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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牧童,詭辯雄辯 文 / 龍吟月

    「運氣」?慕龍訝異的準備凝視眼前的裸女時,裸女已經呈現枯萎的狀態,抽取生命之死亡樹,死亡樹黃泉路上的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運氣,抽籤的遊戲嗎?思想大道的世界之路竟然比外在世界更無規則,更是瞬間就死,思想被超越也死,思想不夠標準也是死,運氣大道?

    好嚴格又殘酷的思想競爭,一個又一個個的思想被消滅了,樹上掛著那些人都曾經是雄霸一界的思想家,然而全陣亡了,古來爭戰幾人回?爭思想、思想之征途,步步驚心。

    慕龍的思想又是什麼?慕龍也不是很清楚,唯一清楚的是巔峰,慕龍看誰,誰都在巔峰下,甚至之前看到那位雲上王座的人,在心中在眼光中,那人也是在巔峰下,巔峰上到底是什麼思想?慕龍擁有,卻毫無把握破掉思想大道及思想大界。思想同時是一條永遠的孤獨大道,獨來、獨往,彷彿是一條迷死人又孤寂的路程。

    走過死亡樹,慕龍遇到一不大不小的山谷,谷中世界沒有世界,這是怎麼回事,谷中飄來一首《玄矛歌》,「我已經來到了這美麗的山谷,不必告訴我山谷有多美好,我已經來到了這美麗的山谷;我若未曾來過這個美麗的山谷,請告訴我山谷有多美麗?」

    慕龍思而唱道:告訴美麗的山谷,我沒有進去過,不知道山谷有多美麗。玄矛出現在空間,萬矛齊射。險險飛過慕龍頭頂上,美麗又壯觀但很恐怖,差一些就體會萬矛穿身的感覺了。

    萬矛齊射過後,真山谷出現,慕龍走了進去,進去前看到的是山谷,進去後一條訊息林列在山谷空間的上方,「真人才有真知,真知才有真行,真行必有真思。」慕龍看了一眼。隨即不見的訊息。

    慕龍往山谷深處前行。走著,看見稍遠邊有幾個樵夫在砍樹木,慕龍延路欣賞著樹木,谷中有一蜿蜒清淨的小河流。河流清清。衝到大石頭激盪出水花。水花噴灑一些在慕龍身上。

    慕龍沒有停止步伐,他感到孤獨寂靜又快樂暢快的,有種嗜生若狂。瀟灑如仙的意境。跟著河流走,走到萬丈懸崖前,河水往下衝,形成瀑布,一道彩虹橫跨連接過來,彩虹裡面出現一座橋,橋上有牧童,牧童問道:來者你的思想是什麼?若沒法贏過我,你永遠止步於此了。

    慕龍眼下無人,顯然牧童只對自己說話,反問道:請問你的思想又是什麼?,牧童笑呵呵道:你確定要我先說?我說了,只怕你再也開不了口了,你還要我先說嗎?

    慕龍確定說道:你說吧!,牧童撿起一木枝條,說道:我的思想是諸行無常,諸法無我,哈哈哈!該你說了,你若差我太多,就會被我的木枝條給打落懸崖下的。

    慕龍心思道:「有涅盤的思想,圓寂、滅度、寂滅、無為、解脫、自在、安樂、不生不滅。怪不得如此,這思想已經是大基礎之一了。」

    牧童笑哈哈的說道:就說你會輸的吧!說不出口了吧!,慕龍也笑道:我的思想,我的思想是沒有思想,沒有思想是我的自由思想,我的自由思想是不知道,不知道的思想,「不知道的思想」就是我的思想之一種。

    牧童喔喔說道:你是詭辯思想家阿!最討厭詭辯或雄辯者了,死的都能被你們給說成活的,去吧!喔!對了,你是銀河世界來的東方哲學第一人,你們世界來的人全都死在大聖哲樹了,那一顆也叫死亡大樹,嘻嘻!恭喜你有天奧天機下的運氣給躲了過。

    慕龍心思道:「天奧?天機下?運氣?命運?我的命運?我的巔峰命運,大道思想,哲道思想,武道思想,破道思想,思想中的思想超越思想?」

    牧童說道:還好你並不是惡聖思想家,否則我命休矣!我剛巧思進入你的思界,發現你是雲端之上的人,跟我的主人思想大界之主都擁有上位者的思想,嘿嘿!好樣的,我剛偷走你的《思無邪》及《思無界》兩樣絕學!謝了啦!

    潮來潮去,日落日出,黃河也變成了一條陌生的流水,江山如畫,時光流轉,秦時的明月漢時關,雙手擁抱是一片國土的沉默,少年的我迷惑,攤開地圖,飛出了一條龍,故園回首明月中,風花雪月,自古依然,祖先的青春刻在竹板上,愛情如新,愛情不在,聖賢也擋不住風流的情懷,多愁善感的你已離我遠去,酒入愁腸成相思淚,漠然回首,想起我倆的從前,一個斷了翅的諾言;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童年的文章如此做,青春不再,往日情懷,我未曾珍惜的我不再擁有,親愛的朋友,你的心事重重,何處是往日的笑容,莫再提起那人世間的是非,今宵有酒今宵醉,莫再提起那人世間的是非,今宵有酒今宵醉

    你對我笑一笑,我跟你握握手,每個人都有一套遊戲規則,臉上你看不出,手中你抓不準,心裡頭心照不宣,遊戲規則,好像是為大家,好像是為自己,目的可能都一樣,遊戲規則;

    有時候你會輸,有時我不會贏,輸贏是一半一半,遊戲規則,最高原則自知之明,又,最小投資一點努力,最後不免傷了和氣,的,最少學點做人道理,有話你不會說,有事我不能講;

    舌頭在嘴巴裡面,遊戲規則,別說你不在乎,別說我輸不起,面子在理智中間,遊戲規則,遊戲規則,哦─遊戲規則;

    「百里山前作戰場,牧童拾得舊刀槍,順風吹起烏江水,好似虞姬別霸王!」

    也許是為大家也許是為自己,目的可能都一樣遊戲規則,敢做就敢擔當,敢愛就不怕難,自己打仗自己上,遊戲規則遊戲規則哦遊戲規則;

    「九里山前作戰場,牧童拾得舊刀槍,棋中不語真君子起手無回─遊戲規則」

    風聲蕭蕭,大雨滂滂,雷聲隆隆,殺氣騰騰,煙幕重重,人聲嗡嗡,鼓聲咚咚,鬧熱滾滾,他們來自天上天下,他們來自地上地下,他們來自人上人下,他們來自左上右下,他們早已隱匿千年,一直靜靜等待改變,他們後來終於出現,他們是股黃色火焰!

    上昇火焰是一股不能停止繼續上昇的怒火,向上火焰像一個不能停止繼續擴張的傳說,吼哩吼哩吼─哩吼嗨吼,吼哩吼哩吼嗨喔!吼哩吼哩吼─哩吼嗨吼,吼哩吼哩吼嗨喔!

    煙花的種子與火焰的種子,在你的夜晚還有我們的夜晚,張開了繽紛的翅膀,照耀一個城市未來出現的轉變。(甦醒以來的演變)

    他們飛進天上天下,他們鑽進地上地下,他們走進人上人下,他們只要不相上下,他們早己隱匿千年,一直靜靜等待改變,他們現在終於出現,他們是股黃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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