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湯曼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傅哥,怎麼突然會問起這個呢?
傅華看到了湯曼眼神之中懷疑,心裡也有些不好意思,莫名其妙去問這個幹什麼啊。不過既然話已經問出來了,這個時候如果再拿不出個解釋,反而會更讓人生疑,就笑了笑說,也沒什麼了,只是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哥卻還一直針對我,我就有些好奇,你小莉姐什麼地方這麼吸引你哥啊?
湯曼笑了,說,其實這主要是我哥單方面的了,你知道小莉姐身上有那麼一種超凡脫俗味道,連我這個女孩子都覺得跟她在一起很溫馨,很舒服。雖然我哥沒跟我談起過他對小莉姐的感覺,但是估計也正是這一點吸引了他。他身邊的花花草草倒也不少,但是能像小莉姐這樣不功利的人基本很少。因此他一認識小莉姐,就被小莉姐給吸引住了。
傅華笑了笑說,是啊,你小莉姐身上是有那麼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氣息,很淡然,但是卻讓人很喜歡。
湯曼笑了笑說,說,這麼說傅哥你也是被這個吸引住了?
傅華笑了笑,說,是的,我也是一個對功利沒太大興趣的人,我們算是氣息相投吧。只是我沒想到你哥那種從頭到腳都是功利色彩的人也會喜歡小莉這樣子的。
湯曼笑笑說,我哥身邊圍著的女人大多是衝著他的錢來的,像小莉姐這種風格的他是很難遇到的,自然會很心動。但是小莉姐對我哥的行事作風卻有些不太感冒,我哥那個人喜歡顯擺,做什麼都很高調,那輛邁巴赫開出來沒有人不側目的。小莉姐跟他出來約會幾次之後,就有點受不了他了,再約她就不肯出來了。我哥不檢討自己,反而覺得是他在小莉姐面前顯擺的不夠,又是大把的名貴鮮花,又是鑽石項鏈的拿著去找小莉姐,擺出了一副狂轟亂炸的追求架勢,幾次之後,小莉姐就有些不勝其煩了,索性就連我哥的電話都不接了。搞得我哥那段時間真是好一陣的鬱悶啊。
傅華笑了,說,原來你哥也有這麼這麼愚蠢的時候啊,這簡直是背道而馳啊、他根本就不檢討自己什麼地方是小莉不喜歡的,反而繼續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追求她,他想幹嗎,用財富把小莉打倒嗎?小莉如果因此而喜歡他,那豈不是跟他身邊的其他花花草草一樣了嗎?
湯曼笑了起來,說,你該慶幸我哥沒檢討自己吧,要不然估計小莉姐就沒你什麼事啦。
傅華笑了起來,說,不會的,你哥那種人狂狷成性,就算是他意識到了自己錯在哪裡,恐怕他也低不下那高傲的頭顱啊。
湯曼笑了,說,你還真是瞭解我哥的個性,他確實就是那麼一個人,寧折不彎。後來小莉姐跟你在一起,那一陣我哥經常在外面喝的是爛醉,十分的痛苦。不過我哥倒也有一點好處了,那就是他很高傲,就是這樣喜歡小莉姐,他也不願意放下架子,低頭乞求小莉姐,反倒寧願把痛苦壓在心底。所以在小莉姐跟你交往到跟你結婚的這段時間,他並沒有去打攪你們。這樣子他似乎也知道無望了,就慢慢平靜了下來。我都以為他把小莉姐給忘掉了,誰知道鄭叔竟然把你帶來跟他一起吃飯,舊賬一下子都翻了出來,就出現了你們目前這個狀況了。傅哥,我估計我哥心中還是在恨著你的,這幾天我都呆在他的辦公室裡跟他對坐,想說逼他跟你道歉。他那辦公室別人輕易都不讓進的,我呆在那裡,讓他坐臥不寧,但是就是這樣子,他也不鬆口說可以跟你道歉。
傅華笑了,說,小曼啊,我都跟你說不用了。那件事情過去了,我沒在生氣了,你就別去逼你哥了,說不定他會因此更恨我了呢。
湯曼愣了一下,說,對啊,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呢,我哥那個性倒還真是很有可能因此恨你的。
傅華笑了笑說,所以啊,你就不要去逼他了。就算你最後能逼他跟我道歉,那也不是他真心的,何必呢。
湯曼說,這倒也是,算了,就放他一馬吧。說實話,他那辦公室也悶悶的,我呆了不一會就沒辦法待下去了,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我進都懶得進。
傅華笑了,說,小曼啊,你這個愛玩性子也要收一收了,我倒不是想要教訓你啊,只是上次發生那種事情,很難不讓你身邊的朋友為你擔心啊。《純》玩不是不可以,但是別玩得那麼瘋,也別玩得那麼晚。
湯曼臉紅了一下子,上次發生的事情至今想起來還令她有點後怕,當時幸虧傅華在那,不然的話,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倒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情之所至,她也是可以跟心儀的男人發生點什麼的,但是如果在違背她的意志的情況下被人侵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尤其是那晚跟她一起玩的是一票男人,這一票男人平常都是會犯點小壞的,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這種有點小壞的男人是很吸引湯曼的,她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有男人味。
但這種小壞的男人也是很危險的,很難說在吸了毒難以掌控的狀況之下,這些男人會做出什麼來,甚至湯曼感覺這群男人都是有**她的可能的。那一晚根本就是這群男人事先設計好的,在她沒有戒心的狀況之下,把毒品下在了她的飲料之中。她感覺到不好的時候,已經中了招了,所以才會趁有點清醒的時候匆忙逃離。
在湯曼住院的時候,湯言找人查出了究竟是誰算計了湯曼,並私下找人狠狠地教訓了那幫王八蛋。湯曼也不再跟這群男人來往了。晚上倒也沒禁足,但是出去玩已經開始有了節制,不會喝的爛醉,也不敢喝別人送來的飲料了。
湯曼笑了笑說,傅哥,我有腦子的,吃一塹長一智,我現在已經不敢玩的那麼瘋啦。
傅華笑了笑,說,那就好。
傅華的笑容看在湯曼的眼中有一種溫暖的感覺,這是一種真心的關切,讓湯曼不禁心裡一蕩,原來這個男人的魅力在這裡啊,他的笑容讓她有一種融化了感覺,難怪小莉姐對那麼優秀的哥哥不假顏色,卻為這個男人不惜跟鄭叔反目。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可以完全卸掉心防,輕鬆愉快的相處。
好男人原來也可以這樣吸引人的,這是完全不同與那些壞小子們的一種風格,沒有一點攻擊性,相反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熟的魅力。湯曼有點怔住了,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不自覺的俏皮的笑容。
你笑什麼啊,小曼?傅華看湯曼坐在那出神,臉上浮現著莫名的笑容,就奇怪的問道。
傅華的話打斷了湯曼的思緒,讓她回到了現實當中,她心裡不禁暗自搖了搖頭,心說你瞎想什麼啊,傅哥可是小莉姐,這可不是你該想的。
湯曼笑了笑,掩飾說,剛才我突然想起一件比較好笑的事情,就出神了。
傅華笑了笑,並沒有深問下去,他知道這些新時代年輕的女孩想法都是新奇甚至有些時候都有些古怪的,讓他都覺得不可理解。但這是這個時代的特徵,他雖然理解不了,卻也並不感到不可接受。
看看時間已經中午,湯曼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傅華就笑笑說,小曼啊,中午我請你嘗嘗我們海川的風味吧?
湯曼笑了笑說,你看我,光顧著跟你說話了,都忘記我來是幹什麼的了,我來是想請你吃頓飯的,算是謝謝你救了我。
傅華笑了,說,小曼啊,你別老把這件事情掛在心上好嗎?
湯曼笑笑說,你讓我請過這次客,我就可以把他忘記了。
傅華笑了笑說,那行,今天這頓飯就你掏錢好了,走吧,我們下去。
湯曼笑了笑,說,不要在你這裡了,我請客的話,跟我走好了。
傅華笑笑說,那隨便你了。那你說去哪裡吧?事先聲明,別去什麼大飯店,我們就兩人,找個有特色的小餐廳吃吃就好。
傅華每天應酬,出入大飯店對他來說已經是常事,大飯店雖然菜色也是經常變換的,但是大飯店的風格是固定的,有些時候就算是他們變換了不同的菜系,你吃到嘴裡也是一種味道。長而久之,傅華已經厭倦了大飯店的風格,非到必要,他是不會把酒宴安排到大飯店去的,其像是跟湯曼這種兩個人的。
湯曼說,這樣啊,我原來還準備帶你去凱賓吃西餐呢,要不我們去吃雲南菜吧,前幾天我去了一家還不錯。
傅華對此倒是很接受,北京最近冒出了不少的雲南菜餐館,很多都是把那種麗江風格搬了過來,清新,平靜而淡定,倒是很適合吃飯的地方。上一次沈佳帶他和鄭莉去的麗江庭院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湯曼就帶著傅華去了一家一坐一忘的飯店,在朝陽區三里屯北小街,看到名字,傅華就很喜歡,很有禪味,似乎進入到飯店就能忘記一切煩憂。飯店內一色的木質桌椅,原色原味,很有麗江驛棧風格。恍惚的音樂,懶散的陽光,讓人不自覺的就有一種安逸的感覺,時光到這裡好像就停滯了。
坐下來之後,傅華笑了笑說,小曼啊,原來你也會喜歡這麼靜的餐廳啊?
湯曼笑了,說,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我更願意鬧騰一點的。不過這裡的菜色還不錯了,我覺得這裡有特色,你會喜歡。我請你的客嘛,讓你感到好才行啊。
傅華就笑了笑說,那謝謝了。
雖然小清新的風格跟麗江庭院近似,但菜品卻是有很大的不同,特別的幾款鮮花入菜的菜餚,又漂亮又芬芳,別有一番趣味。兩人也沒什麼要商談的事情,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吃邊聊,悠閒自在,倒是很貼合這家飯店的意境。
兩人正在吃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經過湯曼和傅華的桌子的時候,女人停了下來,指著湯曼說,誒,這麼巧,你也在這裡吃飯啊?
湯曼愣了一下,看了看那女人,印象中好像不認識,便笑了笑說,你好像認錯人了吧?
那女人笑了,說,怎麼會,你不是湯少的妹妹嗎?
傅華聽這女人提到了湯言,就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瘦尖的瓜子臉,細眉之下一雙眼睛黑漆漆的,挺直的鼻樑,臉上的皮膚白皙,倒是一個美人。這種美如果看在別人的眼中,一定會有驚艷的感覺的,但是傅華是跟吳雯那種國色天香的花魁有過很長時間的接觸的,這女人跟吳雯相比,倒還是有些距離的。不過也算是美色啦。湯言的女人還真是差不到哪裡去。
湯曼看女人點出了她的身份,不由得愣了一下,她印象中還真是沒有這個女人的,也許是哥哥什麼時候帶著這個女人跟自己打過照面,所以她才會認識自己。便笑了笑,說,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女人笑了,說,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們是在鼎福俱樂部見過的。
湯曼一下子恍然了,她衝進哥哥在鼎福俱樂部的包房的那一晚,在傅華離開之後,這女人有過來跟湯言打招呼,哥哥介紹過這女人,說她是鼎福俱樂部的老闆,叫方晶,當時她還覺得這女人年紀輕輕就開了那麼一家豪華會所,算是個人物。不過那天兩人僅僅互相點了個頭,也沒交談過,事後自己就把這段事情給忘了。誰知道今天會在這裡碰到。
湯曼笑了起來,說,我想起來了,你是鼎福俱樂部的老闆娘,也來這裡吃飯啊?
方晶笑了笑,說,一個朋友跟我推薦了這邊的菊花蜜柚,我就想來嘗嘗啦。你這位朋友是?
方晶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傅華,也看到了傅華看了她一眼之後,就垂下眼簾的表情,她是一個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的女人,已經見慣那些初識男人看她的驚艷的表情,傅華的淡然就讓她心裡有些失落。不過她也是知道湯言湯曼的來歷的,這個男人也許是湯曼的男朋友。作為湯曼的男朋友層次應該是很高的,對她不那麼感興趣,也不是很令人意外。
這算是在北京她見過的除了湯言之外,第二個對她的容貌不感興趣的成年男人,方晶就很有興趣認識一下,如果這傢伙層次真的很高的話,也許是可以發展成為鼎福俱樂部的會員的。
傅華看這方晶問起了他,便站了起來,笑了笑說,我叫傅華,是小曼的朋友。
方晶笑著伸出手來,說,我叫方晶,是鼎福俱樂部的老闆,很高興認識你啊,傅先生。
傅華並沒有因為方晶這麼年輕就能開一家鼎福俱樂部這麼豪華的會所而感到驚訝,他來北京這些年見過太多出人意料的事情了,因此已經算是見怪不怪了,便還是很淡然的跟方晶握了握手,笑笑說,我也很高興認識方老闆。
方晶這些年倒不是沒見過在她面前表面裝不在乎的男人,但是往往自己稍稍給點顏色,男人就無法自持,有些男人還會趁握手的時機緊抓住她的手不放的,而傅華僅僅沾了自己的手一下,就鬆開了,方晶就明白這個男人真的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方晶笑著看了看湯曼,帶點曖昧的意味問道,這位傅先生是你男朋友吧,我是不是打攪你們約會了?
湯曼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方老闆,傅哥僅僅是我的朋友,你可別胡亂配對。什麼男朋友啊,人家可是有婦之夫。他岳父你見過的,就是鄭叔。
方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笑了笑說,那是我誤會了,原來是鄭董的女婿啊,幸會幸會,不知道傅先生在哪裡高就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是海川駐京辦的。
方晶有點錯愕,湯曼的朋友,鄭董的女婿,竟然是一個小小城市駐京辦的辦事人員?她是跟官場上人打過很多交道的,她也知道海川是東海省一個濱海城市,眼前這個傅華就算是駐京辦主任,級別恐怕也就縣處級了不得了,鄭董也是身價過億的富豪了,怎麼一個女婿竟然混得這麼差啊?
這種層次可是成不了鼎福俱樂部的會員的,鼎福俱樂部的會員非富即貴,一個小小的縣處級官員是不可能納入方晶的視野的,如果讓這樣一個低層次的人進入到俱樂部的會員行行列,甚至會拉低俱樂部的品質的。雖然傅華並沒有提出要加入俱樂部,但是方晶的心裡卻已經將他判了死刑了。
不過這個男人倒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不但沒被自己的容貌所打動,對自己這麼年輕就擁有了這麼大的俱樂部,也沒絲毫驚訝的表示,這算是比較優秀的,不過還沒優秀到讓方晶為之動容的程度。她便笑了笑,說,那我就不打攪你們用餐了,湯曼小姐,有時間帶傅先生來俱樂部玩啊。
湯曼看方晶知道傅華的職業之後,對傅華神態之間就冷淡了下來,便知道方晶有點看不起傅華了,連邀請去俱樂部玩,也沒說讓傅華直接去,而是說讓自己帶傅華去,根本就沒拿傅華當回事,心裡就有些不忿,冷笑了一聲,說,方老闆那地方太尊貴了,可不是我和傅哥能夠去玩的。
方晶沒想到湯曼會這麼不客氣,便清楚湯曼對她有些不滿了,想不到自己輕視了傅華,這湯曼竟然會生氣,這湯曼跟傅華的關係倒是很耐人尋味了。
方晶剛想為自己辯解一下,傅華卻已經笑了笑說,小曼是跟你開玩笑的了,方老闆不會介意吧?
這傅華還挺會來事的,這麼一說,方晶便沒那麼尷尬了,便笑笑說,怎麼會介意呢?玩笑我還是開得起的。
湯曼還想說些什麼,傅華卻拽了她一下,不讓她把話說出來,他看著方晶笑了笑,說,那,方老闆,我們是不是兩便?
傅華跟湯曼的拉扯動作都看在方晶眼中,她越發相信這兩人的關係不簡單了,看傅華催她離開,便笑了笑說,那你們慢吃,我過去了。
方晶就離開了,湯曼瞪了傅華一眼,說,你拉我幹嘛啊,明明是這女人狗眼看人低,一點都不尊重你,我是幫你出氣,你還幫她圓場幹什麼啊?
湯曼的聲音並不小,方晶也沒走遠,湯曼的話自然而然就真真切切的傳到了方晶的耳朵裡,方晶的心頭不由的火起,以她現在的身份財富,別人拿她都是敬著寵著,何曾受過這個啊?湯曼這麼說對她來說簡直就算是一種侮辱了,她的身形頓了一下,便有心要回頭跟湯曼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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