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嗎?從無界來的。
躺在床上用手機看了一夜的,看到作者的徬徨,成功,有點虛假,有點感恩,有火熱,有熟悉,作者在內心草根的力量叛逆,與筆者完全的叛逆不同,所以他成功了,最後他適合世俗的,叛而未真叛,在架構中說了叛。
兩眼昏糊,直到夜晚八點出門到公司,喝杯熱咖啡,抽小雪茄煙,讓身體呼吸一下,打開電腦,追看一下、、、。
公司只有職班中的小朱,九點她會下班,筆者會待到十點半以後,安靜的星期六。
一個破碎的人,一部破碎的書,一顆破碎的心,世人注意到的都不是灰暗陰暗的,世人注意到的是光鮮亮麗成功的,她說北韓民眾好愛國,那麼窮兵的忠誠,筆者看了這北京姑娘一眼,真想問問妳選擇過權力者嗎?快樂的豬還是豬,正如不會思想的人一樣意思,活著,要真的明白,其實別活在下面還很忠誠的,那樣跟破碎的書有何不同?
墊底的,敗逃而走的,孤獨的心。閉起眼了,筆者終於又閉眼打字了,全然與機械合一的狀態,筆者終於孤獨了,孤獨到天地無伴,機械也是我了,開啟音頻道,點到德國的搖滾女歌手茱兒,加拿大華人歌手徐仲薇,最近他的身影一直回來,可能是最近孤獨多了,孤獨大道中的傲世音樂皇,不語的天驕龍。
只是意境,他與筆者從一開始有點不合,到筆者忘我孤獨時,他逐漸的開始承認了未來的這個自己,也就是現在的筆者邪龍俠者。
渾噩中,一絲清明開始產生,他道:「音樂有一種夢,夢中是現實,釐清不可明,音樂可以是生命,也可以不是生命,看你是否曾經經歷過滄桑大道。」
筆者道:「有一首歌叫,此歌一出,黑暗狂歡,魔詩現世,為何最後是成空?」
空字一出,烽火引燃,音樂皇天驕龍與邪龍俠者當場錯開彼此,筆者邪龍俠者睜開眼,眼睛還是很模糊,瞇眼盯著電腦,寫的很不滿意,而又有幾時滿意過?求真這就是真,不修飾,不規程,就像耳根、風凌天下等,沒有讀者他們會害怕了,而你怕了嗎?怕連你自己都不寫了,因為你自己不看,只管寫著逆天又逆人的文筆。
堅強需要不斷考驗的,勇氣需要證明的,你游的過海洋嗎?你的筆真的能夠劃過天空,劃過宇宙,劃到你情人的心中嗎?
已經是大神的他們都說沒有讀者他們就沒有動力,沒有意義,沒有戰鬥的豪氣,有了讀者他們就能拚搏!
你如何一人抗世界?我一人抗世界,抗不住不就是毀滅而已,我怕什麼呢?
最後只有我一個人走在自己的文字世界,沒有了妳,我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