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看著金髮女子的離去,心道死神終究只是無名規則下的誕生物,與自己一樣是這片天地中的誕生物,而有超越強大的主宰意識,才被選上命定上成神,而「神」字遠遠不是人類界所認定的神而已,那只是因為超越了眾生而已,而「超越」本身已經是最大困難的造就了。
離開天籟山莊的王風,坐著天籟山莊的接駁車,依然望著車窗外的山勢彎路,就在這時候突然飄起了細細濛濛的雨,堆積著多麼濃厚的情感,沉澱,沉澱,沉澱在王風的心靈中。
王風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記憶中的畫面,遠方又有何種新的旅程?或是一樣沒什麼變化的生存?「窗外依舊吹著風,不久就會飄著雨,在我們心靈深處,堆積堆積。」坐在台鐵火車上的大氣磅礡的男子,雖然人是看著窗外的一邊是山一邊是海的花東山海岸景,思緒卻已經飄的很遠很遠的。淡然中帶著淡淡的憂情,他「看」著他們彼此在各個階段的道路上,各自,又各自毀滅。而火車依舊向目的地行駛著──
…
筆者的老闆憂心公司今年沒有賺到錢,筆者已經無法幫上什麼忙,筆者活該的做了愚蠢的事,很愚,很蠢。
一來是由於有現實世界中熟識筆者的人會看到此些文字,因此不說出什麼事是很愚很蠢的事,二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反正不會是害人或犯法的事。為了這而付出長久的代價,筆者必須記錄錯誤。
那已經變得一整部破碎的歷史,當孤獨的走在歷史上,看到了很多悲慘的人事物,很多故事的結局都是悲劇的,生命的簡單幸福比幻影更殘忍的難以擁有,禱告的很多,懺悔的沒多少,自大的很多,分裂的破碎的歷史。
踏入在影子歷史中,找尋著真實的光,冷冷的寂寞,只有一個人一個自己能夠分辨什麼是愚蠢的歷史,假的歷史,沒有人能夠給你答案的,所有的經過只有自己去發現去經驗,知道世人不知道的。
然後,與你的三五好友,分享你所知道世人不知道的,那是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