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在前三處的時候,她每樣只多拿了一個旗子。
不是她善良,因為在最後的關頭,她突然想到這訓練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挑選進入戰團的士兵,士兵也就是戰友。搶奪或許被吮許,但是在明顯佔據優勢的情況下,還要對未來可能成為戰友的人趕盡殺絕,這樣就算最後取得了勝利,那也會失去很多人心。
程亦晚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這裡是有多餘的旗子,可以給你們。但這也是我辛苦得來的,想白拿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如果想要就拿別的旗子來換,如果想搶的話,我可以乾脆的告訴你們敢搶我東西的人,已經在黃泉路上了。你們是人多,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雖然不能把你們全殺了,但是拉上五六個墊底的還是可以的,尤其是」
她抬頭直直的看著領頭人,直到把他看得不敢與她對視才繼續說道:「尤其是最先敢打我主意的人。」
那個領頭人強撐著回道:「哈哈,你是有點本事,但老子也不是泥捏的,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這麼不識趣。就讓你嘗嘗老子拳頭的厲害。」
敢說是她老子?至親的家人就是她的底線,是誰也不吮許褻瀆的。瞬間程亦晚怒火全開,任何開場白都沒有,直接抽刀向他砍去。
領頭人看著瞬間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已是完全傻眼了,好快的速度!真是沒想到這單身的一個女人還真敢跟他們叫板,要知道之前他們是遇到好幾個大老爺們的,還不是乖乖的投降。
這個女人竟然敢一句話都不說,拿著刀子直接就砍。要知道他們這裡兵力是她的三十來倍,難道這次真遇到個不要命的?
自古以來就是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畢竟他們這是新組建的隊伍人心不齊,尤其是這個女人明顯死死盯著自己。
雖然這些想法一瞬間在他腦海中閃過,但是他還是快速的閃過程亦晚的攻擊。
閃過一次容易,領頭人由於之前的反應遲頓已經喪失先機,程亦晚進攻又是以快為主。尤其是在空中扭轉方向。第二擊就將領頭人的胳膊砍下。
所有人都怔住了,刀刀壓制他們中最厲害的已經二階高級的領頭人,僅僅兩刀就將他的胳膊砍下。
領頭人明顯也不是孬種,雖然胳膊在流血但仍硬生生的說道:「愣著幹什麼。還不都給我上。」
程亦晚看著周圍明顯不願意上前的眾人,開口說道:「這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與你們無關。誰要是擾了我們對戰的興致。我就讓誰的人頭先落地」。
也就是說誰敢上前幫手,她就拿誰先開刀。周圍的人看看程亦晚再看看已是十分狼狽的臨時隊長,反正也是臨時的。又不是自己親娘老子,沒必要為了一個陌生人搭上自己的命。
程亦晚看著不敢上前的眾人,衝著那個領頭人得意的一笑,敢罵老娘你的死期到了。
許睿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手錶,已經過去四十分鐘了,竟然還是沒有一個人回來。就算是沒有找全旗子,你差個一兩面的。能準時回來也行啊。還真是幫飯桶,一個頂用的都沒有。難道真遇到喪屍群攻擊了?
「老末。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就說吧,隊長您老這要求也太高了,您看看現在沒一個人回來。您要是都罰吧,可是這法不責眾。您要是不罰吧,那您該多沒面子。」
「趕緊去,廢話怎麼這麼多」
「好,好,您稍等,說話就到」
幾分鐘後從之前程亦晚等人進入的喪屍城邊緣處遠遠走來一人,原來真的有人在監視他們的行蹤。
「人呢?怎麼沒有一個回來的?」
剛剛出來的男子皺了皺眉說道「有的還在找,有的在打架」。
「媽的,這幫廢物」。
許睿帶著老末剛剛走進喪屍城進口不遠處,就看到遠處圍著一群人,還在不停的歡呼吶喊,不時的傳出叫好的聲音。
這些人不知道正在執行任務麼?竟然敢圍在這裡看熱鬧。簡直是
老末上前拍了拍圍在最外邊男子的肩膀。
男子立刻惡聲惡氣的叫嚷著:「拍什麼拍,後邊等著。」話音未落就看到一臉陰沉的隊長,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隊隊長您請」。
程亦晚幹錯利落的解決了眼前找事的領頭人,敢搶她的東西還敢罵她,就是找死。反正他們之間結下仇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省得留下什麼隱患。
從他的衣兜裡找出自己需要的旗子後,用他的衣服仔仔細細的將染血的刀擦拭乾淨。程亦晚想著這種場景應該能震懾住其餘的人了吧,以後還有一個月的訓練,省得以後有人敢打自己的主意。
當她做好這一切,聽著周圍一片寂靜無聲,看來這幫人真是被自己嚇住了。剛開始就是一個開門紅,以後肯定沒人敢跟她搶,這第一還不是指日可待?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當她再次抬頭時,就看到一臉黑沉的站在人群處的許睿。原先圍觀的人哪裡還是在看她?所有人都在戰戰兢兢的看著這個渾身充滿煞氣的教官。
此時,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這是闖大禍了。
在他做訓練的時候,不聽他的訓話,不是積極完成任務,而是在這裡
程亦晚腦子快速轉起來,這事該怎麼圓過去。首先,她收集到五面編號不同的旗子,就是完成了任務。但是她遲到了,可是同樣遲到的還有這麼多的人。他應該不會殺人,只要不死就行。
想到這裡,她立刻走到許睿面前:「隊長,您看您怎麼還親自過來了?這裡多危險。我們也就要回去了,您還來接我們幹什麼?」
程亦晚剛剛說完就看到許睿臉色更加黑沉起來。
許睿看了看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男子,怎麼什麼事都少不了她?
哼了一聲沒有接她的話,只是轉向眾人說道,「全體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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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憋了六七個小時才敲完的,掛水,單手敲。
只有這麼一點點,小非也實在不好意思求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