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韻看著似乎是騎在天馬上的音樂皇閃逝而去,一股傷感在心中澹澹的生起,那是孤獨的精神,也是不為自己動情的男子,傲驕的男子一騎絕塵。
羅曉韻「遇上我這迄今見過最壯麗的銀河!在黃金海岸的危險角,光污染非常小,找到有微弱路燈打亮的礁石,爬上去曝光一分鐘,晚拍星空最主要的是人的定力,不管風再大也一定要站得微絲不動。夏秋之交,南半球的銀河是最明亮的,這都被我遇上,感謝幸運之神。」
太陽燒紅了海洋,海洋包容了太陽。這一年、這一夜,無際穹蒼銀河星宿,神不戀,你那無語已漸忘,你那羞澀早已忘。這一年這一天,我來到扭曲的意志界,彩霞如星狀的灑下,看似虛玄卻是實真,「轟!」,那在民權大橋上呼嘯而來的紅塵中的那個我,咆哮九天的我,狂嘯而來的我,穿透千古眼神。
放肆的怒吼吧!反正天地意志中只有我一個,動靜之間的物,多少的時間流失在我的眼前,多少的思念任我丟棄又拾回,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品嚐生命的美味與苦澀。
雙手盤踞虛空,終於他明白了他就是般若魔首,第一隻魔衝向我,我才有點訝異的沒有人以前的張望著,是那第一隻神。
曉韻知道了彼此現實意識與異世界的意識在交流共享著,人生真是夢一場,沒有永恆之前的時代,被後世者笑了,憐了,然而這是沖愴的生命時代。
他在一神一魔的眼,神魔之眼,一眼斷千秋無數遠去的歲歲年年。他的情破碎虛空了,我的傲世音樂皇,破碎虛空。
他的意識流界,一個個獨立的人格,「偶爾瑟縮,偶爾瀟灑,一首歡樂又哽咽的嗚呼狂長歌,一赭紅的黃昏下,穿透一雙千古灰蒙的眼神,那就放肆的喊吧!不愛我就大聲說,愛我就要自由。
反正只有我一個,只有我一個人在天地的盡頭,我是盡頭上的空,徒留形狀不見靈魂,反正只有我一個,盡頭一片白茫茫,除了你那出神不能忘,我的情傻傻隨你飛進絕世的美麗烏托邦。
這一年這一夜回憶溫暖我的疲憊,細數情人心淚,看似清實迷離,情路又玄又漩,為你更舉杯,好景當前莫留連阿!
獵戶星在前方亮,雙熊盤踞北極光,春分時候無際穹蒼,銀河舞會星宿忙,眼游神遊老與莊,你那無語不能忘,我的胸口鼓鼓吹脹歡樂幸福的遐想」
《這一年這一夜》張雨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