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快意的把天馬行空的《標題黨》用了幾個發一發哈!準備喝咖啡去不玩了,大概還能用到十四個標題黨.哼!這叫沒事兒別關注我!否則風一來,刷不停喔,雨貌似暫停了,雨過天晴。
雨花落雨的心,雨的好悠然,為了誰等下去?我還在這裡。人不再錯雨季,雲濃天怎明?傷了心早離棄,落成雨雨雨。
雨若停若有你,書才會美麗。盼望你回頭看我還在這裡。記得你那一天愁眉的眼睛,你的臉你身影笑容隨你去。在一起打拼拼一起談星星,能有幸能相遇永遠不忘記,漂著雨迎著風,雨過盼風清,你牢記我牢記書就在這裡,(給一一離去的讀友)。太下多情龍、太上忘情月─龍吟月草。
午後咖啡後,回公司,戴起真擬意識器,穿梭時空,一道意識降臨在澳大利亞的黃金海岸peppers酒店。
望著遠方說道「澳洲無敵海景,不愧是湛藍無比」,一張白色實體躺椅在意識男子說話時飛移過來,男子伸高雙手後抱頭往後一躺,舒適般的忘怯人間。
披著當地特殊絲質睡袍的曉韻,手中正拿著已喝過半口的淒迷泡沫啤酒,又羞又嬌的不知所措般的轉頭看道「你怎麼來了啦?」
「來喝大海啤酒的,…哈哈哈」,「咦?這桌上怎麼有一張空白紙上頭寫著《荼蘼、花事了》什麼意思?」
穿著睡袍的曉韻,輕輕坐在床沿上。眼睛飄移,嘟嘴的談道「荼蘼,一種薔薇科的草本植物,春天之後,往往直到盛夏才會開花。因此人們常常認為荼蘼花開是一年花季的終結。
蘇軾詩「荼蘼不爭春,寂寞開最晚。」任拙齋詩:「一年春事到荼蘼。」
宋代王淇《春暮游小園》「一從梅粉褪殘妝,塗抹新紅上海棠。開到荼蘼花事了,絲絲天棘出莓牆。以女子的妝粉為比擬,寫春天裡梅花謝了,海棠又開。接著說。終於輪到荼蘼花開放了。而她的開放標誌著群芳的消歇,花事的結束。這每一字句,都是這夏天最後一抹花語的詮釋。」
男子如睡著般的聽著那悠悠緩緩的聲音。
「在《紅樓夢》中「曹雪芹以花喻人的手法暗示幾個人物的命運,其中就有荼蘼。女僕麝月抽到一張花簽。是「荼蘼——韶華勝極」。背面的詩句是:「開到荼蘼花事了。塵煙過,知多少?」。「韶華勝極」意指花事到了盡頭,之後自然是群芳凋謝了。有完結的意思。
荼蘼花在春季末夏季初開花,凋謝後即表示花季結束,所以有完結的意思。而「開到荼蘼」的意思就是花已凋謝,一切結束。荼蘼花在春季末夏季初開花,恰好是這最後開的花。
「開到荼蘼花事了,塵煙過,知多少?」荼蘼是春天的最後一種花,開到荼蘼了,便沒有退路,也不能繼續美麗了。多麼絕望與頹廢的兩個文字。
而「花事了」三字猶可玩味。
花既可指群芳,又可指花襲人,其實還可指花芳官。什麼事了?自是花襲人出嫁事。一到花襲人出嫁,麝月就要走了。但是脂硯有言「(襲人走時)好歹留著麝月」,可見麝月此時並不離去。
那麼花事了當如何解呢?無疑應想到芳官,芳官和寶玉的婚姻,寶芳婚事能夠延續一段時間的,當此際麝月離去,此時襲人尚在,與蔣玉菡共同供奉寶玉。作為風月寶鑒的麝月已經照賈府落敗,所以還本歸真。這才是「花事了」真解。
《紅樓》評詩「一物珍藏見至情」,末句「雲自飄飄月自明」,其中之月當暗指麝月。「若他人得寶釵之妻,麝月之婢,豈能棄而為僧哉!」
荼蘼的花語是「末路之美」,雖不能與百花比美,但可一支獨秀。如此高傲,又如此清秀。
荼蘼花總是開在夏季其它花兒都快凋零的時候開,所以等到荼蘼開盡了,整個花季也都過去了,也就有了現在常說的「開到荼蘼花事了」。
佛典中也說它是天上開的花,白色而柔軟,見此花者,惡自去除是一種天降的吉兆,可是這吉對於塵世中的你我,卻是大大的不利。
彼岸花,花開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如此之類,一朵荼靡,一支彼岸花,都是分離的表徵,沒有了那份無與倫比的超脫,即使自命忘情,也不免會為她流淚。
儘管願望的最深處,並不希望你我荼蘼,不希望看到悲傷的彼岸花,卻依舊祈禱籍著你的手,讓她發芽、綻放。」
「喔!妳幾時變得如此聰明?」男子說道。曉韻詭笑了一下,摸著手機,「是代號「鳳凰于飛發問中」幫忙回答的。」
隨後輕輕的唱道「趁笑容在面上,就讓餘情懸心上,世界大生命長,不只與你分享,讓我感謝你,贈我空歡喜。
記得要忘記,和你暫別又何妨,音樂正歡樂,你叫我寂寞,怎麼襯這音樂?是我想睡了,受不起打擾,時間比你重要。是我安定了,幸福的騷擾,我都厭倦了。是我懂事了,甚麼都不曉,連你都錯認了。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你可領悟了?」
男子道「沒想到你的歌聲好有特色,那是誰的歌?」。「哼!我不依,你故意的,堂堂一個大男人傲世音樂皇,竟然不知道我唱的是什麼歌?」
男子道「我知道什麼歌,但我根本沒在記誰是誰阿!」
曉韻回道「是王菲唱的《花事了》,國語叫《乘客》,英文是瑞典歌手sophie─zelmani唱的《going─home》。喔!對了,你在公司寫的歌是什麼?」
「紅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