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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涼拌 文 / 姜遠方

    20、晚上下班的時候,傅華剛走出海川大廈,就看到鄭莉的車停在樓下,鄭莉搖下車窗,正向他招手。《純》他走了過去,笑著說,小莉啊,你怎麼來了?

    鄭莉笑笑說,找你吃飯啊,不行啊?這位你已經見過了吧?

    傅華這才注意到在車子的後座上還有一個女人,低頭看了一下,笑了,熟人啊,便點了點頭,說,湯曼小姐,湯少的妹妹嘛,當然見過了,你好。

    湯曼也俏皮的沖傅華笑了笑,說,你好啊,傅哥。我們又見面了。

    傅華就繞過車頭上了車,鄭莉就開著車往外走,傅華笑著問道,你們怎麼碰到了?

    鄭莉笑笑說,小曼去店裡找我玩,聊了一會之後,她說想吃鼎泰豐的小籠包,我想朝陽這邊有一家,正好經過你這裡,就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出去應酬,結果一到這裡就看到你下來了。

    傅華笑笑說,也是正巧,如果你再晚一點我就開車回家了。

    三人就去了鼎泰豐,進了門之後,湯曼就跟服務員說,誒,今天的玉脂冰清還有嗎?

    服務員點頭說還有,湯曼笑笑說,那我們的運氣還不錯,你幫我們訂一份。

    湯曼說這話的時候,看到傅華正看著她笑,便說道,你別笑我,我最喜歡這裡的玉脂冰清了,好吃得一塌糊塗,可是據說這個要純手工製作,還很難製作,所以每天數量有限,點完了就沒有了。

    傅華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個湯曼跟湯言是兄妹倆,可是為人和行事風格卻是大大不同。湯言陰沉,富有心計;湯曼陽光,一派的純真。

    傅華說,我沒笑你了,只是覺得你跟湯少有很大的不同而已。

    湯曼笑笑說,當然不會相同了,他是男的,我是女的,我爸爸說他要肩負家族的重任,而我呢,只要生活的愉快就好了。我最討厭像我哥哥那個樣子,擺著一副臭臉,似乎看誰都覺得不順眼。

    傅華心裡也認同湯曼的看法,可是他到不好附和湯曼,便笑了笑說,湯少那時有個身份擺在那裡。誒,小莉啊,你們倆很熟啊?

    鄭莉笑笑說,小曼是跟湯言一起跟我玩過一次,後來我跟他哥哥沒了往來之後,她有時就自己過來找我玩。

    湯曼笑笑說,傅哥你挺有本事的,能娶到小莉姐,你不知道我哥哥多想跟小莉姐在一起啊?

    鄭莉不太喜歡湯曼在傅華面前提什麼湯言跟她的往事的,上一次在鄭堅那裡,她已經看出來傅華內心中相對湯言是有一點自卑的,她怕小曼舊事重提讓傅華尷尬,便笑著瞪了一眼湯曼,說,小曼,別瞎說,我跟你哥不合適的。

    湯曼笑笑說,可是我哥哥不是這樣子想的,他真是很迷戀你啊,小莉姐。所以傅哥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像被我看到的那一晚的情形可不要重演了。

    傅華說,那不過是應酬而已。

    湯曼衝著傅華壞壞的笑了笑,說,那倒未必啊,我進去的時候看到你們好像都很享受的樣子,一個個抱著小姐上下其手的。

    湯曼這麼一說,傅華真的尷尬了起來,他趕忙否認說,這可不能胡說啊,我當時正想離開呢。

    傅華說完,畢竟有些心虛,偷著去瞄鄭莉的臉色,想看看鄭莉有沒有為此生氣。

    湯曼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好了,傅哥,你不用去看小莉姐的臉色了,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其實那天的情形我跟小莉姐一見面的時候,就都跟她說了,她早就知道你那天很規矩了。{免費小說}

    傅華鬆了口氣,心說這個湯曼雖然不是像湯言一樣陰沉,但這種鬼馬搞怪的性格也夠人喝一壺的。

    鄭莉笑著說,好了,老公,這件事情你不是哪天回去就跟我解釋過了嘛,所以你根本就不用緊張。

    傅華笑笑說,這種事情我怎麼能不緊張,如果當時在場的人說我不老實,那我真是跳到黃河裡都說不清楚了。

    湯曼笑笑說,就算外面都說你怎麼樣了,小莉姐不相信也是沒用的,所以你真的沒必要緊張的。

    傅華瞅了一眼眼前這個身材玲瓏性感,貌美如花的女人,就這麼幾句話,就把他和鄭莉之間的關係調動的一會緊張,一會放鬆的,幾乎算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個女人不愧是湯言的妹妹啊,手腕高超,不簡單,有湯言之風,甚至可能可能這傢伙比湯言更危險。湯言那種人別人一看就知道他陰險,不好對付,因此跟湯言打交道都會加幾分小心的;而這個湯曼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誰會去防範這樣一個純真的漂亮女孩呢?

    傅華轉頭看了看鄭莉,笑了笑說,小莉啊,謝謝你一直以來這麼信任我。

    湯曼在一旁笑笑說,誒,誒,我還在這裡呢,你們倆要肉麻起碼也要等我離開了吧,你們倆這樣子可夠惡的,這還讓不讓我吃飯了。

    鄭莉笑笑說,你羨慕啊,自己也找一個啊?誒,小曼,你在我這可消失了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就沒發生點什麼?比方說遇到了一個讓你動心的男孩子了,有的話,可要跟我說啊。

    湯曼笑了,說,我倒想要有啊,可是沒小莉姐這麼幸運,能遇到像傅哥這麼優秀的。

    傅華笑了,說,小曼,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是在諷刺我啊,特別是你哥行走都開著邁巴赫,我根本就沒法比,你再來說我優秀,我可覺得當不起啊。

    湯曼笑了,說,錢並不代表一切的,你別提我哥了,我哥這些日子可被你氣的不輕啊,他的臉本來就有些陰,這幾天那臉更是像要打雷下雨的樣子了。

    鄭莉抬頭看了一眼傅華,說,老公啊,這幾天你又去找過小曼的哥哥?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沒有找過他,不過,湯少屈尊來駐京辦看了我一次。我們之間不歡而散,我就沒跟你說。

    湯曼笑笑說,傅哥你真行啊,這些年我還就看過一次我哥跟同齡人這麼客氣過,就過呢,還被你氣了個半死,回去之後,在辦公室關上門把杯子都摔了。

    傅華笑笑說,湯少這又是何必呢,想來他的杯子肯定很昂貴了,這不是糟蹋東西嗎?

    鄭莉臉色沉了下來,她擔心傅華惹惱了湯言,湯言可不是善與之輩,說不定他會做一些對傅華不利的動作,便說,老公,別說這種風涼話,你又怎麼惹到了湯言了?

    傅華說,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沒想要惹他。那天他來,開始說那天捉弄我是他的意思,不是你爸的意思,讓我不要去遷怒你爸。

    鄭莉說,人家湯言這是在跟你道歉,你怎麼又惹人家生氣了?

    傅華笑笑說,小莉,這你就搞錯了,湯少說他並沒有要道歉的意思,他只是說責任在他,而不是他要跟我道歉。

    湯曼笑笑說,這話我哥倒是能說得出來,他老是那麼一幅拽拽的樣子。

    鄭莉也跟著笑了起來,她心中對湯言的這種做法是很不屑的,便說,老公啊,這樣子好像是生氣的應該是你啊,怎麼最後倒是湯言被氣壞了呢?

    湯曼也看著傅華,說,對啊,為什麼啊?

    傅華看了一眼湯曼,說,誒,你哥沒跟你說嗎?

    湯曼搖了搖頭,說,他回去之後,臉色就陰沉得嚇人,我可不想自己去找罵。你快說,我也很好奇你怎麼能把我哥氣成那個樣子。

    傅華笑了笑,說,湯少後來說,原本我不是想找人接手海川重機嗎?他現在就是那個我想找的人。我告訴他我不想參與這件事情了。他就很氣惱,說我公私不分,……

    傅華就把那天爭吵的內容告訴了鄭莉和湯曼,聽完之後,鄭莉覺得傅華應對的並沒有什麼錯,不過礙於湯曼在眼前,她也不好說湯言的不是,就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湯曼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傅華說,完了,完了,你完了,除了我父親之外,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哥說話,尤其是這幾年他越來越有錢了之後。他一定被你氣死了,現在還不知道在想什麼法子報復你呢。

    傅華淡淡的笑了笑,說,湯少能做的無非是想辦法拿到海川重機罷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海川重機只是我們海川市的一家企業而已,我也只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海川重機的命運不由我來掌握,誰最後控制它對我來講都沒太大的實際利益。你哥想利用這個打擊我,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嘛。

    傅華在湯曼面前這麼說,是想讓湯曼把話轉給湯言,如果頂峰證券坐莊海川重機遭到狙擊的事情真是湯言在搞的鬼,他希望湯言聽到這句話之後,能夠罷手,不要再去做這種徒勞的事情。不過傅華這也只是想努力一下幫頂峰證券一把而已,對湯言能否就此罷手,他心裡也沒底。就目前來看,湯言對狙擊頂峰證券可能早就做了一些準備工作了,很可能在湯言屈尊來駐京辦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了全盤的佈局了,這場狙擊是一場謀劃好的博弈,湯言當時發狠說一定要拿下海川重機,可能並不是湯言這個人狂妄的個性使然,而是在表達他佈局已定,勝券在握的自信。因此想要湯言因為他的這句話就罷手,可能性是很低微的。

    湯曼笑了笑說,傅哥,你這樣子我看比我哥更拽啊。不過你這麼說,還是不瞭解我哥了,他既然說出那種話來,就一定能夠會想盡辦法來達到目的的,所以你還是小心一點好了。

    傅華看著湯曼,笑著說,你哥不會真的傻到為了跟我賭氣,就要去把海川重機買下來吧?

    湯曼笑了笑說,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哥工作上的事情我很少涉及的,他會做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你惹到了他,他就不會讓你好過的。

    傅華心中有些小失望,原本他是想從湯曼嘴裡套出來湯言是否在炒作海川重機的股票,可是湯曼雖然看上去大喇喇的,在關鍵節點上卻是一點口風都不漏,讓他也無從判斷湯言有沒有真的炒作海川重機。

    這時玉脂冰清送了上來,這其實就是杏仁豆腐,不過吃起來還真是白嫩滑膩,難怪湯曼那麼喜歡。吃完玉脂冰清之後,他們點的蟹粉小籠、松露小籠、鵝肝小籠陸續上來了,用牙齒輕輕地咬破小籠包的皮,吸口裡面的湯汁,然後一口吃完,那種鮮香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啊。不過吃這個小籠包可一點不能著急,否則大口咬下去,裡面豐富的湯汁就會飛濺出來,你的吃相就會很不雅的。

    有了這麼鮮美的食物,三人也就不再談起湯言了。吃完飯之後,鄭莉說要送湯曼回去,湯曼笑笑說,小莉姐,我已經佔用你一下午的時間了,怎麼還好意思再來破壞你們夫妻的浪漫呢。再說你一送一回的,挺麻煩的,我還是打的回去吧。

    湯曼就打的離開了,鄭莉把她的車開了出來,傅華上了車,鄭莉開車往外走了一會兒,轉頭看了看傅華,說,老公啊,事情不像你跟湯曼說的那麼輕鬆,對吧?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小莉,你看出來了?

    鄭莉笑笑說,這一晚上你雖然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但是那個笑容不是那麼舒暢的,一看就是有什麼心事的樣子。湯言難道真的對海川重機下手了?

    傅華說,我現在也不敢肯定,只是今天談紅跟我談了一個情況,說現在有人在海川重機上狙擊他們,他們洗了幾次盤都沒將這個人洗出去,讓他們很頭疼,她問我是不是海川這邊找到了什麼買家了。因為湯言曾經那麼跟我發狠過,我當時就猜測可能這是湯言在背後搗的鬼。

    鄭莉笑笑說,那你問湯曼說她哥是不是真的傻到要去買下海川重機的股份,就是在試探湯曼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湯言幹得了?

    傅華笑笑說,我是是想這樣子的,可是這小丫頭很精明,關鍵的時候一點口風都不漏。唉,我這個人還真是不行,其實我在這裡面什麼都不是,就算湯言把海川重機給徹底搞完蛋了,與我也沒什麼牽扯啊?我何必鹹吃蘿蔔淡操心呢?

    鄭莉笑了起來,說,老公啊,你如果能把這件事情放下來不去管,你就不是你了。更何況是你把湯言拉進這個戰局的,你心裡大概已經開始覺得對談紅那邊有所歉疚了吧?

    傅華笑了,說,小莉啊,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我是心裡有點不舒服,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

    鄭莉笑笑說,涼拌。

    傅華苦笑著說,別開玩笑了好嗎?我現在一腦子漿糊呢。

    鄭莉說,我沒跟你開玩笑啊,我的意思是既然現在你沒有什麼好辦法,那就索性作壁上觀,晾他一下好了。其實談紅那邊也好,湯言那邊也好,都不是什麼善類,他們做的都是違規的事情,誰吃了虧都是活該。誒,老公,你不會是心疼談紅卻無法幫她什麼才會這麼苦惱吧?

    傅華說,好了,我們現在是在商量正事呢,你就別那這個來逗我了。

    鄭莉笑笑說,原來你也有招架不住的時候。

    傅華說,我又不是什麼超人,當然有招架不住的時候了。小莉你不知道的,現在海川市政治形勢很詭譎,孫守義已經把原來的那個公安局長給搞掉了,而據說這件事情是在金達的支持下才搞成的。這個公安局長可能更靠近現在的市委書記**,**對此就很不滿意。但詭異的是**在這個常委會上提出來要免掉這個局長,反倒是金達表現得很不高興,孫守義當時也提出了反對的意見,說不調查就免職很不公平,雙方好像一下子來了一個立場大改變。

    鄭莉笑了,說,這還有什麼好詭異的,金達和孫守義之所以反對,可能是他們還沒有做好免掉這個局長之後的佈局,他們是想爭取一點時間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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