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泣道抒寫她的部份未能成真,路迢迢,命遙遙,在中國大陸上的美人與在台灣小島上不出世的筆者隔空交手,虛擬情愛,美人情深深,筆者忘世世,推開窗,打開天地,搖一舞,哼一曲,避風躲浪,海峽千山。
天空,抬起,天空,不曾忘了,不曾提起,不曾放棄,不曾放下,「悟了」,誰悟了?繁華寂寞,純美骯髒,剎那永遠,品嚐著呼吸著飽流的朝與夕,光耀閃爍的不是星是妳的眼睛中的孤獨的我。
美人就是天地至尊偶然看了一眼心動,心動就留下緣份,而緣份就是緣了緣了就忘記,忘記是緣,有緣無緣都隨緣,美人寡恩美人薄情美人緣聚緣散間,天地至尊,誰是至尊?誰是美人?
出發了,寂寞的小小豬妹(快馬加鞭書評人)說道:「北京的冬日,期待著再一次飄雪,喝著淡淡的龍井,窩在我最愛的小碎花座椅上,看著窗外片片雪花飄落,亦如我的心境,平靜、恬淡,沒有波瀾。姐姐說的是對的,我還是要做她眼裡那個有些驕傲的小公主,不刻意,不追尋,等待我生命中的那抹美好又一個週末,聽歌,寫字,享受生活。」
路過的天地至尊嘆息一聲說道:道一聲時間中的緣份又別離又游離的恨見風月:
「風=,輕輕的吹,夜,沉沉的醉。風,輕輕的吹,夜,悄悄的睡。誰又在午夜的遠處裡想念著你?遠處的午夜裡夢裡相畏依,仰望著藍色的天邊的回憶,好像你無聲的臨別的遲疑,每一次手牽著手像在守護著你,守護著僅剩的瀟灑和憂鬱,每一次凝視你眼神的凝聚,羽化成無奈的離愁的點滴。
道一聲別離,忍不住想要輕輕的抱一抱你,從今後姑娘我將在夢裡早晚也想一想妳。告別的年代,分開的理由,總不須訴說出口。親愛的讓我快見妳一面,請妳啊點一點頭。
黃色的,藍色的,白色的,無色的妳,陽光裡閃耀的色彩真美麗,有聲的,無聲的,臉孔的轉移,有朝將反射出重逢的奇蹟。」
註:《告別的年代》羅大佑唱。
一斬風月任高歌,再斬紅塵聽悠歌,風月無邊,吼吼吼威威威吼吼吼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