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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以情入道,破道而出的狂月 文 / 龍吟月

    葉裡巡行了年少時狂月聽音樂的情緒文摘之後,嘴巴訝異的合不攏嘴,年少時的狂月竟然文字之思路就比自己高明了,而且若是自己十五到十七歲也體會不出如此蒼老的思絡之感覺。

    難怪更多年後的音樂皇天驕龍根本不想談論音樂了,也就難怪狂月根本無法破除銀河系的音樂結界,那需要多高超的音樂大境呢?

    白天的狂月被退學了,活該!但奇怪了,被退學了,為什麼還需要那麼早出門呢?走,跟下去。

    好可愛的一個小女生,哼!狂月竟然一直看人家,她走過來了,可愛的小女生走到狂月的面前,甜甜的問候道:好久不見了,藍月。,狂月微羞的說道:是阿!好久不見,你也搭最早的公車嗎?

    葉裡瞠目結舌般的第一次看到狂月也會害羞阿!真是好笑呢,這還是那位曾經率領百萬大軍的那個魁克大帝狂月嗎?這個可愛,又笑起來有酒窩的女孩子,長髮飛飄的樣子果然正是狂月最喜歡的女孩子外型嘛!柔纖雅雅的,好有優美的氣質,談吐是如此婉秀著,可大方也可含蓄著,白襯衫的制服上、衣胸口袋上刻著李清芬三字。

    李青芬嘆息的回說道:唉呀!聯考那些天,我生病了,沒考好,只考上北投的復興高中,我都哭了好些天呢所以要坐最早班的公車去學校上課。你呢?

    狂月心道:「螞蟻的,死聯考。竟敢害我喜歡的女孩子哭哭,真是找死!」。狂月摸著頭回說道:我重考呢!比你更慘,我都沒考上學校,你比我厲害唷!復興高中也是一所公立的學校,雖然不是北一女中,但是這樣你也不用有那麼大的壓力阿!

    李青芬笑著回道:說的也是,現在我就可以自由些,也沒有那麼大的壓力,努力的把大學聯考再考好的,我們一起加油喔!喔!公車來了。我先走了咦!你怎麼也一起上來了?

    狂月跟著微笑回道:反正是重考生。我的重考課業是10點開始的,不急,我先陪你上學吧!

    葉裡心道:這狂月小子在做什麼?真閒的。還想談情說愛阿!呵呵呵!兩人還坐在一起呢!被退學的狂月不是很慘嗎?怎麼說是沒考上?明明就都是考上第一學校了!兩人還真是有說有笑的(嫉妒中),李青芬還叫他為「呆頭鵝」?狂月的綽號?喔!原來兩人是國小六年級的同班同學。是坐在一起的同學。打打吵吵鬧鬧的小冤家的樣子。升上國中以後彼此三年都沒在見過面了。

    公車經過一個小山坡的圓環時。李青芬說道:我學校到了,先下了喔!,嗯!快樂上課喔!狂月揮手說道。

    被退學後的狂月。跑到重慶南路上(書店街),翻書,翻一些人類學、歷史、哲學思想類的書籍。葉裡靠一聲道:這傢伙到底有沒有在看書?那有人族一本書一分鐘就翻完了?狂月他又想要什麼了呢?真是看不懂的,難怪後來他的所做所為很少有人族可以懂。不過呢!活著是為自己的,既為自己那又何必讓人懂,自己懂才是王道吧!

    在書店街待了一整天的狂月,不想翻書時,就一直找唱片行逛逛,晚上11點後,才坐最晚一班公車回家,回家時手裡一堆書籍及唱片音樂專輯。

    不睡覺的阿!狂月!買了書也不看的,就一直猛聽音樂,什麼類型的音樂都買都聽,聽完後還不斷聽廣播上的新歌介紹,連電視都只看音樂頻道。

    快天亮了,狂月洗個澡後又出門了,又去陪李青芬了,如此的日復一日,也只有非常累時才睡覺,三天沒睡完全沒差,七天才會擁有累垮了的完全滋味。

    九月三日時,是李青芬的生日,狂月買了一幅畫給她,兩人走著,談著,怎麼李青芬哭紅眼睛了?狂月到底說了些什麼話?能夠讓一個女孩子如此哭泣呢?

    狂月送李青芬回家後,這次沒直接走回家,狂月漫步在公園旁邊,顯得很孤獨憔悴的表情,漠然的走到雜貨店買了一罐啤酒邊走邊喝了起來,這彷彿還不夠解愁悵的樣子,狂月第一次買包煙,隨便買,抽了起來,吸空煙,落默的慢慢走回家。

    狂月不出門了,真是奇怪,怎麼好好的突然就不去找李青芬了呢?狂月一直在聽音樂,一直聽,從早到晚,一直聽,音響都聽壞了好幾台了,一直聽,一天一月一年了,除了外出買音樂專輯外,狂月幾乎足不出戶,誰都無法阻止他聽音樂,一年多以後,狂月覺得世上的音樂有很好,沒有也很好了。

    狂月停止音樂了,去報名聯考了,接著後來這段記憶消失了,沒有畫面了,葉裡繼續搜尋著,出現了,狂月大專音樂創作第一名,表演第一名,那年他十七歲。

    關鍵的十八歲開始了,台北天母區,狂月生平第一個知己產生了,他叫林以森,一個幾乎沒什麼脾氣的男孩子,兩人在天母大街小巷,公園坐椅上聊愛情事,聊音樂事,聊生活事,喝啤酒,抽煙,喔!狂月愛抽煙的原因就是他的第一位知己愛抽煙,真是物以類聚阿!

    不過,好像都是狂月在說著話,林以森安靜的聽著,狂月說了七八句,林以森才接了一句話,林以森是這世界上最明白狂月的人了。葉裡心道:不過,呵呵,現在應該是我了吧?

    整個畫面又不見了,出現時,只見狂月一人站在中和的景平路上,看著一家店,那店有什麼好看的?真是奇怪,沒事整天看著一家店做什麼?而且路上的灰塵真心多的。

    狂月又消失了,就到此為止?不對,狂月隱藏了很多記憶,等等,又出現了,三重的重新路四段上的巷子裡,狂月又在看什麼?阿!我想到了,他是在看校花的家,班花的家,他是在思想喜歡是什麼一種感覺?愛情又是什麼感覺?佇立、觀望,遙思,就在葉裡沉思於一瞬之間時,狂月的意識猛然暴漲!「以情入道」,狂月的意識,縱天一躍!

    不斷奔騰中,產生出一個完全獨立人格的意識,意識在繼續奔流中一分為二,衝出三界之外,一者情者、一者狂者,「情者之狂」被天機老人收走為徒,「狂者之情」,直接衝入萬神殿的萬神本源之一狂情之神,狂神定位。

    「藍色是憂鬱,而漂泊的你,狂浪的心停在哪裡?」─藍月。

    「天空的憂鬱,帶著悟情道的記憶從半天界看回去,這古華夏日日漫漫好蜿踞,破情穿過了三界,包含了多少的奧義,愛情像一本天馬遊記,尋它的關鍵密語,看藍月蛻幻成狂月的姿張,在大宇宙之下被遺忘,是誰的心啊!孤單地離去,還好嗎?還愛她嗎?那永恆的情凝固又蒸發,輕聲呼喚就讓一切融化,演化成自由翅膀向著我最深愛的人追吧!」─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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