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刺刀,刺!」逆天之人的靈魂,逐漸的露出另一種原始本性,魔首。以苦為樂,樂此不疲!也就從這時候開始,他成為第一勇士。加上他貫通古今中外成千位思想家,得到大氣魄於身靈上,集智慧欲破天而去,那是一股精神,超越生命的精神,至此,人再也不是他的對手。
一片無際般的農田上,魔首看著農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臉上有著憨厚的表情,不禁問著「是誰搞成自己必須當兵?」,愚蠢的人,魔首知道兇手是誰,直指天上地下。天地缺了一角,這一角,就是我魔首。
魔首以最殘酷的自我對著自我,血汗匹敵的樂趣,視萬物如無物的不在乎,他的心是魔,最霸傲的魔,天地第一隻魔,問魔就問我,魔首。
「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很榮幸的成為你生命中第一位女人。」魔首忘了此女人的模樣,這是他最後一次成為人的體會,這些體會已經如煙成往。魔奏響起,全然是魔的魔首,不屑池魚之殃的人域所在,沖天而起,離開了我的身體。
逆天之人我,望著他的離去,凌雲壯志的胸襟浮現我的心海中,「再見了,魔首。」,負手而立的我,一片詳和,第一勇士如何?不如何。我想起我依然不適合群體生活,注定我的獨處時間較多,像高高~在上的冷觀者,笑笑人,笑笑生命,偶爾想玩就跳下去跟人玩,招招手,告告別,聚散隨我。
生命存在的究竟是什麼?離開了人的思維就什麼都不是了嗎?超越所有人的人不是最美好的境嗎?妳去那兒了?沒有妳,宇宙給我也了無,妳的美去了那兒了?浪費浪費一直浪費生命,混口飯吃的妳,過的好嗎?或者妳早已經認命是世界末日了沒有感覺了。迷失算了,妳不在乎我,我無邪的在夢中追逐妳,我希望追逐到我消失為止。
碧湖畔邊已經沒有生長愛苗,冬天零下十度嘻嘻戲戲時的北海道也忘記,漫天大雪濃濃的黑龍江還是沒有妳,春天的薄荷島孤寂中夕陽為伴,海水正藍,妳我的青春已悄悄的安靜溜逝。
渾然不覺的是妳的憂傷已經衍生成古典華麗,我的憂傷範本正成為悲劇史詩。喔耶!
夏天的下龍灣的仿古船上開闊風叫急,一座又一座奇形孤島的掠過,秋天楓葉的紐約在清晨的時候凌亂飛旋次次撞擊纏綿,我很愛妳,沒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