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這個時候傅華和鄭莉就不好再往外走了,兩人就走了過去,傅華笑笑說,這麼巧啊,姍姍?
林姍姍笑了笑,說,是啊,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們啊。《純》
林姍姍雖然是笑的,可是笑容之間卻有著幾分的苦澀,臉龐看上去也是清減了很多,想來最近一段時間她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這個女人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人的,好像她就是喜歡孫守義,並沒有說一定要拆散孫守義和沈佳,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很可憐,那邊孫守義和沈佳已經和好如初了,她卻還在為情所苦。
林姍姍接著問道,誒,你們還要吃些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傅華笑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小莉說要吃剁椒魚頭,加一個就好了。
林姍姍說,就只加一個啊,不行的,我看看還有什麼可以點的。
林姍姍就又點了幾個菜,服務員寫好了單子,離開了。
林姍姍看了看傅華,笑笑說,傅哥,真羨慕你跟小莉姐,週末還一起出來吃飯,好溫馨啊。
傅華暗自覺得好笑,他們本來沒打算來飯店吃的,可這些跟林姍姍有些說不著。便笑了笑說,偶爾打打牙祭罷了,溫馨什麼啊。
林姍姍說,我有段時間沒去你們駐京辦了,現在那邊還好嗎?
傅華笑笑說,還是那個樣子了,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每天都是那麼些工作,不會有什麼大改變的。
傅華又一次把話題給結死了,林姍姍就無法再把話題深入下去了。傅華也不敢問林姍姍最近情況如何,他怕林姍姍會說出些跟孫守義有關的事情,那樣子大家都會尷尬的。飯桌上就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這種沉默讓三人都有些尷尬,也顯得彼此之間有些生分。傅華覺得他一個男人是有義務在這個時候找話題出來的,便笑了笑說,誒,姍姍,你跟丁益之間還經常有聯繫嗎?
林姍姍笑了笑說,有段時間沒通過電話了,傅哥,你什麼意思啊,想幫我和他牽線啊?
傅華也就是無話找話說而已,他也知道丁益和林姍姍都對對方沒那種感覺的,不過這個話題倒是可以閒扯下去,從而避開桌子上的尷尬氣氛,他就笑笑說,丁益其實不錯的。
林姍姍笑笑說,我早就知道你有這種意思了,你在海川的時候,就拖著我跟他一起吃飯,那個時候你就想這麼安排了是吧?
傅華笑笑說,是啊,我當時是有這個意思,誒,你究竟怎麼看丁益啊?
林姍姍笑笑說,我們兩家現在都跟你有一樣的意思了,他們也想找機會撮合我們倆。不過,我們之間沒這種可能了,我對他沒那種感覺。這倒不是說丁益這個人不好了。
鄭莉笑笑說,是啊,男女之間沒那種感覺,強湊合在一起,也是不行的。
傅華笑笑說,這倒也是。誒,姍姍,你們倆家公司的合作現在怎麼樣了?
林姍姍搖了搖頭,說,還能怎麼樣啊,停在那裡唄,你們海川市真是不講信譽啊,跟我們中天集團談的好好的,說中斷就中斷,那個孫守義更是差勁,當初什麼都答應我爸爸好好的,結果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他這個副市長是怎麼當的。
傅華感覺林姍姍是在借題發揮孫守義,他並不敢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就笑了笑說,孫副市長也有他的難處啊,誒,姍姍,這麼說你們跟天和地產的合作也破局了?
林姍姍搖了搖頭,說,這倒沒有了,我爸爸還是不想放棄了,不過現在情形變了,再以中天集團的名義來爭取這個項目不太合適了,我爸爸和丁伯伯商量了一下,決定以天和房地產名義參與到項目的競標當中去。《純》
傅華馬上就明白了中天集團的意圖了,現在海川強調支持本土企業,天和房地產就是海川本土企業,在海川人脈也熟悉,以天和的名義競標,不會受排擠。
傅華笑笑說,這樣子調整也是不錯的。
三人就這樣子閒聊著把飯給吃完了,吃完之後,傅華鄭莉就跟林姍姍分了手,開車回家。在車上,鄭莉說,這個姍姍怎麼就看上了孫守義了呢?其實我感覺她這個人還不錯的,被孫守義扔下了,只會自己躲在一邊痛苦,也沒跟孫守義鬧什麼。
傅華笑了笑說,愛上一個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鄭莉說,我知道沒道理可講,可是那孫守義明知道他不能給林姍姍什麼承諾,還要跟她廝混,這就不負責任了。這件事情裡面最不應該的就是這個傢伙,我看他完全是想玩弄女人,真差勁。
傅華笑了,說,好了,這本來就是一筆糊塗賬,說不清楚誰對誰錯的,我們不要去管它了。
週末很快過去,在這期間鄭堅和周娟都沒給傅華和鄭莉打電話,鄭堅和他們之間的就這麼僵持著,雖然傅華感覺他和鄭莉並沒有做錯什麼,可是鄭莉的父親把關係處理成這個樣子,他心裡總是有些怪怪的感覺。
週一,傅華按照慣常去上班,一進辦公室,就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當中去了。事情都不大,可是這樣子那樣子的接連不斷,忙到快中午的時候,他才有了些閒暇,站起來走去窗邊,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這是一輛熟悉的轎車駛進了海川大廈,傅華愣了一下,這傢伙來這裡幹什麼?這傢伙到哪裡都是這樣子炫耀自己啊,開著一千多萬的車子很牛皮嗎?
傅華還在窗邊想著湯言跑來幹嘛呢,這時有人敲門,他猜測是湯言上來了,急忙走去桌子邊坐下,這才喊了一聲進來。
門開了,羅雨走了進來,傅華暗自覺得好笑,自己都要被湯言搞得神經了,還真的以為湯言是來找他的呢。
羅雨進門之後,笑著說,主任啊,剛才我在樓下看到一輛很豪華的車子進了海川大廈的停車場,那車子看上去真的很漂亮,看著就讓人舒服,可惜我不知道這輛車子叫什麼名字。
傅華笑了笑,說,我知道啊,邁巴赫的齊柏林嘛。一千二百多萬,看著當然舒服了。
傅華這兩天是在網上搜索過湯言所坐的車子的型號的。
哇塞,一千二百多萬啊?羅雨叫了起來,那一千多萬坐在**底下,真是牛皮大了。誒,主任啊,你怎麼對這車這麼清楚啊?不會是你的朋友開的吧?
這是門再次被敲響了,傅華覺得這一次應該是湯言了,便笑了笑,說,他不是我的朋友,不過,我猜他是來找我的。
傅華喊了聲進來,門再次打開,這一次門外站的確實是衣著光鮮的湯言了。
傅華笑著站了起來,對羅雨說,小羅啊,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牛皮大了的朋友。
湯言笑著走了進來,說,傅主任,你們不會是在聊我吧?
傅華笑笑說,我們如果聊別人的話,是不是也對不起一千多萬的邁巴赫啊?湯少,你是不是平常特沒自信啊,沒這麼一千多萬撐著,都不能出門了?
湯言笑了起來,他當然不會聽不出來傅華在諷刺他,便針鋒相對的說,是啊,我就喜歡這種尊貴的感覺,它讓我知道,在這世界的芸芸眾生之中,我是最優秀的,我有能力享受最好的生活。傅主任不會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吧?
傅華被噎了一下,某種程度上他也不能不說佩服湯言的這種賺錢能力,他笑了笑,說,別說,對湯少你,我還真是望塵莫及啊。小羅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湯言湯少,你好好認識認識,這可是頂級的富豪啊。
羅雨看出來傅華跟湯言言語之間都是夾槍帶棒的,便知道這兩人似乎都是對對方有意見的,他不想夾在中間受氣,就衝著湯言笑了笑,說,湯少,很高興認識你,你們聊吧,我出去了。
羅雨就離開了傅華的辦公室,湯言笑了笑說,你這個部下還不錯,比你懂禮貌。
傅華笑了笑說,他是我的部下,跟著我當然會懂禮貌了,不像某些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好像別人都欠他幾百吊似的。其實有什麼呢,不就是錢幫你撐著的嗎?
湯言搖了搖頭,笑笑說,傅主任,你的話怎麼總是這麼酸啊?沒必要嘛,你應該知道你這輩子都賺不到我這麼多錢的,既然是可望不可及的,你又何必為此生氣呢?
湯言的話雖然狂妄,但是確實是事實,傅華心裡也清楚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賺到湯言那麼多錢了。這讓他被弄得有點哭笑不得,便說道,湯少,你不會是專門跑來跟我炫耀的吧?
湯言搖了搖頭,說,我沒那麼無聊了,誒,你不請我坐嗎?就算你不歡迎我來,也不用這個樣子的吧?
傅華看了一眼湯言,他還真是拿這個傢伙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便笑笑說,你湯少進門就沒閒著,我就是想請你坐,你也沒給我機會張口啊?
湯言笑了笑說,那我就當你請我坐下來了。說著湯言就自己去沙發那裡坐了下來。
傅華說,好了,現在你也坐下來了,可以跟我說你來是幹什麼的了吧?
湯言笑了笑說,傅主任,怎麼連杯茶都沒有啊,這可不是懂禮貌的人的待客之道啊。
傅華只好又給湯言倒了茶,湯言品了一口,皺了皺眉頭,說,這茶真不咋地。
傅華瞅了他一眼,說,我這個小地方的茶,當然比不上你湯少喝的好茶了。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吧,我可沒那麼多的耐性跟你磨牙。
湯言笑了笑,說,人和人比的就是耐性,很多時候,人只要多一點耐性,他就成功了,可是人們往往堅持不到成功的那一刻,大多半途而廢了。
傅華眉頭皺了起來,說,你到底有事沒事啊?
湯言笑了起來,說,好了,不跟你逗著玩了,一點風度都沒有,也不知道鄭莉看上你什麼了?
傅華笑了起來,他總算逮到了還擊的機會了,便說,這我也不知道,但小莉是嫁給了我,而沒嫁給你,我就是比你幸運的那個男人。
湯言瞅了傅華一眼,說,這一點算你厲害。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來呢,是為了鄭叔來的,那天晚上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好奇小莉究竟嫁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正好鄭叔提出來說你要找人接手海川重機,我就央求把你約了出來。你要怪呢,就怪我好了,別把氣撒到鄭叔身上。
似乎鄭堅跟湯言說過什麼,也許鄭堅把鄭莉訓他的那些話跟湯言講了,湯言這才找上門來幫鄭堅說話,湯言這個態度讓傅華心裡多少好過了一點,雖然湯言的話一點誠意都沒有,他笑了,說,湯少,你這是在跟我道歉嗎?我怎麼一點都聽不出來你有歉疚的意思啊?
湯言笑了笑,說,你搞清楚啊,我可不是來跟你道歉的,我是說事情的責任在我,你別去遷怒別人。我可沒說我做錯了,更沒有跟你道歉的意思。
這傢伙真是倨傲的可以,傅華被氣得笑了起來,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可以走了,至於我跟小莉爸爸之間的事情,那是我們家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嘴的好。
湯言臉色變了,說,傅華,你別這麼囂張啊,誰是外人啊?原本鄭叔是把鄭莉介紹給我的,不是你橫插一槓子,現在跟鄭莉在一起的人應該是我。
傅華倒沒想到湯言會這麼在乎鄭莉,自己跟鄭莉已經結婚有一段時間了,這傢伙似乎還沒有對鄭莉忘情。
傅華也沒有示弱,說,湯言,我覺得是你要先搞清楚,小莉現在是我老婆。
傅華的這句話直接擊中了核心,湯言呆了半響,然後歎了口氣說,好了,這一點我認輸,我不跟你說這個了。我們談公事吧,我現在對海川重機挺感興趣的,想要接手過來,希望你不要從中作梗。
傅華看了看湯言,說,那我可要請問你要那這家公司做什麼了?
湯言笑笑說,還能幹什麼啊?重組讓他恢復盈利啊。
傅華說,你是想藉機炒作海川重機為自己謀利吧?
湯言笑了笑,說,無利不起早,如果沒錢賺的話,恐怕也沒人願意接下海川重機這家爛公司。
傅華說,我知道,不過我們海川是想找一個能挽救海川重機的公司,可不是讓別人拿他當做炒作工具。湯嚴,你不適合的。
湯言笑了起來,說,傅華,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可不可以在這件事情上把私怨放到一邊去啊?
傅華說,我不是因為什麼私怨才拒絕你的,而是我瞭解過你,瞭解過你做事的手法,知道你真是的目的肯定不是想要挽救海川重機。
湯言冷笑了一聲,說,看來你已經摸過我的地了,那你就更應該知道我湯言想要的,沒有我弄不到手的。
傅華笑了,說,恐怕也不是吧?
湯言被噎了一下,眼前就有一個例子,他在鄭莉那裡就吃憋了,他身邊其實是不缺美女的,環肥燕瘦,你能想到的美女他身邊都有,但是鄭莉身上的那種淡然卻是最吸引他的地方,當初鄭堅把鄭莉帶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定這是他湯言這輩子要娶得女人,別的女人在他面前表現的那麼乖巧,完全都是衝著他的財富來的。這並不是湯言想要的。他之所以那麼愛炫耀財富,是想跟世人表明,他是這些財富的主人,他可以主宰這些財富,而不是成為財富的奴隸。只有能對他的金錢財富淡然處之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這個優秀的男人。
這一點鄭莉就做到了。她對湯言的財富不但沒有說喜歡,反而很厭惡的,這讓湯言感覺到鄭莉這個女人的不尋常,從而深深的被吸引住了。偏偏鄭莉對他卻並不感冒,幾次約會之後,就跟他斷了往來,他想盡辦法也不能打動芳心,就算鄭堅幫他說盡了好話也不行。後來鄭莉就嫁給了傅華。
這是湯言自認為平生的最大一個挫折。因此在鄭堅說傅華想找人接手海川重機的時候,他就按耐不住想要戲弄一下傅華,就算不能證明什麼,起碼也可以出一口胸中的悶氣。
傅華戳中了湯言心中最痛的傷疤,他臉上的肌肉**了幾下,冷冷的看了看傅華,說,傅華啊,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而已,在這件事情上,你能有多大的決定權啊?我跟你說,這個海川重機我要定了,你等著瞧吧。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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