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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女人(28) 文 / 姜遠方

    28、政壇是八卦流傳最快的地方,丁益為了一個女人而找上副市長穆廣的消息馬上就在海川政壇不脛而走,八卦很快就傳到了丁益的父親丁江耳朵裡,丁江當下就拍了桌子,讓人馬上把丁益叫過來。(。純文字)

    丁江是經歷過很多風浪的人,他知道能將天和房地產公司改製成他們丁家的私營企業,後來更是通過公司上市將公司資產幾何級數的增加,實在是上天對他丁家的眷顧,這是幸運,也是別人眼紅他們家的原因。丁江知道這一切來之不易,因此就倍感珍惜,他在海川行事向來是很低調的,即使他的財富在海川,甚至是東海省都是數得著的。丁江自己行事低調的同時,也約束自己的家人不要張揚,特別是對丁益約束的則是更加嚴格。可是沒想到這個丁益竟然敢闖上市政府去,還為了一個女人去跟常務市長穆廣直接叫板,真是瘋了。

    丁江是從官場裡出來的,深知道官員的厲害的,尤其是在這個官員主導的社會,商人即使你財富再多,你也是不能跟官員們鬥得。這樣的例子還小嗎,前段時間,那個雲南的煙草大王,廣東的飲料大王,哪一個不是因為跟政府產生了衝突,轉瞬間就一敗塗地,甚至身陷囹圄的?這個丁益啊,真是昏了頭了,什麼樣的女人值得他這麼做啊?他這是要害死天和房地產啊。

    作為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每一個項目都是需要政府配合、批准的,每一個項目要蓋的公章多達幾十個,因此這些年丁江都和很多政府官員保持著密切的交往,每年他上不了檯面的公關費用都是一個不少的數字。現在如果因為穆廣遷怒天和房地產公司,那未來天和房地產公司的項目開發將舉步維艱,公司的未來實在是堪憂啊。

    丁益匆忙趕了過來,進門就看到丁江滿面怒容,丁江怒目而視,說,丁總啊,你長能耐了,敢去跟穆廣叫板了?

    丁益低下了頭,說,爸你知道了?

    丁江說,你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我想不知道都很難啊。平常我都是怎麼教你的,我不是教你處事要低調嗎?你就這麼低調啊?

    丁益說,爸,你不明白的。

    丁江說,什麼我不明白,你跟我說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這麼失去理智啊?那個關蓮外面多少人都知道是穆廣的姘頭,別人躲還來不及,你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她?

    丁益說,爸,我是真的很喜歡她的,而且我感覺她好像出了意外了,我不能就這麼坐視不管的。

    丁江說,什麼你感覺上,你有什麼證據說她出了意外了?穆廣是我們海川的常務副市長,你無憑無據就敢跟他去鬧,你真是被那個女人搞昏了頭了。

    見過穆廣之後,丁益心中基本上已經確定關蓮肯定是出了意外了,他心裡正在為自己什麼都不能做而惱火呢,現在丁江又來這麼責備他,他更是鬱悶,不由得煩躁地說,爸爸,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呢?我是真的想要跟關蓮在一起的。

    丁江說,不是我不明白,而是你明不明白啊兒子,我們丁家在海川已經讓很多人眼紅了,我們就算是小心做人,還是會有人憋著要算計我們,現在你這麼公開的去跟人家對著幹,是不是嫌我們丁家還不夠麻煩啊?我看天和遲早要敗在你手裡。

    丁益苦笑了一下,說,爸爸,我不就只有這一次嘛?以前我什麼時間不聽你的話過了?再說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來責備我有什麼用啊?難道說你想讓我去跟穆廣道歉嗎?

    丁江不說話了,他知道丁益確實是一個很聽他的話的兒子,他比很多紈褲的富二代強的是太多了,在天和房地產公司的經營上也是用心用力的。(。純文字)丁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事情確實也已經發生了,再去責備他也沒什麼用處,至於道歉,則是更加不必了,丁江對穆廣的品性是很瞭解的,穆廣心機陰沉,就算是你真的去跟他道歉,他可能當面說不介意,但實際上卻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記在心底,然後尋機報復的。

    這個梁子反正是結定了。

    丁江歎了一口氣,說,兒子,道歉是沒用的,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就行了,以後不要再這麼衝動了。

    丁益點了點頭。

    丁江說,你跟我說一下,你跟那個關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丁益就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完之後,丁益說,爸爸,我感覺關蓮就不會就這麼憑空消失的,肯定是穆廣對她做了什麼了。

    丁江心中也贊同丁益的判斷,歎了口氣說,她真的可能凶多吉少了。不過我們現在沒有任何可以證明這件事的證據,我們也不能做什麼的。算了吧,你不要再去糾纏這件事情了。

    丁益說,爸爸,不行的,如果關蓮真的出了意外,那就是我害了她,我如果再不幫他查明真相,我還算是一個男人嗎?

    丁江瞪了丁益一眼,說,你就這樣子去糾纏穆廣有什麼用啊?你只能讓他感到好笑而已。男人做事,是不能這個樣子的。

    丁益說,那我就什麼事情也不做了嗎?

    丁江說,沒什麼把握的時候,那就什麼事情也不要做,你給我先忍著。你給我聽著啊,我不允許你再去找穆廣麻煩了,你再給我鬧事,我饒不了你。

    丁益雖然心中不滿,可也不敢公然對抗他的父親,就沒好氣的說,我知道了,你還有事嗎?沒事的我走了。

    丁江看了氣哼哼的丁益一眼,心裡說這個傢伙還是欠缺磨練啊,便說,好了,你先走吧。

    丁益就離開了,丁江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自從穆廣這個常務副市長到海川以來,海川市政府方面對天和房地產並不友善,天和房地產在不少項目上都受到了挫折,反而是一些以前並不興旺的房地產公司借助穆廣的力量,開始在海川市場上呼風喚雨了。上一次富業地產的葉富從天和手中搶走了那塊地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丁江已經明顯感覺到天和房地產公司在海川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這種態勢發展下去顯然是不行的,要趕緊想個辦法解決才行。

    而且,如果關蓮的事情得不到解決,丁益就很難安心工作,這也是一個不好解的難題。

    丁江歎了口氣,現在看來還不夠成熟啊,天和房地產自己還需要盯一段時間啊。

    丁益來鬧過之後,穆廣心裡就知道這段時間海川政壇海川政壇都會傳說他和丁益之間為了一個女人而衝突的風流故事,可是明知如此,他卻並不能做些什麼,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他做什麼都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掩飾什麼,那樣子反會讓人覺得他在欲蓋彌彰。特別是那樣子會更讓丁益確信就是他害了關蓮的。

    處於輿論的中心的穆廣行為也不得不更加謹慎了起來,他知道背後又多了一雙盯他的眼睛,這雙眼睛是恨不得置他於死地的,因此雖然他的錢已經被關蓮全部拿走了,可是穆廣也只得忍住心疼,暫時停下來了撈錢的步伐。

    現在的穆廣只有等,等時間讓人們淡忘這件事情,或者有新的八卦出來沖淡人們對他們這個三角關係的興趣。

    但是穆廣沒有料到的是,丁益來鬧他還只是小兒科,一場更大的風暴已經在等著他呢。

    這天穆廣正在辦公室辦公,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他一看是他在省紀委的一個姓馮的同學,這個同學任職省紀委副書記,跟穆廣的關係很密切。

    馮副書記說,在幹嗎?

    穆廣說,在辦公室呢,有事嗎?

    馮副書記說,說話方便嗎?

    穆廣心開始發緊了,馮副書記的語調很嚴肅,又是紀委的領導,讓他不禁有了不寒而慄的感覺。

    穆廣就示意向他請示工作的人先出去一下,然後才說,現在就我一個人了,出了什麼事情了?

    馮副書記說,你被人舉報了,知道嗎?

    穆廣說,知不知道是誰啊?

    馮副書記說,舉報人沒有具名。

    穆廣說,那舉報我什麼啊?

    馮副書記說,他舉報你利用一家叫做關鍵建築信息的公司作為掮客,說你跟關鍵公司的關蓮關係曖昧,你通過她在土地出讓和改變土地性質上為一些房地產公司謀取利益,其中還特別點到了一家富業地產公司。舉報數中列舉了很多的證據,可信度極高,省委和省紀委對此很是重視,可能會對相關人士採取必要的措施,你心裡要有數。

    穆廣意識到事態嚴重了,舉報書中所列舉的事情都是真是的,都是他通過關蓮做的,如果紀委真的要查的話,他是很難保證自己全身而退的。

    穆廣知道馮副書記這個時候傳給他這個消息是彌足珍貴的,這給了他一定的操作空間,他說,老同學,謝謝了。如果我沒事,會有後報的。

    馮副書記說,你現在就別想別的了,趕緊想辦法把**擦乾淨吧。

    馮副書記就把電話給掛了,穆廣再也沒心思辦公了,就把來匯報的那個人三言兩語打發了,打了電話給錢總,說要過去雲龍山莊有點事情。

    錢總說自己就在山莊呢,讓穆廣過去,穆廣匆忙就趕去了雲龍山莊,見到錢總就說,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們談談。

    錢總就安排了一間屋子出來,坐定之後,錢總問,出了什麼事情了?

    穆廣說,我被人舉報了,上面可能要查我。

    錢總有些慌了,說,舉報什麼了?有沒有我的事情?

    穆廣沒好氣的說,你慌什麼,沒牽涉到你,是跟土地轉讓有關的。

    錢總暗自鬆了鬆了一口氣,說,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嗎?事情很嚴重嗎?

    穆廣點了點頭,說,是很嚴重,都是一些我通過關蓮做的事情,舉報人似乎知道我的根底,舉報出的東西很關鍵。

    錢總看了穆廣一眼,說,說到了關蓮,聽說前幾天丁益為了關聯衝到市政府趨找你了?

    穆廣說,是有這麼回事,丁益那小子以為我對關蓮做了什麼事情,所以跑來找我鬧。

    錢總是知道關蓮從海川消失的那幾天穆廣是有些反常行為的,便說,關蓮沒什麼事情吧?

    穆廣火了,說,你什麼意思啊,關蓮能出什麼事情啊?你也相信丁益那小子的胡說霸道啊?也不知道關蓮犯了什麼邪勁了,突然跑去北京,把事情鬧得這麼麻煩。

    錢總看了看穆廣,說,穆副市長的意思是丁益舉報你的?

    穆廣說,不是他還會有誰啊?

    錢總說,我覺得不像,舉報你肯定會牽涉到關蓮的,難道那小子連他的情人也害?

    穆廣也覺得錢總這麼說是有道理的,丁益雖然鬧說關蓮被穆廣害了,可是並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讓他能夠確信關蓮就一定不在人間了,丁益對關蓮很情癡,應該不會做出不利關聯的舉動的。可不是丁益又是誰呢?

    穆廣心裡有些煩躁了,他想不出個頭緒來,不過此刻他急於解決的倒不是誰舉報他的問題,而是如何應付舉報的問題,就說,別管是不是丁益舉報的了,現在要緊的是先想一想要怎麼樣應付上面的查處,你幫我通知幾個人,讓他們到這裡來見我。

    錢總說,好的,你說名字吧。

    首當其衝的就是富業地產的葉富,舉報書中涉及到副業地產的事情最多,穆廣就安排錢總把葉富叫了來。

    葉富見了穆廣,十分的高興,說,穆副市長,您找我有什麼吩咐?

    穆廣知道此刻時間是最緊要的,他不在掩飾什麼了,直截了當地說,葉總,我相信你也知道你前面幾段事情都是誰辦得了吧?

    葉富說,我知道,是穆副市長幫忙,我心裡十分感謝。

    穆廣說,現在不是說謝謝的時候,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要告訴你,現在事情可能出了點麻煩,有人看我們的合作不順眼,將事情捅到了省紀委去了。可能很快就有人會找你瞭解這件事情。

    葉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來之前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他看了看穆廣的臉色,說,省紀委啊,這麼說很嚴重了?

    穆廣說,你也別怕,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到時候他們找你只是瞭解一下情況罷了。葉總,你知道到時候怎麼說嗎?

    葉富知道事態嚴重,容不得他說一句錯話,就想了想,說,我想我知道該怎麼說了。

    穆廣看了看眼前這個出了名吝嗇的人,說,那你告訴我要怎麼說?

    葉富笑笑說,我會說拍到地塊和改變用地性質的事情,都是我們公司以正當程序爭取到的,並無任何不法行為,跟穆副市長無絲毫關係。

    穆廣很滿意葉富的答覆,眼前這個人是一個聰明人,知道抱住穆廣才能保全他自己,就點了點頭說,他們如果不問跟我有沒有關係的話,你最後一句話就不要講了,不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事先溝通過。

    葉富說,我明白,如果他們不問,我是不會說那句的。

    穆廣說,那他們如果問關鍵公司的事情你怎麼回答?

    葉富笑笑說,這就更簡單了,我們是有業務上的合作的,我們可以提供相關的合同的。

    穆廣說,行,你就記住要這麼回答他們。

    兩人又聊了一些細節的問題,穆廣確信葉富這邊不會有什麼問題了,這才讓葉富離開,走之前穆廣還叮囑葉富說,還有一點你記住,我們今天並沒有見過面,你來雲龍山莊只是跟錢總約好了吃飯的,知道嗎?

    葉富表示記住了,然後匆忙離開了。其後錢總又把幾個跟舉報信上內容相關的人找了來,穆廣一一跟他們溝通好了要怎麼跟紀委說他們的關係,然後才放他們離開。

    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穆廣高度緊張的頭腦這才放鬆了下來,他走到屋子的窗戶前面,看向外面。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一顆星星,穆廣心裡有一種風暴就要來了的感覺,雖然他做了已經算是完全的準備,可是他的準備真的沒一點漏洞,真的能抵禦這一場風暴嗎?

    穆廣心中沒底,他知道此刻的他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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