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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晚做樣子的站在老末旁邊,看著他修車子,此時自然聽到了楚懷逸說的話,稍微想了想開車的經過,自己好像是在剛才在岔路口選擇路的時候,是疑惑了那麼一下子。
估計就是這麼一下子就開出去了一百多里地。
許睿怔怔的看著走到一旁坐在地上的楚懷逸,又看了看一邊若無其事的程亦晚,哼了一聲,我是隊長?我是個狗屁的隊長,我就是來受夾板氣的。
許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平復下心情,叫過兩個戰士去幫著老末修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天快要黑下來了,再看看遠處的青山,山林裡走夜路不太安全,遂讓其他人支了帳篷做飯,自己叫上兩個人向遠處走去。
程亦晚看著所有人訓練有素的開始支帳篷,架起了火堆,支上鐵鍋開始做飯。她當然是什麼廚藝也沒有,一個人住單身宿舍市,基本就是水煮菜,在家時向來都是程爸做飯,從來不用她插手。
反正自己站在一邊也幫不上忙,就叫了黑子一起走到一旁坐下,看著許睿走遠後,心中也稍微有那麼一點愧疚起來,但是轉念一想這也不是自己故意的,就又放開了。
從口袋中掏出兩顆三階晶核,餵了黑子一顆,自己吃下一顆開始修煉,如今隊裡的人都比自己階數高,還是那麼努力的修煉,自己也不應該放鬆的。
一個多小時天完全黑下來後,許睿才面色嚴肅的帶著那兩個人回來。
所有的士兵看到許睿的樣子,都不禁站了起來,開始猜測難道是出了什麼不好的事?畢竟如今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誰知道會有什麼危險,雖然先前沒有說話,但是誰心裡不偷偷埋怨程亦晚?
許睿看到大家的樣子。才皺了眉頭說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修煉去,明天繼續趕路。程亦晚你過來。」
程亦晚、許睿及楚懷逸三人就圍成了一個圈,許睿將地圖平鋪在地上,拿著一支手電筒照亮了,指著地圖上的一塊小地方說道,「剛剛我們去巡查了一遍,發現這個地方很奇怪,野人山的地形及大小山脈地圖上都有。咱們也知道這裡屬於野人山山脈,但是此刻我們所處的位置,地圖上根本沒有標出來。
我們在周圍方圓五里之內轉了轉,很奇怪我們留下的記號都沒有了這裡的地貌都很相似,,幸好我們沒有走遠,不然肯定找不到回來的路。但是來時的路已經根本找不到了,那碾壓的痕跡已經完全看不到。所有的變異拉拉蔓如同新生。
而且四周已不遠處,竟然出現了毒瘴。」
聽著許睿說的話,楚懷逸的臉色也不禁凝重起來。「這裡山路崎嶇蔓延,也就是說,如今即使是沿著原路返回也不可能了,我們可能要被困在這裡。」
「迷路那怎麼可能?不是還有我嗎?」程亦晚拍了拍胸脯滿懷自信的說道。
一時間,兩人就目不轉睛的看著程亦晚,許睿先反應過來,「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走錯了路,部隊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這次要是出去了,我非斃了你不可。」
「隊長。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那我要是把你們帶出去,那我就是有功,你槍斃我不是錯殺有功之人麼。」程亦晚很自然的開口說道。
楚懷逸攔住了還要說話的許睿,「你先別說話,程亦晚你說能走出去可別是在騙人的吧。」
「團長。你用不著用這激將法,只要是我說能就一定能走出這裡。但是在這之前得先小人後君子,咱們可是一定要把話說明白了。
首先,我走這條路那可不是錯誤的。」
許睿本來是打算聽聽她是個怎麼說法的,此時聽到這麼個說法,「等等,你這方向偏的都十萬八千里了,還不是你的錯?也好意思說。」
程亦晚自然知道這路癡的毛病又犯了,可是她從來都沒有走過正確的方向,這能怨她麼?
「隊長,那我走這條路是有原因的,我又不是故意要走錯的。
靈感,直覺知道不?就是靈感跟直覺指引著我走上這條路的,那要不,那岔路多了,我怎麼沒走到別處,偏偏走了這裡啊。
因為是我的直覺告訴我,走這裡是正確的。
我跟你說,我的直覺可靈驗了,那小時候考試,我的直覺能告訴考試題的」
許睿立刻揮手,「得得,不是你的錯行了吧,你趕緊說怎麼出去?」
程亦晚暗暗鬆了一口氣,不論你是在什麼情況下說出的不是她的錯就行,那麼到時你也收不回去了。只要不怪自己就行,他們這次是出任務,據說是外城區軍總部交代的任務,那他們一群人被堵在這裡,明顯這任務是要耽擱了。這自古以來軍令如山,到時追究起責任來,豈不是會找到自己頭上?
無論如何,只要把這罪名從自己腦袋上摘掉就行。
程亦晚就指著地圖上楚懷逸標出的岔路口的地方,「我從那個岔路口選擇了這條線,走了二十分鐘,後來到達這裡,這裡有一個牌子,沿著這條路走了」
程亦晚就詳細的將這一路上的用時,每一段路的明顯標識一一指了出來,「最後,就走到了這裡。」
許睿看著面前的程亦晚,沒想到竟然會記得這麼清楚,看來出去是不成問題了。
楚懷逸根據程亦晚所說的話,仔細研究地圖,「照你這麼說來,這裡應該是野人山集龍嶺的後方,地圖上沒有的地方。」
「團長我聽說過,這集龍嶺的後方終年毒氣環繞,根本就沒有人能進來。」
許睿說到這裡心中震了一下,既然他們能走到這裡,說明那時正好是毒瘴散開的時候,這程亦晚到底說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呢?就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散開的時間,竟然就能這樣莫名其妙的摸進來。
許睿能想到的,楚懷逸自然也就想到了。他此時只是細細的在地圖上將這處地方及路畫出來,他畫著畫著就抬起頭來,怒視著程亦晚說道,「程亦晚。你就是這樣看地圖的?你開車你不沿著馬路走,你沿著等高線走啊。」
許睿就立刻低頭看向地圖上團長標出的正確路線,確實與原本的等高線重合了。
她歷來分不清什麼公路線啊等高線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淡然這話不能這麼說,「團長,直覺。直覺啊,要不這麼多條等高線我怎麼就沿著這一條走了?我奶奶說,這都是老天爺安排的。」
還老天爺的安排,楚懷逸自從下午到現在早憋了一肚子氣了,只不過是暗暗告訴自己喜怒不形於色這才壓制住,此時是怎麼也憋不住了,「你」。
許睿看著楚懷逸被氣的握起了拳頭,立刻上前拉住了他。「哎,哎,團長。咱不至於,不至於這樣,您消消氣,別跟她一般見識,消消氣。」
許睿好不容易安撫了他,轉向程亦晚說道,「我說你能不能說點靠譜的,瞎叨叨什麼,還不快跟團長認個錯。」
「」
許睿繼續說道,「團長。我看咱們這宿營地還是撤一撤吧,這裡晚上太危險了,咱們就到毒瘴周圍去安營怎麼樣?」
楚懷逸使勁壓下了心中的一口氣,想想也是這麼個事,點點頭。
一行人收了帳篷,推上車就向來的地方走去。
程亦晚看著前方濃濃的灰霧。原來毒瘴是這個樣子的,周圍應該很安全了,畢竟人過不去的話,即使有什麼危險的變異動物也不容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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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毒瘴依舊沒有散去,所有人只能等在原地,等這些毒霧散去後就第一時間退出去。
程亦晚叫上黑子找了一個隱蔽的場所去解決個人問題,程亦晚正在解決中時,突然看到黑子喵喵叫著跑了出去。
「黑子,黑子,你幹什麼去?還不快回來」,程亦晚這時想追也不能去,等她草草收拾好追出去時,就看到黑子鑽過樹叢只留下一隻尾巴的殘影。
程亦晚立刻追在它屁股後面跟了過去,穿過樹叢,翻過低矮的玄色荊棘叢,就看到黑子嘴裡竟然叼著一隻小小的閃電鼠,真是貓改不了吃鼠,跑了半天就為一個這麼小塊肉的東西,好像自己委屈了你,沒讓你吃過肉似的。
程亦晚扶著腿貓腰在一旁喘息,猛然間也發現這裡的不對勁來,雖說已經是春天了,但是在外界除了拉拉蔓外,並沒有樹木發芽,這裡確開始枝繁葉茂起來,然而黑子三兩口吃下後,繼續向著前方跑去。
「黑子,你給我回來」,前方是否安全還不知道,這黑子就為了一隻老鼠就這樣貿然進去,程亦晚暗下決定等這次把它抓回來後,一定要讓它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跑了一段距離後,黑子終於停了下來。
程亦晚追到它時,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黑子站在一大群閃電鼠的面前,一口一個的吃著,這閃電鼠因為一隻貓的攻擊而四處逃竄,但是他們並沒有四散開,有的跳到空中閃躲,有的卻是跳到前方不遠處的水裡。
不錯,在她的前方有一個湖,說湖有點大,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池塘。
末世之後,黑色被污染的水隨處可見,但是這裡
一個彎彎曲曲長約五十米,寬約三十多米的小池塘,水上漂浮著一層墨綠色的浮萍,隨著水紋的波動慢慢的一起一伏,清幽碧綠的池水在陽光下泛起點點光芒,透過清澈的池水隱約可見高低起伏的池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