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的另一端,一座山,山頭有一個人,他的眼非常冷峻,彷彿藏著不可知的危險,清瘦的身軀上散發著天地傲骨。
在這一刻,他的眼睛看著海岸上的另一個人,徐徐漫步在海岸上的一個人,一個獨走天地的人。一個斯文俊朗的男子,戴著一般的眼鏡,眼神如此明晰,仔細看清楚時,眼中幽幽如一團烈火,一抹淡藍色的火燄,一種深邃破空的靈魂之眼。
海岸上的男子走,邊走邊哼「我知道漫長的夢,一夢即醒,也許永遠醒不來,來不來,有沒有你都一樣,人間沒有天堂,美好的幸福只是黯然的天長,啦─啦─啦!」
山頭的人聽到他哼的曲子時,皺眉,心界升起震動的咆音浩浩蕩蕩,浩浩蕩蕩中出現一道人影,那一道人影是自己心界中最深處的魔首,那道人影冷淡的望著無盡的虛無,虛無中出現此書的筆者站在內湖路一段的馬路旁,一張憂悒的臉藏不住,他活在真實的人間虛無世界中。
「嗚嗚嗚嗚嗚…….」人間世界宛如申冤的一曲調子,在山頭的人意識出一股濃郁的無奈大道,他嘗試著徵收這股無奈大道。
「幾個時辰後,他思考著究竟該怎麼形容無奈的滋味,舔了舔舌頭,甜甜濃濃的苦澀,一切生命都意味著什麼?那麼樣的嘲諷著存在者,處處圍繞,觸摸中的感謝,生存者開始在趴爬著世界的頂端,有聲有色的耗盡一生,只留空白,一切之後的空白。
如果能找到這片空白的話,那麼寫下這一切,如果能找到一個真正無奈聲音,我會說讀著他們和哭泣一起,讀者她們聲聲輕聲細語及低頭中的尖叫,過去悄悄的溜走,未來擱置在未來,什麼都沒有,只一個掏空的生命,心已死。
星期天,2014年的世足賽,巴西又輸給荷蘭0比3。筆者苦澀的思道「原以為會禮讓地主國,不是,東西方的思維不一樣」殘酷的資本之主義世界,自由與恣意妄為的自私的代價,環環相扣著。
糾葛的學問如血色孤海,荊棘遍佈的大學問,痛的筆者一個意識消磨著,誤以為預測命運軌跡就行了嗎?
分辨大道就夠了嗎?在快樂中看到失敗?能區分意義及真理的力量?看到真純的笑容了嗎?你以為輕輕鬆鬆能做到嗎?你以為輕輕鬆鬆就能做到嗎?
是否你不曾英勇過?是否你已經枯萎了?你是否忘記擁有一顆清涼微風的心?你是否放棄了成為奮戰生命的人士,甘願成為生命牢籠裡的麻痺傀儡?
你是否早已經墮落在那無盡的深淵中?(。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