭逵笑笑說,**同志,你這個態度就很對嘛,大家搭班子,磕磕碰碰是難免的,關鍵是如何能正確處理這些,處理好了,班子和諧了,工作也就能很好的開展了。舊城改造項目競標這件事情呢,我希望你們能夠引以為戒,不要讓我再看到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郭逵大談團結經,**就認為他那些準備好的資料肯定是用不上了,這種氛圍是不適合再告金達狀的,便笑笑說,我會謹記郭書記的教誨的,一定跟金達同志處理好關係的。

    郭逵笑笑說,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說,我一定能做到的。

    郭逵看了**一眼,目前的談話效果他還是很滿意的,**表態願意跟金達維持一個和諧的關係,也許就不需要把其中的一個調開了。

    不過郭逵還是擔心**跟他玩陰一套陽一套的手法。這個是有先例的,組織部的白部長說過,曾經因為孫守義是中央部委下來的幹部,讓**想辦法多照顧一下,結果**因為跟孫守義有矛盾,不但不照顧,反而讓人以匿名信的方式整孫守義。那封舉報孫守義的信郭逵是見過的,心裡居然還整出了一副孫守義跟女人在一起的裸照,手法是很卑劣的。

    現在**答應得好好的,會不會回過頭來省委領導們又接到了一封關於金達老婆參與違規的雲龍公司運作的你們舉報信出來啊?這都是很難說的。這是必須要警告**的,郭逵便說道,既然你能說到做到,那海川雲龍公司的那個旅遊度假區項目,你就不要再去管了。

    **心裡咯登一聲,郭逵繞了半天,原來還是為了金達跟雲龍公司這件事情啊。他這是想幹嘛,是覺得金達跟雲龍公司之間的問題被自己發現了,很難遮掩了,所以才想要藉著團結的幌子找到自己,想要自己把事情給壓下去嗎?

    **心頭就有點惱火了,心說,啊,金達在常委會上讓我下不來台,你不管,等到金達這邊出事了,你才想起來幫金大跟我緩頰啊?你這個省委書記也太偏向你心愛的弟子了吧?好啊,既然你提出了這個話頭,我索性就把事情全部端給你,看你要怎麼處理金達。

    **瞅了郭逵一眼,郭逵的眼睛也在盯著他看,他知道自己如果把金達很雲龍公司的事情全盤端給郭逵的話,就等於是跟郭逵唱了對台戲了。要跟省委書記直接對抗讓他的心理壓力很大,就有些慌張,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他心中氣憤郭逵的不公平,還是決定帶來的材料拿給郭逵看。

    這一次**是真的誤判了形勢了,他覺得郭逵對他不公平,但實際上郭逵是想保全**市委書記的職務,這才會調解**和金達之間的關係的。

    **卻有點豁出去了的意思,他本是一個性格懦弱的人,這些年已經受到金達很多的欺凌,他已經到了一個爆發的臨界點了,郭逵的這種偏頗的態度,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個稻草,他覺得必須金達做的事情揭露出來,讓郭逵無法再去為金達遮掩,從而逼著省委必須處分金達。

    雖然豁出去了,但是**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在他全盤端出之前,他還是在心中做了權衡,他覺得他作為一個違規行為的揭發者,無論如何。郭逵都是不能對他怎麼樣的。有了這個底線的支撐,**心中多少硬氣了些。

    另一方面,越來越多的消息顯示,郭逵即將離任東海省委書記了,現在的郭逵已經沒有了他當初剛接任省委書記的那種不可侵犯的霸氣了。這要是換在以前,郭逵根本就不會先跟你談什麼團結,直接就會以命令的方式讓他怎麼去做了。之所以前面有那麼多團結的廢話,本身就說明郭逵現在在東海省的地位已經動搖了。這又給了**幾分膽子,他打開了手包,把這幾天收集的資料拿了出來。

    郭逵看到**打開手包往外拿資料,心裡就涼了半截,他知道原來想要調和金達和**的想法無法實現了。**這架勢根本就是準備跟金達決一死戰的啊,這種狀況下還有什麼調和的餘地啊?

    郭逵的臉就陰沉了下來,他實在很生氣,不過倒不是生**的氣,而是生他自己的氣,這是怎麼了,他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婆媽起來了?難道說他已經老了,心已經開始變得柔和了起來嗎?

    郭逵就有點覺得自己好笑,他的性子向來是殺伐決斷,雷厲風行的,很少有和稀泥的時候,今天好不容易做了一次和事佬,不但沒有把事情調和好,反而越鬧越糟了。他在心裡暗自搖了搖頭,看來有些事情還真是注定的了,自己現在就是想幫金達,恐怕形勢也是不允許了。

    郭逵冷眼看著**,他想看看**如何表演。

    **乾笑了,說,郭書記,您說的這個雲龍公司的旅遊度假區項目,我正想跟你匯報一下呢。

    郭逵笑了笑,說,看來你資料準備的還很詳細啊,來之前做了很多的調查工作吧。

    **看郭逵絲毫沒有什麼慌張的表情,心裡就有點打鼓了,似乎郭逵並沒有說怕他把雲龍公司和金達的違規行為揭露出來的意思,不過現在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他只有硬著頭皮說下去了,郭書記,不是我刻意要去查,而是這裡面存在著嚴重的違規行為,就是您,恐怕也是無法視而不見的。

    郭逵瞅了**一眼,笑笑說,**同志,我從來沒發現你說話會這麼逗啊,不是刻意去查,竟然查到了這麼多的資料,刻意去查,你會查多少資料出來啊?好了,不要這麼多的掩飾了,直接說你都查到了什麼吧。

    **自然聽得出郭逵話裡的譏誚意思,尷尬的笑了笑,說,據我調查,雲龍公司所開發的旅遊度假區項目,根本就是一個建高爾夫球場的幌子……

    **就開始講起了查到的雲龍公司違規的情況,郭逵就坐在那裡,很平靜的聽**把他到來的這一些資料一一解釋給他聽,沒插一句話,沒做任何的評價。

    郭逵的平靜讓**越講心中越是沒底,這跟他的預想是不一樣的,郭逵不應該這麼平靜的,就算是他涵養功夫到家,他起碼也會多少表現出點生氣的樣子吧?難道早就有什麼高招應對他了嗎?講到最後,**額頭的汗都下來了,因為他看到郭逵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了。

    **講完,郭逵笑了笑,說,你查到的就這麼些了嗎?

    **搞不清楚郭逵的意圖,幹幹的笑了笑,說,是呀,我能查到的就這麼多了。

    郭逵笑笑說,我原來看你拿出資料的架勢,還以為這是事件的全部資料呢,沒想到你查到的還只是冰山一角,遠遠不夠啊。

    **愣了一下,說,冰山一角,難道金達還有別的問題嗎?

    郭逵笑了起來,說,**啊,你看你這個看問題的思路,上來就是金達還有別的問題嗎?這就是說你潛意識中就覺得這件事情是金達的問題,看來你對金達的看法很大啊。原本呢,我覺得你和金達之間的衝突,都是金達對你不夠尊重的緣故,現在看來,問題不僅僅是在金達身上。你一直對金達心存成見對吧?

    **說,我沒有,我對金達沒有成見。

    郭逵說,你對他沒有成見,怎麼會我一說你調查的還不夠,你就說他還有別的問題?

    **辯解說,那是因為金達是在這件事情之中很關鍵的腳色,他的老婆又是這家公司的顧問,您一說我調查的還不夠,我就以為是不是金達還有受賄的情節存在。我沒有別的意思的。

    郭逵看了看**,笑笑說,**啊,這要瞭解一個人還真是一個長期性的問題,我們做上下級也有些年頭了,原本我以為你這個人雖然個性偏弱一點,但為人還算正直。今天看來,你這個人還有狡詐的一面啊,我看人真是看走眼了。

    **說,我不懂郭書記你是什麼意思。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的,難道金達在這件事情裡面沒犯錯嗎?

    郭逵說,你到這個時候還能不忘繼續往金達身上潑髒水,你不是狡詐是什麼?

    郭逵對**的人品給了狡詐的評價,意味著在郭逵心中,對張琳的印象壞到了極點了。不過**並沒有被嚇住,他此刻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必須強硬起來,用事實逼著省委對金達進行調查,否則的話,他將面臨很慘重的後果,便直視著郭逵說,郭書記,我沒有狡詐,我只是實事求是的查明了金達的違規行為,作為一個黨的幹部,我必須向上級領導匯報這件事情,並要求上級領導查處金達的這種違規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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