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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晚看著老太太走的方向，摸著下巴，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要弄一個嚴昱那樣的面具，以增加神秘感和氣勢。
阿皓就在旁邊嘿嘿的有一下沒一下的笑，就像想憋又憋不住的樣子，他想著剛才老太太說的張飛樣，再看看旁邊阿晚這高瘦的樣子，突然一把攬上她的肩膀，「老大，沒想到你又多了這麼個功用。」
程亦晚歎了一口氣，「我可是黨*員，要時刻謹記為人民服務，雖說現在沒有法制要求了，但我一直以高尚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的，所以法制有沒有的已經無所謂了。」
阿皓猛的打了一個冷顫，還沒有說話，就聽到旁邊賣書的戴眼鏡中年男子說道，「這位同志說的很對，黨*員就是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先進性和先鋒作用，唉，沒想到在這亂世還能找到一位保持黨性的好同志。」
這是哪裡來的老學究，這種時刻，真要有黨性她早就去見馬爺爺了。
程亦晚嚴肅的點點頭，「無論何時，作為一位光榮的**黨*員，就要嚴格的按照黨章的要求去做」。
眼鏡男立刻感覺自己找到知己，程亦晚看著他一副將自己引為知己，想要拉自己詳談的樣子，留下阿皓看攤，立時借口尿遁跑開了。
程亦晚連著跑了幾條街，到了滿是店舖的步行街，所有賣變異拉拉蔓的店舖都在裡邊。
她找了入口處一塊十分醒目的牆壁。拿出一塊石灰的石頭，在牆上歪歪扭扭的寫上，特價蔬菜，物美價廉。之後一個箭頭指向舊貨市場的方向，箭頭上還表明，舊貨市場東口一百米。
這樣好的廣告方法。她怎麼剛才沒有想起來。
程亦晚轉身走進步行街，程奶奶年紀大了，她要進去看看還走的動不，需不需要先把她老人家背回去。
她剛剛走了一段距離，就看到興致勃勃的四人。
程奶奶開口招呼她，「阿晚，你怎麼在這裡？」
「奶奶。來看看你，還走得動不？」
「你這孩子就這兩步路，怎麼就走不動了，你和阿皓去賣你們的菜吧，不用來接我們了。一會兒有送貨的，我們直接坐他們的車回去。」
程亦晚看看這長長的一條街，再看看臉不紅氣不喘的程奶奶，老太太逛起來也瘋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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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晚回去後，小攤的生意果然好了不少，周圍也有人弱弱的吆喝起來。
她坐在小板凳上，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就扭頭吃下一顆晶核，而後繼續跟客人打招呼收晶核。
感謝自己必須吃晶核吸收裡邊的能量，這才能使自己修煉生意兩不誤。
程亦晚再次吞下一顆晶核。回頭時就看到攤位前顧客都已經退到一邊，此時面前站著四五個黑髮手臂上有紋身的男子。
唉，還真是從社會的一個縮影上，就能看出整個社會物質的貧乏來。
這些地痞流氓的混混，原本應該是染的五顏六色燙的彎彎曲曲的頭髮，如今確是黑黑的服服帖帖的貼在頭皮上。本該是穿的吊兒郎當的。如今確是穿著粗布衣服。唯一敬業的地方，就是手臂上略隱略現的龍形紋身。
程亦晚看著這幾個人就知道是做什麼的了，既然擺地攤，出門時為了親民就穿的便裝，沒想到就招來了這些人，她眼睛眨了眨
一個小頭頭似地人，油裡油氣的對著程亦晚說道，「新來的吧，沒有拜山頭就敢來這裡呀？懂不懂規矩，識相的趕緊上一個紅包，這以後呢弟兄們就罩著你啦，只交保護費就行。」
程亦晚悠閒的坐在凳子上，點點頭，還是有一點可取之處的，雖說外形已經跑偏，但是這氣質還是很對的。
「規矩嘛咱還是知道的，拜山頭也可以，但是這保護費能保護的項目總得說清楚吧。」到了誰的地頭上，就要孝敬誰，這規矩她當然明白。
當初在小河村時，他們就可以設了路障，向來往的人收稅。
只不過這些人的行為叫敲詐，當時他們的行為叫政策，究其本質還是可以說相同的。
小頭頭看著程亦晚的樣子，「算你識相，讓你交多少就交多少，哪來這麼多廢話。」
「嘖嘖，你這服務態度可不行，怎麼說我們也是你們的衣食父母，雖說不能當上帝一樣對待，但總也得有點職業操守吧。我看這樣吧，我得先去你們那裡看看規模，這到底值不值得付保護費。」
小頭頭眼珠子亂轉，要去他們那裡不就是羊入虎口，再打量一下這個女人，雖說身材不怎麼好，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一塊高高興興的招呼著她去了自家的老窩。
阿皓看著浩浩蕩蕩走遠的人，再次熱情的吆喝起來，「姐姐們，快來看啊，特價蔬菜，好吃又便宜啦」
旁邊的老大爺看不下去，對著阿皓說道，「你這孩子，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就讓你姐姐跟著那群無賴走？知不知道有多危險，這可是羊入虎口。」
阿皓無所謂的笑了笑，指不定誰入誰的口。
老大爺失望的搖搖頭，感歎著，「人心不如末世前，人心更不古啊。」
程亦晚跟著那夥人，彎彎繞繞的去了一家異常破舊的農家小院子，門開時她率先走進正屋，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她向屋子四面看了看都是黑漆漆的牆，「說說吧，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幾天收多少保護費？保護什麼項目？」
小頭頭莫名其妙的上下看了看程亦晚，不可置信的說道，「唉，我說，這大馬金刀的，你是不是坐錯地了嗨。」
一個小混混拉住了他，「大哥，這坐哪不都一樣，您就好好跟她說說咱這事跡，有什麼規矩的也給她講講，趕緊談完正事了好辦其他的。」
小頭頭點點頭，「說得也不錯，那我就給你說說，掃掃盲。我們這規模可是大，有二十多號人，這舊貨市場外邊都歸我們管，你要是交了我們的保護費那其他人再來收就不用交，直接報我們的大名就行。」
程亦晚疑惑的問道，「要是辦公廳來人呢？」
小頭頭怔愣了一下，「那是兩碼事，那個該交還得交。還有你也別打斷，這每個攤位是每天五顆三階晶核，或是五十京幣也行。」
她就恍然大悟，「那你們這業務水平也太差了，我們要是交保護費豈不是還得上稅？多不划算。」
小頭頭笑著說道，「劃不划算就全靠你自己個了，辦公廳的來收稅，你就趕緊跑，要是能跑走了，你就划算。要是跑不走被逮著了，那就不划算。」
「這樣啊？」程亦晚點點頭，看來跟躲城管是一個道理，「不過，你還少說了一種情況，我覺得那樣會很划算。」
小頭頭笑著看看左右，「吆，聽聽，聽聽，這地頭我們最熟，還喲咱們不知道的事情？」
「就是」
「就是，咱就是這裡的土皇帝」
蚊子再小也是肉，程亦晚笑嘻嘻的說道，「我覺得划算的就是，向你們收保護費啊，這樣吧湊個整，算你們一共二十個人好了，一人每天二十京幣，這就是四百京幣。哦，對了，還有這開門呢要給紅包，我也不多要，你們今天就一塊給我一千京幣好了。」
「你說什麼？跟我們要保護費？」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不想活了」
「也不去撒泡尿??」
幾個人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憑空而出十幾條紫血籐將他們牢牢纏住。
小頭頭立時悔恨交加，沒看出來啊，終日打雁還被雁啄眼了，這是遇到高階變異者了，這也裝的太像了吧，怎麼會有高階來擺地攤的。
立時胡亂喊起饒命來。
程亦晚悠閒自在的坐在椅子上，「那就是同意交保護費了？」
他們忙不跌的點頭，「交，交，一定交。」
程亦晚隨即收起紫血籐，小混混們揉肩膀的胳膊的大腿的，慢慢站起來。
小混混恭恭敬敬的遞上一個布袋子，「大姐，這是今天收的保護費，全在這裡邊了。雖然不是太夠，明天就補。」
程亦晚撇了他一眼，「你叫誰大姐，我有這麼老麼？」
小混混忙不迭的點頭，「沒有，沒有。」
她不耐煩的揮揮手，「看在你們態度不錯的份上，就不用補了，但是明天的可不能少。」
「是，是」。
小頭頭諂媚的笑起來，「老大，你不知道這舊貨市場內部有一個強哥，他是整天欺負弟兄們啊，還請老大跟弟兄們做主啊。」
程亦晚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用點心好不好啊，這可是你的本職工作啊。
那好吧，今天我就免費給你掃下盲。你們交過這個保護費後呢，我就保證不再找你們麻煩。至於打人之類的，可不包括在其中。」
只拿錢不幹活？他們好歹收了保護費，還知道要去跟別的來搶地盤的拚命呢。這女人可真黑啊。
小頭頭忐忑的說道，「那我們這保護費交的豈不冤了點？」
程亦晚一挑眉，「你們也可以不交啊」
小混混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輕描淡寫般，繼續說道，「那我就全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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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張摳粉紅，摳的好辛苦?(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