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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末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立刻抓住關鍵問題,「到底搜出來晶核沒有?」
「我只說是黑子殺喪屍需要晶核獎勵,就餵了黑子了。他們要搜我身,我就跑回來了,還說了是要找團長評理。」
「嗯,阿晚,如今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大事。但是,你也要做好思想準備,聽說」,老末即使是知道是在自己屋子裡,還是向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三隊長跟裡邊的人有點關係。」
裡邊的人?就是內城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算自己有理,或許也會被
老末看著程亦晚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立刻說道,「不過,咱們團長背後也是有貴族支持的,如果團長肯幫你說兩句好話,那就沒問題。」
程亦晚急切的說道,「萬一團長不肯」
畢竟團長跟自己無親無故的,犯不著為了一個陌生人去得罪大人物。
「這你放心吧,你是隊長看好的人,隊長又是團長的心腹,只要隊長去說,應該沒問題。」
也就是說得先去托隊長,隊長肯幫忙了。再去托團長,團長肯幫忙了,再去托,這到底要托到何年何月去。
「隊長還沒有回來嗎?」
「你別急,就快回來了,我托了值班的戰士,只要隊長一回來就告訴我。對了,阿晚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
程亦晚就將程爸工作的事給老末說了說,「也不知道怎麼就給調去修城牆了,還有」
老末擺了擺手,「要是你說這事是真的,也不用打聽了,肯定是三隊長跟管理處打招呼了。」
「我又沒惹過她。她怎麼處處給我做對?」
「我還聽到一件事,看來是真的了。你進基地之前,是不是殺了兩個人?一個胖,一個瘦。」
程亦晚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一家初到盛京城外時。遇到的那兩個人胖子和瘦子,也就是因為他們自己一家才會被逮到這裡來,如今想起時還覺得心頭惱怒不已,遂點點頭,「是的,就是他們搶劫的我們」。
「問題就出在這裡,那兩個人是三隊長的鐵桿狗腿子。經常給她出餿主意。據說還給她做皮條客,幫著那個醜女人找漂亮男人。前段時間聽說被人殺了,三隊長氣的不行,揚言一定要報仇,後來被咱們一隊長壓下去了。看來這仇人說的就是你了。」
程亦晚突然之間就想到了程爸和趙大的工作的事,按說他們不應該被分配去做這麼重體力活的,肯定就是那個女人搗的鬼。或許程媽和阿晗三人被分到的工作人家也是不好伺候的人,時時要受刁難。可能阿皓和傻子也被加大了工作量。更甚至被人欺負。
一想到這些,她就心疼的不行。
都是那個死女人害的,想到這裡。「老末,那個三隊長到底在內城有什麼關係?」
怎麼也得先做到知己知彼,把這些盤根錯節的關係弄清楚了,才能更好的報仇。
「這個,我聽說是跟裡邊貴族的一個情婦有點親戚關係。」
一個情婦?
「你可別小看這情婦,那情婦的哥哥據說是外城區前二十名之內一個戰團的團長,那可是個實權人物,咱們團長都招惹不起。」
照這樣子說的話,三隊長怎麼會在這個團裡當隊長?不過,這些可以以後再說。「老末,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末又向程亦晚靠近了一些,「三隊長喝醉了,告訴胖子和瘦猴的,後來兩人吹牛時,不小心給說了出來。消息很可靠。」
剛剛說到這裡,突然樓下傳來,「老末,老末」的叫聲。
老末立刻站了起來,「阿晚,我下去看看,你記得在這裡哪也不要去,知道麼?」
程亦晚想到既然都被認為是逃犯了,出去總是不安全,在這裡躲著也不錯,便使勁的點了點。
程亦晚等老末走後,才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
她立刻循著那股視線看去,剛才自己全部注意力放在和老末的對話上,此時才看清屋子裡的情形,這就是一間單身宿舍,而且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熟人,床上坐著一個小孩,正緊緊的盯著她,從眉眼身形處依稀能分辨出應是那個屍孩。前天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聽說他們是如何處理這個孩子的,如今看來是老末一直在帶著他了,心裡想想或許他們也不是完全的壞人,起碼沒有將這麼小的孩子扔到奴隸營裡去讓他自生自滅。
不過,此時她也實在沒心思去管他,看這個孩子也沒有與自己說話的意思,就獨自靠在牆上閉著眼想心事。
三隊長與內城貴族有這樣的關係是自己始料不及的,這為以後的報仇帶來更多的困難,但是如果細細的籌劃,也不是不能成功的。
自己要好好的想一想,這仇既能報了還不牽連自己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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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末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人,立刻跑了過去,「隊長,您可回來了,出事了。」
許睿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將他的槍扔給了隊裡的戰士,「拿去好好保養。瞧你那樣慌什麼,能出什麼大事,慢慢說。」
「隊長,是阿晚出事了。」
程亦晚?不要怪他大題小做,實在是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如今這程亦晚三個字對他來說就代表著麻煩,或許當初就不該把他們一家帶回來,這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的。
許睿立刻停了下來,「程亦晚,程亦晚,我就知道她一天不給我惹點事,就一天不能消停。你說說看,她到底又闖什麼禍了。具體是怎麼回事還不快點說。」
先是慢慢說,後就讓快點說,怎麼什麼話都是你說的。
不過,老末看著許睿臉上關切的表情,心裡還是忍不住耶了一聲,看來這次是賭對了。對於程亦晚的事,不是他熱心腸愛幫助人。他老末是朋友多,也喜歡與人結交,奉行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的準則,能幫人一把就幫一幫,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幫一個人首先要看這人值不值得結交。
一般來這裡的新人拉家帶口的很多,但都是選擇自己住宿舍區,家人住僕從區,等到條件好了再將家人接出來,當然這樣也沒有錯,這裡的條件要比那裡好很多,人往高處走嘛。
程亦晚本可以是住在宿舍區的,但是一個人帶著一家老小住僕從區,而且還連帶著血緣關係並不緊密的趙家人。可見為人孝順,有情有義,這樣的一個人是非常值得結交的。
而且她本身有潛力,前途怎麼樣還不好說,但是眼下那是隊長看好的人,這就有結交的價值。
他知道自己能力不高,但是他圓滑善於拉關係,這也就是他生存的根本。
看來在程亦晚這件事上是辦對了,雪中送炭難,這個人情她是欠下了。
「隊長,這次還真不是阿晚惹的事,是三隊長」
許睿一聽是三隊長那肯定就沒好事,再加上之前兩人的過節,立刻打斷了老末的話,「程亦晚人呢」。
「人沒事,就在我屋裡」。
許睿鬆了一口氣,三隊長那個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只要人沒事其他的就好說,「你跟我來」,
遂帶著老末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兩人剛剛坐定,許睿立刻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老末就將程亦晚跟他說的今天發生的事完完全全的複述了一遍,隨後也說了三隊長捏造的關於程亦晚是逃犯的事,「鬧到團長那裡去了,幸好團長暫時壓住了,否則肯定得弄的人盡皆知的,到那時就不知道團長還能不能保得住」
許睿沉默了一下,「你去叫一個今天跟著一塊訓練的新人來。」
也就是先找個人證了,老末就將這次剩下的新人過了一遍,應該找一個膽小的來。事情發生後,三隊長肯定已經對好了口供,膽小的容易撬開嘴,這時他們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了。
老末叫上同隊的一個人幫忙,到了宿舍區後,自己進去把那個人騙了出來,立刻綁了堵上嘴,將人押到許睿的辦公室。
老末就將他嘴上的布拽下來,鬆了綁,惡狠狠的說道,「老實點」。
許睿從辦公桌後站起來,站到他的面前,看著嚇的發抖的人,上前一腳踢在那人肚子上,那人踉蹌著後退幾步就倒在了地上。
許睿看著他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後,又是一腳踢將人踢倒。
「聽好了,今天發生的事,給我老老實實的說,要是少了一句,我就砍你一根手指頭。」
那個人明顯被狂怒的許睿嚇壞了,再想想自己也沒必要幫三隊長扛著什麼,立刻竹筒倒豆子的說了出來,「是,是,隊長,我全說。今天一早三隊長就讓程亦晚去引喪屍,她引了五回也沒引過來,三隊長就罵了她,取了晶核後,三隊長發現少了,就說是程亦晚偷的,還讓身邊的一個男人給她搜身,說是搜不著就脫了衣服搜」
說到這裡,前方突然傳來啪的一聲,他抬起頭就看到隊長將一個杯子捏碎了。
「繼續說」
「是,說您偏袒她,是因為她爬了您的床,床上功夫好?」
男子因為害怕就將所有的話一一複述出來,這些當然也是程亦晚說不出口的,就是連老末不知道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