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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危機(24) 文 / 姜遠方

    24、**笑著看著金達,說,金達同志,你說的是什麼事啊?

    金達說,徐正市長剛剛在市政府常務會議上通過,準備賠償鴻途集團兩千萬的解約損失?

    **也驚訝了,問道,為什麼啊?鴻途集團一直都停工在那裡,憑什麼要賠償他們這麼多,這個損失是怎麼計算出來的?

    金達說,這還是人家鴻途集團降低了要求呢,開始還要五千萬呢。《純》理由很簡單嘛,要解約就要承擔違約金。

    **說,那徐正同志就同意了?

    金達說,徐市長找了接盤的金石房地產集團,讓金石出這筆錢。

    **說,那金石房地產集團這麼做要什麼代價?

    金達說,這個徐正市長沒說,不過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想金石集團也不會一點好處都沒有就願意出這兩千萬。

    **心中也明白,徐正肯定是答應了金石房地產集團什麼了,金石集團才會這麼做,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他很想制止徐正這麼做,可是目前他找不到可以制止的理由啊。

    **說,徐正同志這樣做可有點不太妥當啊。

    金達說,對啊,我認為這個做法是十分欠妥的,張書記,眼下只有您能制止徐正市長了,您最好馬上跟徐正市長談一談,不然的話補償協議馬上就簽訂了,到時候您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了。

    **苦笑著看了看金達,說,金達同志,你現在要我管,給我一個可以出面管這件事情的理由吧?

    金達愣住了,他一時也想不到可以制止徐正的理由,是,這件事情他和**都感覺不對,可是徐正做的這一切都是合規合法的。

    **看金達不說話了,說,金達同志,沒有理由,我也是無法去干涉徐正同志的行政行為的。

    金達看著**,說,那張書記,我們就這麼看著鴻途集團白白拿走我們兩千萬嗎?

    **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來在地上轉來轉去,琢磨著如何能夠制止徐正。

    轉了半天,**也沒想出好主意,他心中有些惱火,便抓起電話,打給了公安局長向斌,向斌接通了,說,張書記有什麼指示?

    **說,老向啊,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向斌說,正在查呢。

    **不高興地說,什麼正在查呢,你有沒有拿著當回事情啊?再磨蹭下去,人家就要溜走了,你還查個屁啊。

    **話說得很重了,甚至因為著急爆了粗口,向斌有些受不住了,說,張書記,我已經組織精幹人員去調查了,可是調查總要有一個時間的嗎?您這樣子來罵我可是很不公平的。

    **愣了一下,說,老向,我什麼時候罵過你?

    向斌跟**很熟悉了,因此並不害怕他,就說,您剛才說我還查個屁啊,不是罵人是幹什麼的?

    **笑了,說,不好意思啊,老向,我一時著急,所以才口不擇言了。

    向斌說,現在情況很緊急嗎?

    **說,當然是很緊急了,徐正同志為了想讓鴻途集團退出cbd這個項目,已經準備支付給錢兵兩千萬了,這筆錢如果讓錢兵拿到了,他還不立即溜之大吉啊?

    向斌說,那倒是,我拿了兩千萬我也跑。

    **說,你就別在這裡給我抖什麼機靈了,你趕緊讓你手下的那些精兵強將給我找出這個錢兵的問題啊。

    向斌說,我馬上就召集他們開會,看看他們究竟查到了什麼。[`小說`]

    **說,那你快一點,有什麼疑點馬上向我匯報。

    向斌說,好的。

    **掛了電話,一旁的金達笑笑,說,看來張書記您早就懷疑這個鴻途集團了。

    **說,金達同志,這件事情先不要跟徐正同志說,如果錢兵查不出什麼問題,這件事情就但沒發生過,知道嗎?

    金達笑笑說,我知道了,要講究工作方式,對吧?

    **笑笑說,是啊,工作方法不當,不但無助於問題的解決,反而會在同志之間造成不必要的矛盾,這你應該明白的。

    金達說,是,郭奎書記跟我談過這個問題了。

    **說,我之所以要調查鴻途集團,也與郭奎書記有關,上一次你跑去他那裡反映情況,他就向我詢問鴻途集團的情況,要我關注一下事態的發展。

    金達說,原來郭書記並不是沒聽取我的意見啊?

    **笑了,說,當然了,你以為郭書記就是把你批評一通就了事了嗎?郭書記沒有直接調查,是怕給你在下面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批評你也是愛護你,知道嗎?

    金達說,我知道郭書記是為我好。

    **說,郭書記確實對你很好,你下來之前,他還當面跟我交代過,說你身上書生氣十足,要我適當的關照你一下。我跟你講,要想做好一個領導,單憑一腔熱血是不行的,只有一腔熱血那是莽漢,你是從郭書記身邊下來的,怎麼就沒從郭書記身上多學一點做事的方法呢?

    金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以前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現在我也在慢慢跟同事們學習了。

    **笑了,說,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就是一種進步,不過你身上這種正義感彌足珍貴,做事方法可以學習,但這正義感千萬不要丟了,我想這是郭書記和我信任你的一個根本。

    金達說,我知道,我是一個農家子弟,辛苦讀書才有了今天,我父母並沒有能給我什麼優渥的物質條件,他給我的就是這種正義感這種優質的品格。

    **說,希望你保持下去。

    第二天一早,向斌拿著一份文件找到了**,說,張書記,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只有這一點是比較可疑的。

    **說,是什麼?

    向斌說,我們通過香港警方的協作,查到了鴻途集團的註冊資料,雖然各方面資料都是有效的,不過這個鴻途集團在香港並沒有辦公場所,它登記的註冊地址是一家香港會計師事務所。

    **愣了一下,說,這是什麼意思?

    向斌說,意思是這是一家委託專門辦理註冊的機構在香港註冊的公司,並不實際在香港經營,有點像是離岸公司,專門辦理註冊的機構一般是會計師事務所,所以他的登記註冊地址是一家會計師事務所。香港警方跟我們講四千港幣就可以註冊這樣一家公司,香港公司可以自由選擇名稱,註冊資金也不需要驗證,因此這很可能就是一家騙子公司。

    **呆了一下,說,這麼說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什麼港商了?

    向斌說,對,我想錢兵的身份肯定不是什麼香港人,他的鴻途集團雖然名稱很大,但是香港不像國內對註冊集團公司要求那麼嚴格,因此可能只是錢兵選用了一個集團公司的名義而已。

    **說,**……

    向斌這時看了看**,**笑了,說,我差一點又爆粗口,就這麼一個傢伙忽悠著徐正同志同意把兩棟新樓給拆除了?

    向斌說,現在看來是這樣。您看我們下一步如何行動?

    **說,能不能把這個錢兵抓起來?

    向斌說,目前看證據稍嫌不足,我們只有這一份工商登記資料,其他一切只是猜測。

    **說,不要管那麼多,等兩千萬付給了他什麼都晚了。你就說能不能先控制起來,審查一下他真實的身份?

    向斌說,勉強可以,不過……

    **說,不要不過了,如果等什麼都證據確鑿了,這傢伙也跑了,你先給我找人把他看好了,我跟徐正同志通個氣就行動。

    向斌就領命而去,**打了電話給徐正,讓徐正過來他的辦公室,他有事情要跟徐正商量。

    徐正匆忙趕來,進門就問道,什麼事情啊,張書記?

    **把向斌送來的鴻途集團的工商登記資料遞給了徐正,說,老徐啊,你看看這個。

    徐正疑惑的接了過去,看了一眼,心裡就咯登一下,怎麼會是鴻途集團的工商登記資料?難道**已經私下調查過鴻途集團了?他這是要幹什麼?

    徐正強自鎮靜了一下,笑了笑說,張書記,這是從哪裡搞來的?

    **此刻也不再掩飾,說,是我讓公安局的老向調查來的,這上面顯示鴻途集團根本就不像錢兵吹噓的那樣有實力,香港警方說,這樣的公司四千港幣就可以註冊了。

    徐正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說,不會吧?我看這個公司的資料目前還是在有效期,說明這家公司還在運作中,至於他有沒有錢兵說的那種實力,在這上面基本看不出來的。

    **說,老徐啊,你不要還對鴻途集團抱有什麼幻想了,就這家公司目前的行徑來看,完全可能是一家騙子公司。

    徐正說,不可能,如果是騙子公司,為什麼他在西江省的工程進展得很好呢?

    **說,這很好解釋的,如果錢兵採用了跟我們海川是一樣的運作手法,那他的工地可能也是用建築商們的墊資在運轉。

    徐正也不是沒想到這一點,他在被錢兵逼著出面施壓建築商們進場施工的時候,就往這方面想過了,但是那時他心中還抱有一絲幻想,因此馬上就打消了懷疑。此刻**再次提出,徐正心中基本上可以確信錢兵是這麼運作的。

    但是徐正並不想對錢兵採取什麼行動,那樣子受牽連的是他自己,他想還是趕緊想辦法將這件事情掩飾過去算了,因此說,張書記,這些只是一種猜測,我們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的。

    **說,是,我們目前還只是懷疑,但是這個懷疑已經足夠讓我們採取行動了。

    徐正驚訝地看著**,**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的這麼果斷,他問道,張書記,你想幹什麼?

    **說,我叫你來,就是想跟你通報一聲,我要對錢兵採取強制措施,先拘留起來審查一下,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徐正怕的就是這一點,他知道錢兵肯定是經不起審查的,他叫了起來,不行,我不同意。

    **懷疑的看了看徐正,他沒想到徐正的反應會是這麼強烈,難道徐正收過錢兵什麼好處了嗎?

    **問道,老徐啊,你為什麼不同意啊?

    徐正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腦子飛快的轉了一下,趕忙掩飾說,我是覺得我們沒有真憑實據就對一個來投資的客商採取強制措施,會嚴重損害我們海川市政府在商界的信譽的,試問哪一個投資商敢來隨時都可以無根據的對他們採取強制措施的地方投資啊?這會嚴重影響他們對海川投資環境的評價的。

    **說,這怎麼是無根據呢?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我可以肯定這家鴻途集團絕非他跟我們聲稱的那樣,我認為可以對他們採取必要的措施。

    徐正說,那一但是弄錯了呢?

    **堅決的說,我認為不能就那麼白白的付給錢兵兩千萬,這個命令我來下,如果弄錯了,我負全責。

    徐正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心說這傢伙終於露出廬山真面目了,原來以前那個謙順的**完全是裝出來的,眼前的**才是真正的**啊。這傢伙厲害啊,竟然在自己面前偽裝了這麼久。

    徐正有需要重新評估**的感覺。

    **既然這麼堅持,徐正再也找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了,他說,既然張書記這麼認為,那就隨便你怎麼做了,我政府那邊還有事,先回去了。

    說完,徐正站起來就離開了**的辦公室。

    **見徐正這麼不高興,似乎在維護錢兵什麼,心中對他的懷疑越發加深了,他猜測如果抓了錢兵,說不定會把徐正牽連出來。

    但是事態已經發展成這樣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抓起了電話,打給了向斌,說,老向啊,我命令你對鴻途集團的錢兵採取行動。

    向斌說,是。

    **說,行動當中要盡量克制,不要太過粗暴,再是如果在審查當中涉及到某些市領導的事情,盡量控制知情人的範圍,不要擴散,知道嗎?

    **不知道徐正在這件事情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如果是受賄了,那牽涉到刑事犯罪,法律一定會嚴格追究徐正的刑事責任,但如果僅僅是受騙上當的,那還是盡量不要擴散,因為那樣會嚴重影響徐正的威信的。

    向斌說,我明白的。

    警察出現在錢兵面前的時候,錢兵還在做著拿到兩千萬的美夢呢,聽警察宣佈懷疑他涉嫌詐騙,要對他採取拘留措施,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知道這下子完蛋了。

    錢兵在心裡大罵徐正狡猾,一面跟自己商量賠償,另一面卻在暗中調查他,真是兩面三刀的傢伙。

    這錢兵可罵錯了人,他不知道徐正到此刻還是維護他的。

    不過,錢兵終究是走南闖北見過大世面的人,罵過徐正之後,他很快冷靜了下來,質問警察說,警察先生,你們有什麼證據來懷疑我詐騙?

    警察笑了笑說,你放心,會把證據給你看的。

    錢兵說,我根本就沒有詐騙,你們這是在迫害我,你們等著,我會向有關部門投訴你們這種胡作非為的。

    警察說,如果你沒什麼問題,我們會承擔一切責任的,現在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錢兵就被帶回了海川市公安局,錢兵宣稱自己是香港人,海川市公安局根本無權對他審問,然後就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拒絕回答辦案警察的一切問題。

    審訊陷入了僵局,向斌明白如果案件就這麼僵持下去,對公安局是很不利的,他並不能審查錢兵太長時間的,而且他手頭除了那份鴻途集團的工商登記註冊的資料,別無其他政局,如果老是打不開僵局,那他只有釋放錢兵一途。

    形勢不容向斌拖延,必須馬上找到突破口。

    向斌想到了錢兵口口聲聲的香港人這個身份,他認為錢兵這個香港人的身份極為可疑,既然錢兵不肯開口,那就先從調查他的身份這個外圍入手,便讓辦案刑警收繳了錢兵的香港護照,查證一下錢兵香港人這個身份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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