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快樂?呵呵!難怪你會找上我,逍遙王是三十歲時的我。」開門見山之後的王風發現已經在荒蕪大地上。天空中,清徹直達天際遠,一尊強大又浩繁的精神體回到王風身上。
死神金髮女子看不透那是什麼,帶著仰慕的說道「王者王風,看,世界之風,初始之風,王者之風,王風,是逍遙王蛻化後的你。」
「那又如何呢?有時候蛻化不表示是進步,相反的越活越回去。瞧!那位正在抒寫的邪龍俠者是越寫越回去,跟慕龍完全無法比之阿!」王風諷刺未來的自己說道。
金髮女子順著王風的眼光看向戴著耳機,手指如滑指,緩韻的節奏,時而如電敲擊,時而內心呢喃空荒的邪龍俠者,「那是你的未來?未來的你,呵呵!有意思,你的過去現在未來同時空存在著。」
…
這是我為讀者寫的歌,一首撼動無界的歌,無人可以懂得的歌,以代表我對你們最高的敬意。
曲,我無法寫在上面,文字音倒是可以可以的,只是,隨意吧!哈哈哈!在我破碎心後的琴心,琴心中有爆滿的情,有多想仰天長笑,喧洩的吶喊吶喊吶喊吶喊!
仰天長叫!
看見了嗎?如果你曾經真的很無奈,無奈的感,讓你很想怒怒的叫喊,或者是屈卑的傷著,晃動你的身體,專注你的神情,閉眼,仰頭,強大你的精神,越苦逼逼的,越苦難難的,越堅毅毅的,越能擁有取之不盡的豐富力量。乘興而行,盡興而返,何必真見之也。
世說新語:王子猷居山陰,夜大雪,眠覺,開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詠左思招隱詩。忽憶戴安道。時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舟就之。經宿方至,造門不前而返。人問其故,王曰:「吾本乘興而行,興盡而返,何必見戴?」
王子猷住山陰,夜裡下大雪,睡醒,開房門,月光姣美,品酒喝。張望四方朗誦左思《招隱》詩。想起戴安道,戴安道住在剡溪,連夜乘小船尋他。船行一夜到達,走到戴家沒進,原路返回。問其原因,王子猷說:「本是乘著興致去,興致沒有就回來,為什麼一定要見到他呢!」,「乘興致而去,盡興致而回,為何定要見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