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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3、流標 文 / 姜遠方

    13、見金達不但把他的話斷章取義,還捎帶貶低了城邑集團,好像這些都是他的意思,**心裡冷笑了一下,暗道金達你這麼玩有意義嗎?這能改變最終的結果嗎?絕對不能的。我就讓你表演下去吧,看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此刻**仍然覺得他沒失去對常委會的掌控,因此就並沒有急著辯駁說他不是要支持中天集團,而是讓金達把話都說完了。金達說完了之後,他氣定神閒的笑了笑,說,金達同志,你的話講完了嗎?

    見**並沒有急赤白臉的跟自己爭辯,金達也明白自己玩的這個小花招並沒有讓**受窘,反而顯得自己有點小家子氣啦。**還是比自己老到,坐得住。不過這也無所謂,這不過是正餐前面的開胃菜而已,就算不能壞了**的心情,起碼也可以幫海川政壇多一點談資,他日人們說起這場常委會,一定會把自己這段表現,當作一場笑料來議論的。

    金達衝著**笑了笑,說,我的話暫時講完了。

    **笑笑說,你講完了,是不是我可以繼續把前面的話繼續講下去了啊?

    金達笑了,說,原來張書記的話還沒講完啊,不好意思啊,我不該打斷您的講話的。請繼續。

    **笑了笑說,金達同志講的中天集團和天和地產的方案的優點都是很明顯的,但是他們的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在坐的各位應該都知道吧,中天集團剛剛暴露出了財務醜聞,而且是上了全國性的媒體,這個醜聞說明中天集團存在嚴重的商業信譽問題,他對外公佈的財務資料都是假的,我們又怎麼能知道他提交的方案資料是真實的呢,我們又怎麼能確保中天集團能夠按照他們提交的方案完成舊城改造呢?

    說到這裡,**威嚴的掃視了一下全場,本來想顯示一下是他在掌控著整個的局面,但是常委們都低著頭,沒有人在看他,他威嚴的眼神落空了,這未免讓他多少有點失落,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藉以加強自己的語氣,說,顯然是不能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再來強調中天集團提出的方案是怎麼優秀,根本就沒有一點實質的意義,是荒唐可笑的。

    雖然**並沒有點名,但是在坐的都知道他的矛頭直衝著金達,金達有心想直接就來反駁**,卻覺得直來直去的去對抗,很容易就讓兩人發生衝突,也會搞得**下不來台,就掃了一眼孫守義,用眼光示意說該你說話了。

    孫守義看到了金達的眼神,馬上就明白了金達的意思,他事先已經做好了跟**辯駁的準備,就笑了笑說,張書記,您的話講完了嗎?

    見孫守義跳了出來,**心裡咯登一下,這個時候他可是意識到今天這場常委會可能不像他想像的那樣子好掌控了,金達和孫守義這個樣子似乎是事先溝通過了,更可能的是他們已經設想過常委會會發生什麼事情,也針對性的想好了對付自己的招數了。看來今天自己要面對的是一場惡戰了。

    **心裡開始有點慌亂了,金達和孫守義都是很精明的人,他們聯手來設計他,不會好對付了。但是他又不能不讓孫守義講話,只好勉強笑了笑,說,我說完了,守義同志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孫守義笑笑說,既然張書記說完了,那我說兩句吧。現在來看,真正有實力來做這個項目的公司基本上就只有城邑集團和中天集團和天和房地產的聯合體這兩家了。我比較了一下兩家的方案,也確實像**書記和金達市長所說的那樣子,中天集團和天和房地產聯合提出的方案是很優秀的。城邑集團提出的方案馬上就相形見絀了,我個人覺得城邑集團更多地考慮了他們公司自身的利益,而對舊城改造項目如何能平穩順利的進行著墨不多,尤其舊房拆遷這一塊考慮的較少。

    **明白孫守義開始發難了,這傢伙貶低城邑集團的方案,是在呼應金達前面的說法,根本意圖就是打擊城邑集團,讓常委會上的其他人不敢支持城邑集團。他心中越發印證了金達和孫守義是先有了預謀的想法,他不能再不說話了,必須為城邑集團做些辯解了,不然的話常委會很可能形成一邊倒的格局,就笑了笑說,商人都是想牟利的,他們不是雷鋒,無利可圖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去做的,這一點我想守義同志應該明白的啊,所以城邑集團這麼做也是情理之中啊?

    孫守義看到**跳出來為城邑集團辯解,知道**已經察覺到了危機,開始坐不住了。《純》他笑了笑,說,**書記,您可以讓我把話說完嗎?您是有不同意見的話,是不是等我把話都說完了,再來指正我啊?

    **臉色陰了一下,孫守義這是拿他說金達的話來說他了,話雖然說的柔和,但是話裡話外都帶著暗箭,招招直衝著他的要害而來。這個時候**開始後悔不該為了打安全牌,把這件事情提交常委會來討論了,如果在項目領導小組上探討這個問題,可能現在早就決定把項目給城邑集團了。現在倒好,金達和孫守義不但不想背書的意圖明顯,更甚至想要推翻他設想的方案。

    **心裡罵了一句娘,心說還真是小看了這兩傢伙了,尤其是金達這傢伙,現在竟然知道在背後指使他人來衝鋒陷陣,挑戰他的權威了。這個時候已經無法阻止了,**心說,好吧,我就給你們機會表演個痛快,看看你們能不能翻了天。

    **笑了笑,說,說吧,說吧,守義同志。

    孫守義笑了笑說,張書記說的不錯,商人都是想牟利的,這一點上我想中天集團和城邑集團都是一樣的。我相信中天集團的方案肯定他們也是有利可圖的。錢誰有本事誰賺,我沒意見。這一點不是我們今天討論的重點,我們應該討論的重點是那一個方案對我們海川市政府更有利?比較之下就可以發現,城邑集團的拆遷安置補償設計是存在很大的問題的,他們的方案設計簡單粗率,很多細節的問題根本就沒加以考慮,這可是不行的。在坐的各位都知道,舊城改造項目之所以延宕到現在才啟動,就是因為拆遷問題。由於歷史形成的原因,這個舊城地塊當中的房產狀況極為複雜,人員結構也是極為複雜的,需要我們拿出一個很好的拆遷方案來,因為稍稍處理不慎,就可能釀成極大地**。

    **聽不下去了,如果讓孫守義繼續這麼貶低城邑集團的方案,那原本支持他的常委很可能就被孫守義這些話嚇住,從而轉變態度。他再次插話說,守義同志,你這是不是誇大其詞了,什麼釀成極大的**,你把我們的群眾想像成什麼樣子了?他們就一點覺悟都沒有嗎?

    孫守義笑了,說,張書記,現在這個社會大家都在向錢看,大多數人都在想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您如果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人們的覺悟上,那是不切實際的。

    **說,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渲染可能發生的問題啊?

    孫守義笑了笑說,我這不是渲染,我是未雨綢繆。我這麼說可能是存在一點私心的,畢竟如果真的發生**的話,首先受到衝擊的就是市政府,到時候出來解決問題的還是需要市政府。如果在座各位能夠保證城邑集團的拆遷方案能不出問題,不會釀成**,那行啊,我可以支持城邑集團的方案。

    **這下子真是急了,就算是城邑集團拆遷方案做的天衣無縫,也沒有人敢保證就一定不會發生問題,一定不能釀成**的,但是孫守義這麼一說,就會產生嚇阻常委們要支持城邑集團的實際效果。這些常委們都不是什麼有魄力的人,都不敢承擔什麼政治風險。想要他們站出來說他們願意承擔城邑集團中標的一切後果,顯然是不可能的。還別說是他們了,就連主推城邑集團的**都不敢出來打這個包票。

    不能讓孫守義這樣子說下去了,**有點氣急敗壞的說,守義同志,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城邑集團搞舊城改造項目,那是商業行為,商業行為都是存在風險的。你讓在座的同志們為商業行為打包票,算是怎麼回事啊?

    孫守義毫不示弱的說,舊城改造項目如果僅僅是商業行為,那也不需要在海川市委常委會上討論……

    金達看孫守義和**針尖對麥芒,絲毫不相讓,雖然他很喜歡看**受窘,但覺得自己該說話了,再這麼讓他們講下去,肯定會讓**惱羞成怒的。**惱羞成怒了,可能就會發作孫守義,這對孫守義並不利。

    再說在這個時候適時地講幾句話,不但可以凸顯他的存在,還可以鞏固一下孫守義爭取來的成果,於是金達便衝著孫守義叫了一聲,守義同志,你克制一下,這裡是常委會,怎麼可以這麼跟**同志講話呢?

    孫守義看了看金達,知道金達這個時候出來阻止他講話是怕他把話講得過火了,前面雖然火藥味十足,但是還是在爭辯的範圍之內,如果不壓一下火氣,說出了什麼過頭的話,那可就是要挑戰市委書記的權威,有不服從領導的意味了。現在想要達到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是該見好就收了。

    孫守義衝著**笑了笑,說,對不起,張書記,我剛才想政府這邊的因素太多,就有點衝動了。

    金達訓斥孫守義,緊接著孫守義道歉,讓**一肚子火也無法發出來,心裡暗罵金達和孫守義這倆傢伙雙簧唱得真好。

    **臉色沉沉的,故作大方地說,守義同志,不用說什麼對不起了,本來就是在討論嘛,各抒己見而已。

    此刻**的心裡已經在想如何收拾今天這個局面了,一開始開會的那種篤定完全都沒有了,他已經意識到今天的局面很難善了了。

    常委會上出現了短暫的冷場,其他的常委感受到了金達、孫守義和**之間的火藥味,市委副書記於捷本來還想幫城邑集團講講話,支持一下**,但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可以幫城邑集團講話的理由,又不想幫城邑集團做背書,只好作罷。

    金達看**沮喪的樣子,心裡暗自好笑,這傢伙現在才知道弄巧成拙了啊。常委會開到現在,比金達設想的要好很多,他根本沒想到孫守義批駁城邑集團的方案會達到這種效果,現在這些常委們看到一旦通過這個方案,可能要為此負上政治代價,都不敢講話了。

    看來自己高估了**對常委會的控制力了。

    金達覺得現在需要自己出面鞏固一下孫守義獲得成果了,也要表達一下對孫守義的支持,就笑了笑說,其實守義同志說的也是實在話,現在這個時期維穩工作是政府的工作重點之一,舊城改造項目又是極易產生**的,我們政府這邊不得不多考慮一下細節。這幾年一些**已經鬧得我們政府疲於奔命了,那個海川重機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工人們動不動就來市政府門前靜坐,幾乎都把市政府當做給他們發工資的了。我們實在不想再有什麼**發生了。所以我同意守義同志的看法,城邑集團的方案確實存在著這種隱患,所以我們政府這一邊是不能支持這個方案的。這個還請常委會在作出決定的時候慎重考慮。當然,我申明一點,如果常委會真的通過了城邑集團的方案,我們政府這邊也是會無條件服從的。

    **開始感覺進退兩難了,現在金達和孫守義反對城邑集團的態度已經亮了出來,他如果堅持要常委會支持城邑集團,那就是他在為城邑集團背書了,一旦城邑集團真的出什麼問題,那他**是首先第一個要負責任的。而金達和孫守義今天的反對都是會被記入常委會的會議記錄的,他們將會因此避開可能要承擔的責任。不去支持城邑集團吧?他是無法跟束濤交代的,已經收了束濤那麼多的東西,是必須跟束濤一個交代的。

    **感覺常委會有點不受控了,這個時候他如果要強行通過讓城邑集團中標,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能掌控的常務佔多數,只要他強硬一些作出表態,那些跟隨他的常委一定會支持他,而非金達和孫守義的。但是現在這形勢跟他事先預想的可不一樣,他本來對讓城邑集團中標會不會產生什麼不良的後果就心存疑慮,所以才會提交常委會討論。此刻再採用高壓的手段,強迫通過的話,那跟他原本設想的可就背道而馳了。

    **開始退而求其次了,就算是金達和孫守義不能為他背書,他也得讓其他常委會成員為他背書。就算為了遮人耳目,他也需要常委會做出一個集體性的決議,而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

    **掃視了一下常委會其他同志,笑了笑說,好了,金達同志和守義同志的意見已經講得很明白了,其他同志呢,也談一下你們的看法吧?

    **這個時候需要一個人能夠挺身而出,大聲地講出支持束濤的城邑集團,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順勢講一些城邑集團方案的優點,為會議定一個調子,然後再來表決的話,可能就會順利通過城邑集團作為中標單位了。

    但是**很快就失望了,沒有一個常委主動提出來說支持城邑集團,這幫慫貨都被孫守義和金達的話嚇住了。他心中有點孤立無援的感覺,不行,不能這樣子,必須找一個人出來說話,便看了看副書記於捷,說,於捷同志,說說你的看法吧?

    因為同在市委的關係,於捷在常委會向來是站在**一邊的,**點他的名,是想讓他說幾句支持自己的話。

    於捷被點了名,再不說一下看法交代不過去了,可是他覺得也不好表這個態,孫守義和金達都強調了城邑集團的方案是有缺陷的,很容易就會因為拆遷產生**,他如果支持城邑集團,出了問題他是要負責任的。中天集團這邊**則是明顯不支持的,他一個副書記不好跟**對著干的,因此也就不能支持中天集團。

    於捷乾笑了一下,說,這件事情還真是個麻煩,不過中天集團明顯是一個有瑕疵的公司,這個瑕疵還滿天下皆知,所以即使他們方案做得再漂亮,我們也不能選擇他們,選擇他們,我們無法跟市民們交代的。

    於捷話說得很含糊,但是否定了中天集團,在目前二選一的情況之下,隱晦的表達了他對城邑集團的支持。

    **對於捷的含糊並不滿意,但是在目前的狀態之下,於捷的表態是有勝於無的,便笑了笑說,看來於捷同志的意見是支持城邑集團了。其他同志呢?

    金達看**竟然把於捷的含糊解讀為支持城邑集團,從而想要製造出一種有利於城邑集團的氛圍來,心裡有點生氣了,就笑了笑說,於捷同志,舊城改造項目將會是我們海川市下一個階段的工作重點,你最好是能有一個明確的態度出來,你確定是支持城邑集團的方案嗎?

    於捷還沒說話,**就先受不了了,他瞪著金達說,金達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說是我歪曲了於捷同志的意思了嗎?

    金達本來是想打掉於捷的含糊空間,讓**知難而退,現在**直接衝著他來了,他雖然不想跟**直接衝突,但是人家直接找上門來了,他也沒有害怕,便笑了笑,說,我只聽到於捷同志說他不贊同中天集團,但是並沒有聽他講支持城邑集團。張書記您一開始就強調了舊城改造項目的重要性了,對這麼重要的項目,於捷同志應該有一個明確的態度才對啊。

    **說,現在就這麼兩個公司的方案比較可行,於捷同志否定了中天集團,很明顯就是支持城邑集團嘛,這還用說嗎?

    金達笑笑說,我覺得還是講一下比較好,因為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兩家公司都不合適。

    **說,都不合適,現在這個項目競標都折騰了半天,難道說你想流標嗎?

    金達說,這個項目這麼重要,我們不能因為不想流標,就強要選擇一家公司。比起將來可能產生的麻煩來,我們現在還是多費一點功夫比較好。

    **火了,說,金達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有你這麼做工作的嗎?

    金達也不示弱,說,我這是實事求是的態度,能行就行,不能行我們也不能勉強上馬。我不明白張書記您為什麼非要支持一個存在著明顯問題的方案。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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