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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急功近利(8) 文 / 姜遠方

    8、海川,丁益跟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喝完酒走出了酒店,丁益看看時間,剛剛十點多一點,就提議說要再找個夜總會玩一會。《純》那個朋友搖了搖頭,說想要早一點回去陪老婆,就不和丁益一起去玩了。

    丁益笑罵朋友是老婆奴,怕老婆怕到這個樣子做男人還有什麼趣味。朋友笑了起來,說,你這傢伙沒老婆是不知道老婆的好的,怕老婆才是好男人呢。

    兩人打趣了幾句,丁益並沒有能說服朋友跟他一起去玩,就分手各自上了車,丁益發動了車子,卻並不想直接回家,這還不到平日他回家的時候。他現在一個人住,家裡也沒有一個等他的老婆,現在回去也是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丁益不想做這種無趣的事,就一打方向盤,去了艷後酒吧。

    艷後酒吧是海川市比較有名的酒吧,也是丁益晚上常去休閒的地方,他進去之後,就在吧檯前面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由於十點多鐘對於夜生活來說只是一個開始的時間,酒吧裡還是冷冷清清,音樂並不熱烈,那些常規的表演項目也沒有開始。

    丁益敲了敲吧檯,對酒保說,給我調杯地震。

    地震是一種用苦艾酒、辛辣金酒、威士忌調和出來的一種雞尾酒,酒精度很高,通常人們喝下口之後就馬上會顫抖一下,彷彿發生了地震一樣。丁益剛才跟那個朋友酒喝得並不很痛快,興致還沒上來就結束了,心中就有些不是很舒暢,因此進來酒吧就先叫了一杯地震頂一下。

    酒保就調了一杯地震放到了丁益面前,丁益抓起來就大口喝了一杯,喝這種烈度很高的雞尾酒要的就是那種劇烈的刺激,因此不能小口細品,果然雞尾酒下肚之後,丁益難以抑制的顫抖了一下,頓時有一種上下都通暢了感覺,這才四下開始打量已經來到酒吧裡的人。

    在海川,來酒吧這種地方的人通常都是一些有些小資格調的公司白領,他們在這寂寥的夜中來這裡尋找一些或心靈或**上的慰藉。丁益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有時他也會有某種需求,因此他也會在這裡尋找看得上眼的女人,帶回家春風一度。當然他並不是一個常來這裡獵艷的老手,他只是在有心情或者感到寂寞的時候偶爾為之。

    掃過了酒吧坐在各個角落的男男女女,丁益的眼神停留在坐在吧檯另一頭的一個女子,女子背向著丁益這一面坐著,孤單的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由於背對著丁益,丁益並不能看到女人長的什麼摸樣,只是一身時尚的衣服恰到好處把女人的曲線勾描了出來,是那種一看就會令男人怦然心動的s型曲線,因此吸引著丁益的眼神在她身上留戀不已。

    不知道是哪個文人騷客說過,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讓男人們賞心悅目,丁益帶著一種欣賞的心情,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看得出來,女人身上的衣服是名牌貨色,各個線條細節都處理得很熨帖,能穿這樣的衣服,這個女人的著裝品味肯定是不會差了的,從這一點上看,這就不是一個公司普通的小白領,起碼也是在公司中有點地位的白領麗人。只是不知道這個白領麗人為什麼在這時近午夜的時分一個人坐在這裡幹什麼?她是在等約好的人呢?還是希望等一個陌生的男人來慰藉她寂寥的心靈呢?

    男人都是有其動物性的一面的,丁益自然也不例外,他心中起了一陣飢渴的感覺,但從背影來看,他已經有了想擁有這個女人的衝動了,他嚥了一口唾液,拿起酒杯又大大的喝了一口,心中在猶豫著是否要走過去搭訕。《純》

    但不是丁益擔心自己走過去會被拒絕,來酒吧的人們其實都不是什麼純情的少男少女,他們出現在這裡都是渴望被異性搭訕的,被接受或者被拒絕在這裡都是很正常的,被接受了只是看對了眼,被拒絕了也是因為對方並沒有看上你。在酒吧裡就是要有勇氣去搭訕你喜歡的人,臉皮薄的在這裡是吃不開的。

    丁益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他並沒有看到女人的臉,他還無法最終判斷這個女人究竟是否值得他去**。很多次但從背影看,女人就像西施,可是真正看到面孔,卻又變成了東施了,丁益不想幹這種敗壞心情,就想等等看看再說。

    好的獵物擺在那裡,總是會有經不住誘惑的男人,丁益看到一個男人磨蹭了一下,就走到了那女人的旁邊坐下,然後笑著對那個女人說,小姐,我可以給你買一杯酒嗎?

    這是酒吧裡男人常用的搭訕方式,如果女人同意男人給她買一杯酒,那就是接受了男人的搭訕,如果不同意,就表示女人對男人的拒絕。

    女人轉了一下頭,瞄了一眼男人,冷冷的說,對不起,我在等人。

    男人被拒絕了,有些灰溜溜地走開了,丁益眼睛卻亮了,端著酒杯就站了起來,這個女人面容之嬌好,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想,這確實是一個很誘人的**,再者,在那個女人轉頭的一剎那,他也看到了一幅曾經見過的面孔,這是認識的人,他也是需要過去打個招呼的。

    丁益走到女人旁邊坐了下來,笑著說,關小姐,怎麼這麼巧,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原來這個女人是關蓮,丁益雖然聽傅華的建議沒再聯繫關蓮,卻並不代表他把關蓮從心裡放下來,今天恰好在這裡碰到,就想過來打個招呼。

    關蓮聞聽別人叫他關小姐,轉頭看了看,就看到丁益笑著看著她,她有些驚喜的說,怎麼是你啊,丁總。

    關蓮實際上對丁益的印象並不差,只是由於穆廣限制她跟丁益的交往,才對丁益冷淡的。她也是一個青春美貌的女子,還在一個女子懷春的年紀,原本對未來也是有著美好的憧憬的,也是希望自己能嫁給一個青春年少多金的帥哥,而丁益的條件恰恰是符合她所有憧憬的,因此說關蓮對丁益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但不幸的是,關蓮在如花的年紀卻被鄭勝安排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一起了,穆廣的權勢誠然給關蓮帶來了很多本來她是不可能得到的享受,可是卻無法滿足一個花季女子心靈中那種美好的夢想,因此在關蓮的春夢中,丁益帥氣的身影就會出現了,她夢到了兩人在一起翩翩起舞,那種配合默契,那種俊男靚女,常常讓關蓮興奮不已。醒過來再看身旁酣聲如雷,肌肉鬆懈肥碩,土不拉幾的穆廣,心中就有些鬱鬱不平之氣,便埋怨老天對她真是不公平,為什麼不讓她早一點有機會認識丁益,那樣子他就不需要再陪在穆廣這腌臢的中年漢子身邊,而是吊得帥氣的金龜婿了。

    今天晚上,關蓮一個人呆在家裡實在是有些悶氣了,穆廣早上又跟她說了要出去幾天,晚上不會過來了,她就不需要等在家裡等穆廣的到來,這也讓她暫時得以獲得解放,就出來艷後酒吧喝杯酒透口氣。

    艷後酒吧這裡是關蓮在穆廣不去她那的時候,經常會過來消遣的一個地方,她喜歡酒吧裡人群的喧鬧聲,她這個年紀本來就是一個熱血躁動的時候,一個人呆在家裡顯然是讓她很不習慣的。有時,也會有男人過來跟她搭訕,可是一來她知道自己跟穆廣之間的關係,不敢玩得太出格;二來,那些搭訕的男人一個個都是形象畏縮的傢伙,也沒什麼足以讓她感到心動的地方,所以通常她都是會拒絕的。也正因為與此,關蓮來酒吧常常都是一人向隅自娛自樂的時候多,她都是坐在角落裡,酒喝夠了,時間差不多了就會離開。

    沒想到今晚會遇到丁益,關蓮心中不免有些竊喜,她剛才已經少喝了幾杯了,心中對穆廣對她的限制就不是很在意了,更何況穆廣那個傢伙這一刻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風流快活呢,自己為什麼還要遵守他的清規戒律呢?

    丁益笑了笑說,我跟朋友喝完酒,覺得時間還早,就來這裡坐一下,沒想到就遇到關小姐你了。

    關蓮笑笑說,真巧,我是在家裡覺得太悶了,就過來消遣。

    丁益笑笑說,我們海川是小地方,晚上沒有北京大城市的繁華熱鬧,關小姐覺得悶也很正常。

    關蓮心中暗自好笑,這傢伙還真以為我是北京來的有錢人家呢,他那知道我出身貧寒,即使通過穆廣在北京辦了公司,我在那裡也是不敢四處走動,悶在家裡的。

    關蓮笑笑說,海川還好了,很寧靜,不像大城市那麼躁動,讓人過著很舒服。

    丁益笑笑說,這倒也是。

    說話間,丁益看到關蓮面前已經空了的酒杯,笑著說,你喝什麼酒,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請你一杯啊?

    丁益的彬彬有禮讓關蓮感覺很舒服,這樣才算是懂得風情的男人啊,哪像穆廣那傢伙一點情趣都不懂得,她笑了笑說,這怎麼好意思呢?

    關聯並沒有推卻的意思,丁益便感覺有進一步的機會,他雖然對關蓮跟穆廣扯上關係心有疑慮,可是就把這個場合也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他和關蓮也不是在談婚論嫁,他們只是在酒吧遇到了的熟人,只是調**,喝喝酒,逢場作戲而已,過一會可能就各奔東西了,根本就沒必要還去在乎什麼的。

    丁益笑著說,一杯酒而已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丁益就招手讓酒保給關蓮照原樣倒一杯酒,酒保就調了一杯藍色的酒放到了關蓮面前,丁益笑著說,這什麼酒啊,挺漂亮的。

    關蓮笑笑說,這款叫藍色夏威夷。

    丁益笑笑說,這個調調一看就是女人喝的。

    關蓮笑著說,那丁總喝的是什麼?

    丁益笑笑說,我這款叫地震,烈度很高的。

    關蓮嬌俏的吐了一下舌頭,說,這名字聽著就嚇人。

    關聯可愛的模樣讓丁益呆了一下,這女人真是太有女人味了,這樣的**自己如果能擁有,那可不知道要多興奮啊。可惜她身後站著一個穆廣。

    恍神過後,丁益接著跟關蓮熱聊了起來,兩人年紀算是差不太多,都是同一年齡層的,很能找到共同的話題,有的沒的聊了很多。熱聊當中,酒就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不知不覺就少了控制,出酒吧的時候,丁益還好,關蓮就已經有些微醺了。

    丁益問,關小姐,要不要送你回去?

    經過這一晚的熱聊,關蓮感覺根丁益已經很熟悉了,也就沒客氣的上了丁益的車。

    丁益發動了車子,問,你住哪裡?

    關蓮喝的藍色夏威夷雖然很淡,可也是酒,她又喝了不少杯,酒精刺激之下,她的心就有些躁動,今晚她想要徹底的解放一下自己,她粉面通紅,媚眼如狐,笑著看了丁益一眼,說,我今晚不想回家,反正我回去也是一個人,你把我載到那裡就是那裡。

    丁益雖然沒醉,可是他喝得地震是一種烈度很高的酒,身體本身就已經很燥熱了,關蓮這麼一說,明顯是在說她今晚下面的行程就完全有他來安排了,這樣一個嬌俏誘人的**粉面含春的跟男人說這樣的話,就算金鋼鑽也化繞指柔啦,這個時候他腦海裡哪還記得傅華對他的警告呢?此刻他只會怕關蓮會改變主意,便加了油門,很快就把關蓮載到了他的住處。

    停好了車子,關蓮下了車,腳步有點踉蹌,看了看丁益,嬌聲說,我有點暈,你扶我一下好嗎?

    丁益趕忙上來扶住了關蓮,關蓮就把嬌軀偎在了丁益的身上,兩人就這樣半扶半抱的上了房間。

    丁益剛一關上房門,關蓮就不再是那一副醉意盎然的樣子了,她摟住了丁益的脖子,嘴唇就熱烈的吻住了丁益的嘴唇,這才是青年人的氣息,芬芳馥郁,讓關蓮心醉不已,她發現自己內心中已經渴望這種雄性的氣息很久了,只有這種氣息才會讓她的青春迸發出亮麗的火花,穆廣那中年男人的氣味已經有了頹敗的氣味,他不但不能讓自己享受到青春的美好,反而是在汲取自己青春的美好。

    這時候關蓮心中忽然很詭異的對穆廣有了些理解,他迷戀自己其實也跟自己迷戀丁益這富有青春的身體是一樣的心理,他們都是想佔有青春的美好的。不同的是,穆廣是想要享受他已經失去的青春,而自己是青春的身體本來就應該或者渴望擁有另一個青春的身體。

    丁益熱烈地回應著關蓮,他對這個女人也是想了很久,傅華因為穆廣的關係不讓他接近這個女人更是讓這個女人身上蒙上了幾分禁忌的味道,在這個時候不但不能約束他,反而讓他更渴望去佔有她。

    兩人親吻著,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在拉拉扯扯中進了臥室,倒在了床上。

    兩股燥熱的潮水既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都想把對方據為己有,讓對方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又都抗拒對方跟自己的徹底融合,他們時而緊密融合沒有一絲縫隙,時而又分開就像兩個不相干的個體。在這種抗拒、糾纏、吸引中,兩股潮水終於在崩塌中徹底合流……

    關蓮感覺自己都有化了的感覺,她感覺自己融進了丁益的身體內,不由得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心中喊道,青春啊,你**還真是美好。

    早上,丁益睜開了眼睛,正看到關蓮盯著他看,便笑了笑說,你已經起來了。

    關蓮嬌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摸了一下丁益的臉頰,有點不捨地說,真好。

    丁益笑了笑說,是啊,我昨晚感覺也是真好。餓了沒,我們出去吃飯吧?

    關蓮笑著搖了搖頭,她很清楚自己是不能跟丁益出去一起吃飯的,就像他跟穆廣的關係見不得光一樣,她跟丁益之間的關係也是見不得光的,否則穆廣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甚至可能牽連丁益也跟著倒霉。她並不是一個愛情至上主義者,他還有很多現實的東西要考慮。昨晚是很美好,可是緊緊也只能是昨晚了,她跟丁益這段關係也就能到此為止啦。

    關蓮開始穿衣服,說,我要回去了。

    丁益說,那我送你?

    關蓮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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