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給多數人過,多數人都會提早死亡。
我是爛人,是極致之人,是懶人,是情人奇人怪人魔人神人狂人…,無論我是什麼人,都是存在過的一個人,通常真正認識我的世人的心中都叫我逍遙王。
王與亡同音,如同我身無半毛錢,負債五百萬,照樣在兩年前的網文界打賞第一名,我不是中國時下所謂的土豪,是土豪根本不會有我的勇者的氣魄,智者的淡然,以及可以從十幾歲寫東西寫到現在(抱歉我的年齡不想說),猜的出來,重點是與我同時代的人沒一個比我有自覺自傲自狂自孤獨…。
凡夫者的脈動的眼光,更不會理解生命思想哲學音樂的本質藝境之突破及進化,而世人在乎與不在乎的都與我不太有干係,我只走自己的道。
這部不是情書的情書,是自由的文字世界,中國的文字權沒有太大自由,但這與我不矛盾,因為我的心是自由自在而孤獨的,自我美麗的,世俗有惡有欲都是世俗的,在我的文字世界中,我是唯一的王,孤獨之王。
夜晚的爵士步伐,窈窕醉人的她,一動的曲線煞極美麗,天才的上帝造出水色的迷臀。我搖搖頭,走了,交叉而過,風吹走我所留下的一地悲傷,幾多愁,世人不知。
那**之傷,墮落的眼光,看起來都一樣孤單,不單純的慌張,為何你看起來靦腆的有股憂傷?
海水正藍,紅塵中寂寞的她,外表堅強,其實柔弱,而古老的真愛如陽光的普照,下雨時糟蹋了滿室的明媚春光,春光陽光都是光,神說要有光就有光,魔說光混一個。
突然想起一頭長髮的良宇兄,有一把水藍電吉他,愛亂改編曲子的他曾經把此歌thousand─times─you改成悲傷的藍調之歌,取名叫心碎千萬次。我說心碎一次就沒了,那來的千萬次?他說這就是我的功力不夠了。沒辦法,樂器不擅長,擅長的是音樂本源。
自由貌似不需要我,此歌so──her,她的唱功遠不及我,然而我早已經不是人了,是人才會唱歌。
似乎明白了,明白不想明白,去到無可奈何的境界,人世的出塵與人世的浮華,都在笑笑意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