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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錯位(2) 文 / 姜遠方

    2、最可惡的是,因為許先生滿口跟自己打包票,讓自己以為穩操勝券,放棄了向別的人尋求幫助,最終失去了這一次大好的機會。(。純文字)

    秦屯本來是以為這一次自己是市長的第一順位的競爭者,這次大好機會的失去,讓他對許先生更加恨之入骨。

    秦屯自然不甘心上這種惡當,當他想清楚來龍去脈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到要如何去報復許先生了。

    秦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劉康,雖然劉康並沒有在他面前提過劉康在北京的勢力如何,但是秦屯從隱隱約約聽說過一些事情當中已經猜測到了,這個劉康絕非簡單的人物。特別是傅華前段時間在北京出了車禍,幾乎送掉性命,據傅華自己指控,這場車禍完全是劉康一手操縱的。但是即使這樣,警方最後也無法證實就是劉康做的,只能放任劉康逍遙法外。這樣一個人物,能量深不可測,北京又是他的根據地,秦屯相信劉康一定有辦法對付許先生的。

    秦屯就找到了劉康,劉康實際上對秦屯落選海川市市長並不意外,事態當時的發展已經讓他判斷出金達要勝出了,因此並沒有去指責秦屯的失敗,他知道有些時候人走的就是一個時運,時運既然不屬於秦屯,他就是去指責秦屯也是沒有用的。

    秦屯說,不好意思啊,劉董,我這一次沒能爭得過金達。

    劉康笑了笑說,沒什麼了,秦副書記,勝敗乃兵家常事,不要放在心上。

    劉康認為秦屯日後對他還是有用處的,所以並不想跟秦屯認真計較什麼。

    秦屯說,這一次花了你那麼多錢,還沒辦成事,真是抱歉。

    劉康笑了,說,錢是小事,花了可以再賺嘛,算了,不要再去想這件事情了。

    秦屯說,不是,劉董,這一次我感覺自己被北京的許先生給騙了,那麼大一筆錢,就那麼樣給騙走了,我真是不甘心呢。

    劉康愣了一下,說,你確信北京的那個許先生是在騙你嗎?

    秦屯點了點頭,說,我可以確信,這一次姓許的明明告訴我,某某已經跟郭奎打好了招呼,可是我得到的消息卻是,在常委會上郭奎一開始就定了支持金達的調子,根本沒我什麼事。你想某某是什麼人啊,他如果真要跟郭奎打好了招呼,郭奎會為了一個小小的金達得罪某某嗎?

    劉康說,這麼說這個姓許的還真是有問題的。

    秦屯說,這傢伙真是太混蛋了,壞了我的事不說,還騙了我一大筆錢。這口惡氣不出,我真是很不甘心啊。劉董,我聽說你在北京很有能量,能不能幫我把這口氣給出了?

    劉康看了看秦屯,他倒是可以去對付姓許的,可是關鍵是值不值得。現在對付姓許的,頂多就是拿回一筆小錢而已,對自己其他方面並沒有什麼幫助。同時,姓許的能在北京招搖撞騙這麼多年,也不會在北京一點根基都沒有,要對付恐怕也是要下一番氣力的,如果不小心鬧大了,那就很不值得了。

    最近一段時間,吳雯和小田的事情接連出來,實際上劉康已經有點傷了元氣,特別是小田的死亡,讓他失去了身邊最親近的一支人馬,他現在要動這個姓許的,還要調動外邊的人,這就沒必要了。

    最主要的是,許先生這件事情對他的損害也就是一筆錢而已,而這筆錢劉康相信將來時可以利用秦屯再賺回來的,所以相比小田和吳雯那種不出手事態就會惡化的情形來說,許先生這件事情實在是很輕微的。{免費小說}

    劉康笑了笑,說,秦副書記,你聽誰說我在北京很有能量了?

    秦屯愣了一下,他並不好說出劉康可能就是傅華車禍的主謀這樣的話,便笑笑說,是我北京的一個朋友,他說你的康盛集團在北京黑白兩道都是鼎鼎有名的。

    劉康笑了,他知道秦屯在睜著眼說瞎話,他這些年處事低調,康盛集團在北京也是默默無名,不是道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劉康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劉康搖了搖頭說,秦副書記啊,我不知道你朋友從什麼地方聽到這種不實的傳言,他搞錯了,我們康盛集團在北京是嚴格守法的公司,除了從事業務之外,根本就不涉及其他。你如果有康盛集團業務範圍之內的事情需要我幫忙,我萬死不辭,可是你要我去對付這個姓許的,我怕是沒辦法的。

    劉康根本不接招,倒是把秦屯晾在那裡了,他看了看劉康,說,劉董啊,我這一次被騙的這筆錢,大部分可都是你的錢啊,你就甘心這麼被騙子拿走嗎?

    劉康笑了,說,原來秦副書記是在意這筆錢啊,這個你不用擔心了,這筆錢我花出去了,就沒想要要回來,我也不會跟你追討的。同時我也勸你不要再去想要回這筆錢了,就當破財消災了。

    秦屯有些急了,說,憑什麼啊,這麼一大筆錢就這麼白白給姓許的這個騙子拿走了,想想我都氣死了。

    劉康搖了搖頭,說,秦副書記啊,你理智的想想吧,我想你應該明白,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最終會對誰不利?最終不利的是你啊。

    秦屯說,為什麼啊?

    劉康笑了,說,還什麼為什麼,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花這筆錢嗎?你是要花錢買官,這個要是公開了,你這個市委副書記可就尷尬了。

    秦屯說,那我就要甘心吃這個啞巴虧?

    劉康笑了,說,不吃又能怎麼樣,我估計姓許的設這個騙局的時候,可能方方面面早就想到了,他已經算到鬧到最後你並不敢聲張的。

    秦屯說,這傢伙原來這麼卑鄙啊。

    劉康笑笑說,秦副書記,反正這筆錢是我出的,你就別放在心上了。再說你這個時候再去找那個姓許的,說不定姓許的早就拿著錢跑掉了呢。

    秦屯說,**的,真的被這傢伙耍了一通。

    劉康既然不肯出手,秦屯也就沒了別的招數,他灰溜溜的離開了劉康的辦公室,回到家中,秦屯越想越不甘心,這麼大一筆數目的錢就這麼打了水漂了?不行,劉康財大氣粗可以不在乎,我可不能不在乎,就算不能把姓許的怎麼樣,起碼也應該把錢追回來。再說,辦不成事,按照規矩也應該把錢退回來的。

    想來想去,秦屯還是不想就這麼放棄,不過,他也知道就算他不放棄,姓許的如果已經跑掉的話,他秦屯也是沒招的。

    還是先試試原來許先生的電話打不打得通好了,秦屯就撥了許先生的號碼,電話裡傳來了一陣優美的音樂聲,而不是小姐說你所撥叫得號碼暫時無法接通,這個姓許的竟然還沒有跑掉,秦屯瞬間盤算了一下,決定先不要去指責姓許的,先哄著他把錢要回來再說。

    許先生接通了,熱絡的說,秦副書記,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由於金達的代市長任命剛公佈,許先生實際上還不知道這個情況,因此還是很熱情的跟秦屯說話。

    秦屯心裡這個氣啊,心說這傢伙的騙局都已經敗露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跟我說話,他還真的是算到我不敢跟他怎麼樣呢。

    秦屯雖然一肚子氣,但他的目的並不是要去指責許先生,他這個時候想的是如何把錢拿回來,因此並不想表露出自己識破了許先生騙局的樣子,便說,許先生,你究竟是怎麼跟某某說的?

    許先生頓了一下,秦屯這麼說顯然是這一次他並沒有達成所願,要如何應付他呢?

    還是先想辦法敷衍過去再說,許先生笑了笑,裝糊塗的說,怎麼了,我已經把你的禮物和你的想法都跟某某說了,他答應我這一次一定要讓你滿意。

    秦屯說,那現在東海省怎麼會任命了別人做海川市市長?

    許先生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仍然裝作驚訝的叫道,怎麼會?某某是當著我的面跟你們郭奎書記通的電話,郭書記當時答應得好好的,我都認為你當市長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秦屯心中狂罵,你這個騙子真是無恥,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我面前裝蒜。不過他的目的是錢,如何能將錢哄出來才是真的,便說,許先生,這是真的,東海省剛剛公佈了代市長的任命。

    許先生,怪事,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秦屯說,這是事實了,許先生,你知道嗎?我這一次給你的錢很大一部分都是跟人借的,現在事情既然沒辦成,你能不能把錢退回給我啊?

    許先生心說進了我手裡的錢又怎麼能吐出來呢?不過,眼前倒也不好跟秦屯翻臉,因為眼前他手裡正有一個騙局在進行中,如果跟秦屯鬧翻了,說不定秦屯馬上就會想辦法對付他,那他只有跑掉,即將到手的一筆錢就會沒了。

    還是先哄哄這個傻瓜吧,許先生說,對,對,這一次的錢不是小數目,事情既然沒辦成,是應該把錢退還給你的。

    秦屯一聽,心中暗喜,如果能真的把錢拿回來,劉康已經說過他不要這筆錢了,那這筆錢就是自己的了。就算市長爭不到手,拿到這一筆錢也是一個小小的補償了。

    秦屯說,那許先生什麼時間能把錢給我退回來呢?

    許先生略顯歉意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秦副書記,這筆錢已經花在了給某某的禮物上了,眼下暫時還沒辦法跟你說,我具體什麼時間能把錢退還給你。

    秦屯便明白這許先生又要玩花招了,眼見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他有些急了,說道,許先生你不能這個樣子啊?這筆錢我可是借的,現在人家看我沒當上市長,找上門來要我還錢呢。

    許先生笑笑說,秦副書記,你先別急,我可不是想賴你這筆錢。我現在無法給你一個時間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呢,我需要跟某某去落實一下,這一次究竟是什麼原因沒能讓你當上這個市長,某某是什麼樣的人物你應該知道,那可不是你想見馬上就能見的,要跟他約見面是需要時間的;另一方面,錢都花在給某某買的禮物上了,某某肯定是不會退還禮物的,這筆錢就需要我給你墊出來,雖然錢的數目不大,可是我現在手頭上並沒有這麼多,我需要想辦法給你湊,這也需要時間的吧?

    秦屯明知道這可能是許先生的緩兵之計,可是他也不想馬上就跟徐先生翻臉,他想要拖住許先生,因為他知道如果許先生一下子消失,這麼大的中國,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再去把許先生找出來。

    還是先穩住姓許的,穩住了他,才可以設法對付他。秦屯長這麼大還沒上過這種惡當,不想辦法討回來,他會氣死的。

    秦屯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啊,你說的也有道理。好吧,那你盡快把錢湊給我吧,我這邊的人催得緊。

    許先生鬆了口氣,心說總算敷衍過去了,便笑笑說,放心吧,這筆錢我一定盡快換給你的。

    秦屯掛了電話,許先生冷笑了一聲,說,你等吧,等到了猴年馬月,我就會把錢還給你的。

    看來是要加快進度了,只要另一個騙局完成,自己馬上就可以消失,那個時候秦屯找都找不到自己,怕是要欲哭無淚了。

    等等,不對啊,難道秦屯真的這麼傻嗎?到了這個時候,他還看不出自己是在騙他嗎?

    許先生想到這裡,驚出了一身冷汗,心說這會不會是秦屯明知道自己騙了他,想要先穩住自己,然後來抓自己啊?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可就危險了,許先生心中明白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如果暴露出來,起碼也是要蹲個十年八年的大牢的。

    許先生慌了,他這些年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慣了,可不想後半輩子去吃牢飯,他立馬竄了起來,想要收拾一下東西跑路。

    可是捨棄掉即將到手的一注財富也是讓人挺心疼的,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敏感了,也許秦屯真的只是想要回他的錢而已。

    再說,秦屯這筆錢是要用來買官的,許先生不相信他就敢把事情鬧大了,如果事情鬧大了,秦屯先就無法解釋錢的來源和用途的,到時候恐怕他的麻煩更大吧?

    許先生曾經也以類似的騙局騙過別的官員,騙局完成錢到手之後,許先生就溜走了。事後,許先生也注意事態的發展,他想知道那些官員有沒有舉報自己。他發現基本上那些官員被騙了也就被騙了,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自己因為買官被騙的,一切風平浪靜,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也是許先生為什麼趕在北京常住的一個原因,被騙者的懦弱給了他足夠的膽量,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跑路了,這一次會不會秦屯也是這樣呢?他可能明知道自己被騙,還是想要息事寧人的把錢拿回去就算了。

    許先生平靜了下來,他覺得倒不急於一時撒丫子跑路,他還是可以跟秦屯周旋周旋的,如果風頭確實不對了,再跑路也不遲。

    秦屯放下電話,在屋子裡轉了半天,許先生似乎是被他穩住了,可是下面要如何去對付許先生呢?要如何做才能將許先生騙自己的錢擠出來呢?

    秦屯有些犯難了,劉康指望不上,要動用公安的力量的話,自己的事情也不好開口,總不好跟公安局長說自己買官被騙了錢吧?

    忽然秦屯想起了農業局的那個副局長田海,田海托了許先生跟自己打招呼要升職,以許先生這種死要錢的騙子個性來說,他不可能什麼都沒收義務的幫田海打招呼,肯定是他從田海那裡獲得了什麼實質性的利益,而且能打動許先生的,肯定不會是一筆小錢。

    是不是可以從田海這裡做做文章,田海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被騙了,會不會一怒之下找許先生算賬呢?自己是不是可以借田海這件事情讓人去北京把許先生抓回來呢?想到這裡,秦屯陰陰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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