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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昱是基地中實力最高的強者,最重要的是不同於有點本事就老婆情婦一大堆的男人,他一心致力於修煉,從未傳出有什麼情人之類的事情,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良人。
她也期待著可以如同自己的母親一樣麻雀變鳳凰,雖說自己不是變異者但那又怎樣,只要能生了兒子,不是照樣做當家主母的?
嚴昱在外以出手狠厲著稱,對女人同樣不假辭色,導致許多女人都因怕他而卻步。
但是,自己是不同的,她相信鋼鐵總會化為繞指柔。
不過,這個嚴昱還真是個木頭,自己暗示都這麼明顯了,怎麼是這個樣子?難道真要自己放下身段懇求?
嚴遠看著悻悻離去的陳佳柔,又看了一眼已經專注看名單的自家大哥,呵呵笑起來。
大哥這吊女人胃口的本事可真厲害,「大哥,差不多就收了吧,好歹還是一個貴女的,送上門來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況且還有陳老頭那個財主在身後。」
貴女,也就是這內城的八大家主之女或姐妹們自封的稱號,其實上數幾個月前,那些人最多也就是個中等家族罷了,有的甚至只是些暴發戶而已。
這陳佳柔雖說是私生女,但那也是以前的事情,靠著會謀算的母親,現在還不照樣是陳家名副其實的大小姐。
至於那個不學無術的老二。估計活不長久,因為那個李雅想要自己的兒子上位,必會要陳曦意外死在戰場上。
嚴昱從名單中抬起頭,只是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嚴遠就不禁打了個冷顫。
舉起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好吧,好吧。算我什麼都沒說。」
嚴遠看著嚴昱扭頭看起名單來,不禁暗自嘀咕起來,先是陳家的這位,後是宮家的那位,怎麼就沒有一個貴女跟在自己屁股後邊轉呢。
嚴昱拿著名單思緒早就回到昨天晚上,暗影回報的關於程亦晚的消息,什麼疑點都沒有。
最大的疑點就是。她進入盛京基地以來,好像成了運氣的化身,所有的事情到最後都陰差陽錯的成了好事。
還有一點的就是楚懷逸報過的她之前去過元城的事,據當時楚懷逸所說她去的只是元城外的郊區。
時間已久,當時並沒有遇到什麼喪屍的事情。好像也說的過去,或許那時元城還沒有發生異常。
難道那天晚上她選擇去元城,真的只是因為熟悉那裡的情況,只是想要收集物資?
一切好像看似都正常,可是他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裡?他又說不上來。
無論如何,他已經派人進入柳青山基地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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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小型拍賣會已經開始激烈的競價。
這邊,程亦晚和陳曦蹲在一個小攤前,饒有興致的看著一小塊形狀不規則的火紅色晶瑩剔透的石頭。
攤主以他舌燦蓮花的本事無上限的誇著這個石頭。
「這可是一位大珠寶商的家傳之寶,您瞧瞧這玉石這成色,絕對不是凡品。小姐您膚色這麼白皙,正好做成首飾,那是絕對相配的。這也就是末世,那位才捨得賣。要不然」
程亦晚厭煩的揮手打斷他,「加上那個棋盤,說吧,到底多少錢。」
攤主呵呵笑起來,「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語,那個棋盤可是全和田玉所製的珍瓏棋盤,這要是在以前」
攤主看著程亦晚不耐煩想要走的樣子,立刻改口說道,「不貴,不貴,才一千顆三階晶核。」
程亦晚立刻氣惱的說道,「一千你還不如去搶好了,知道的以為你在賣首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賣糧食。你要是想賣就說個實價,不願意賣就拉倒,不要浪費我時間。」
攤主咬了咬牙,「既然小姐都這麼說了,那八百這是最低價,絕對不能再少。」
程亦晚立刻扔了手中的石頭,「兩件一共五百,要是行我就買。」
說完,站起身就要向前方走去。
攤主肉疼的一跺腳,「好,成交,就當跟小姐交個朋友,有什麼需要的小姐下次還光顧。」
本以為能買首飾的自不會在乎這些小錢,準備大宰一筆的,誰想到碰到這麼個主,只能少賺點,這年頭他們這種小地毯能碰上個買首飾的也不容易。
陳曦笑嘻嘻的看著程亦晚跟人殺價,一臉肉疼的跟人付賬,覺得什麼煩心事都沒有了。
程亦晚小心的將那顆石頭收好,抱了裝著白玉的珍瓏棋盤和棋子的箱子,順帶的一本棋譜。
兩人笑呵呵的朝著地下車庫走去。
程亦晚是真的很高興,這次真是不白來,想了放在上衣口袋中的金卡,這為以後自己倒賣黑貨提供便利之門。
再想想那塊火紅色的玉石,攤主口中的玉石,可以做首飾的玉石,陳曦也這麼認為的玉石。
她卻不這麼認為。
在那一片地攤貨中她一眼就瞧中了它,當她拿起時左手心的黑霧空間竟然有蠢蠢欲動的反應,接著就是一陣炙熱的想要燒燬東西的感覺,伸著她的經脈傳入腦中。
它雖然不會有黑晶類似的作用,但是她隱隱有一種想法,或是關於它用處的設想,至於能不能實現還要問過再說。
程亦晚和陳曦走到地下車庫的入口時,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嚴氏家主座駕,她就拉了陳曦退到一邊讓路。
車子慢慢停到她們面前。
程亦晚看著緩緩下降的車窗,露出嚴遠面帶微笑的一張臉,「阿晚,要不要順路送你回去?」
真是沒節操的人!都那麼多情婦、情夫的了,還見個女人就招惹。
尤其,還要當著楚懷逸的面。
陳曦一把攬過程亦晚的肩膀,對著嚴遠說道,「不必麻煩嚴將軍了,我會送阿晚回去的。」
嚴遠來回看了看狀態親密靠在一起的程亦晚和陳曦,眼裡滿是意味不明
接著說道,「怎麼會麻煩呢,怎麼說阿晚也是我們的人,倒是」
「開車」,嚴昱低沉冰冷的說道,打斷了嚴遠接下來要說的話。
嚴遠快速升起車窗,看了嚴昱一眼,摸了摸鼻子,看向楚懷逸,「阿逸,你手下的人可要看好了,千萬別被陳家的人撬了牆角。」
楚懷逸點點頭,「放心吧,程亦晚就不是那種人。」
程亦晚看著他們遠去後,對著陳曦說道:「我先回」
陳曦確和她通知開口,「這嚴家主到真夠古怪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要帶著個面具。我說,阿晚你有沒有見過他長什麼樣子?」
程亦晚贊同的點點頭,確實夠古怪的,又不是什麼大俠的,裝什麼神秘?,「我看肯定是個醜八怪」
陳曦搖搖頭,「我看一定是貌美如仙,你想想他跟嚴遠是兄弟,嚴遠就長的不錯,他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
我去,還貌美如仙?真是夠文盲的。
「那就是基因變異,親兄弟長的不一樣的多的是。」
「別胡說了,要是那樣,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追求他的?他肯定是嫌麻煩才遮住臉的,防止更多的女人追他。」
「我看他是要遮醜才帶上的,那樣多有派兒,也才有女孩子追。你想想要是天下第一是一個矮胖大麻子臉的人,還會有美女喜歡麼?」
程亦晚和陳曦還沒有爭出個定論時,就看到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急急忙忙走過來。
陳曦看出程亦晚的一樣,回頭時就看到了那個女人,「嘖嘖,李佳柔你可夠犯*賤的,追男人都追到這裡來啦。好可惜啊,人家剛剛走耶。」
「夠了,我再說一遍,我姓陳,而且這是爸爸都認可的」,女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程亦晚看著這個面容精緻的女人,應該就是陳曦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陳佳柔了。還真是美人,即使是怒火中燒也還是那麼有風情,難道這個就是陳曦說的追著嚴昱跑的女人?她就睜大了眼津津有味的看起好戲來。
陳曦上上下下帶著挑剔的眼光看了她兩遍,「露出真面目了,怎麼不裝淑女了?嘖嘖,姓陳?你也配?誰知道你是你那個水性楊花的母親從哪裡帶來的野*種,騙得過我爸爸可騙不了我。」
陳佳柔指著陳曦的鼻子說道,「陳曦,你太過分了。我可是做過DNA驗證的,確實是爸爸的孩子,你再血口噴人我就告訴爸爸。」
「嘖嘖,你還好意思說啊,都需要DNA來驗證了,可見爸爸也認為你母親水性楊花,誰知到跟了多少男人了?還有,你不是自認為高材生麼?難道不知道DNA也有作假的?」
「陳曦,你你憑什麼說我母親,你,再說我什麼時候追著男人跑了?你不要血口噴人」陳佳柔正是羞憤難當。
「呵呵,你當大家都是瞎子啊,你見了人家嚴家主就跟蚊子見了臭雞蛋似的,盯得那個緊啊。
而且我不但要說這些,我還要說,你可真不愧是你母親的女兒啊,都下賤的只會追著男人跑。難道沒了男人你們就活不下啊?」,陳曦痞痞的說道,「也是,你就是個廢物,確實沒了男人就活不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