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下看不下無奈了!我不在這裡,請別敲門,在的只是一個過去的意識過去的心靈,正在修正補足當初的敷衍了事。
當初與現在有什麼不同?當初已經過去,現在是把過去還原,還原成讓自己心甘情願,若不如此,心裡會非常不愉快,這是原因。
生命在那裡算是一種淒美的凋落,迷濛中彷彿是一朵飛花凌空飄落,捕捉到什麼禪味的意境,很像在不該逍遙的時候逍遙了,不該愛的時候愛上了。
眾人苦口婆心的告誡與勸阻都成了耳邊風,一意孤行顯得悲涼又壯大,在世俗與自我之中,在規矩與叛逆之間,再也不需要抉擇了,因為愛的情緒是如此盲目又如此虛幻的悸動!
與世隔絕了從那一刻開始,再也不需察言觀色和旁人嘮叨,就連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徹底絕裂自己方能解脫解救自己,殉情猶如殉道在此羽化又昇華
請再讀山上的臥虎與藏龍:換我縱身一躍,你沒有接住〈或你根本不想去接〉躺在那裡,有什麼碎了?你歎息:看灰飛煙滅,讓憂鬱並埋。看上帝擲骰:生或死?若我無緣重生,你只是損失了一首歌:哲學殿堂裡的悲歌。生者孤獨、孤獨者逝,誰不好、不虛偽、不幻想,停止埋怨、停止恨;落日已落、夕陽已無陽。新疆香格里拉上的山:生長出一朵玫瑰。第六百六十六朵玫瑰被命名為沉淪玫瑰!唯一可摘取的人─為情所困的人;祝福語:明哲保身;花下語:情不自禁
十多年前的某年某月某天恰似一個破碎的蒼白記憶─從我第一天在虛擬世界時,已經注定在延續心魔的入世,與歲月之神大打出手,眨眼已經過了三百六十五天,我的世界停在失去你的那一天後開始。而追尋你!追尋愛似流星的你!不斷的,跌落,墜進時光隧道,笑與淚,喜與悲的輪迴裡─聽見了嗎?夜之頌:黯然失色曲,第二章,忘世
那算是湖光山色了。新店碧潭附近山坡林中有座燕子湖,看見蝴蝶飛舞,蜻蜓穿梭。還有蟲鳴鳥唱的聲響!
你若沒打算娶我。我將回美國去繼續唸書,也可能定居在美國你,我,我不知你真正的心裡,你純真又成熟,傲氣又灑脫,叛逆又奇才;這樣的男子,令我安心又擔心,可是時間不為我去等待,我有我的計畫與夢想。你若沒法娶我,我要去實行我的生涯目標了。我並沒有特別去聽她在講些什麼,我知道她正在說什麼只是,只是我好像聽見秋風吹起落葉橫掃的聲音,蟬鳴了,風起了,好像是該離了
我,我從沒想過結婚的念頭,也許是太年輕我剛滿二十歲。也許我本來就不是那麼早婚的人,所有我的男性朋友們都羨慕我有一個非常出色的女友,可是。太過於美好與幸福的感覺讓我想逃,我沒有滄桑的體認,我沒有悟道的突破,我沒有哲學歷史音樂人性的奔騰掙扎不夠,不夠,我還不夠資格結婚,蘭!讓我再想一想吧。
分別,不表示遺憾。分手,不表示不是朋友,分開,不表示不快樂,分離不一定是錯的,這世界,我們曾經愛過!
愛情無盡悠,退一步,海闊天空,但,當局者迷,牽扯感情的生活是無解的,也沒必要去解開所有的疑惑,樂在其中,讓情感解脫因為愛是自由啊!
(穿著睡衣,陽光從窗外偷窺,從窗外看出去,天空透藍一片,喝著你喜歡的咖啡,沒學會你的愛抽煙,咖啡加香煙一向是你早晨的最愛,是的,月!我想起你,你這時候是否也想起我呢?在去美國攻讀博士之前,我到威尼斯與希臘旅遊,你沒到機場替我送行,我很難過想不出為什麼你,其實你在愛情的天地裡是無憂無慮的,所以我離開而你沒有傷感的情緒,為什麼你如此矛盾又如此理智呢?
在威尼斯的港口揚著船帆卻揚不去你在我心頭的陰影,在希臘愛情海的岸邊恣意徜徉忘情遊玩卻忘不了你眉宇中的幽靜,月!你心中真的不怕我一去不回就此永別嗎?我記得你騎車還能倒臥我身懷,我說你不怕死可也別拉我一起見閻王阿!記得你非常快樂的笑說把我送給閻王閻王會開心死了,閻王死,我們就自由了其實我想閻王見到你可能還要叫你一聲大哥呢)
分離,誰不感傷呢?我只是掩飾的比較好而已,越是與越在乎的人分離越是感傷的,感傷到某種程度,我只能在我的音樂裡喧洩萬分之一,我說不出口的濃烈感傷啊!
冰雪大地的盡頭是雪峰,雪峰往前是太古的神秘境地萬重天,凡人無法前進的世界,直到那一天那一夜,我的心傷痛到超越極限,也就是我入魔的那一天那一夜,我不在只是個凡人,我更具有一顆超凡入魔的心,窺見這與世隔絕的萬重天。身體無法進入萬重天,進入萬重天的是我的意識,眼前是個前所未有的世界
刻在蘭的頸子底端,最尾方有面旗幟抒寫著【宇宙天界】,有兩尊似神的巨像,一位的名字是善另一位的名字是惡,善見到我微微笑著,惡見到我顫慄發抖,從虛空中猛然出現一雙潔滑光亮的手,像拿玩具般的抓起兩座巨像,隔著天空放入雪峰谷的天秤兩端伸出手的是她,我不禁困頓著:這不是宇宙戰紀的導讀篇嗎?一襲黃霓裳的佩珊怎會出現在我眼前呢?而蘭這個女孩是真實的還是我的夢?我身邊的女子是你還是她?阿!這?這不就是戰神春夢錄的記載嗎?
如果你的眼神顯得如此憂傷,何不把憂傷拋給我。我深怕我太強撼以致於忘了憂傷的感覺。接著,當我化成秋風,你也化成秋風。當我幻成情歌,你也幻成情歌。我俯瞰眾生凜凜的坐立在人間之巔,你輕望寰宇徐徐的站立在天地之鼎。我拿起萬戰之刀砍向命運之鐘,你拾起萬戰之劍刺向時光之鎖。我狂笑著歲月裡的每一天,你嬌縱著光陰裡的每一刻。在細雨中漫遊;我懶得撐傘,你懶得撐傘。
漫遊漫遊握緊我的雙拳衝刺衝刺,你愣住的看我衝向某種型態的戰場說著別別去!我回頭問跟不跟?你冷冷的,茫然的表情自問這樣有何意義?與歲月之神大打出手分秒都在廝殺的我在即將隕落的時候感歎一聲!生何歡敗何懼!無伴也要戰!你說你說怎麼會是這樣子呢?這不是你要的過程與結果你只是要擁有安心或幸福平安阿!我吼著說當下抉擇命運就改了!你吼回來說不不不要孤獨!一切都來不及了,彼此都已經昇華了,昇出自己的認知世界。孤軍奮戰!
沒去重慶倒是先去了西安。一個空心的男子走到那裡有何差別?沒差別。這世界的好壞跟我完全無關是如此無奈的又是如此輕快的。傲,傲啊!不屬於塵世。狂,狂啊!不容於天地。
我等你我等你。你的眼裡有我一身傲骨!你悲淒的眼裡有我逍遙一世的風采!風又吹起了又吹起了人變了變了你感受到了嗎?看似沒變,每一天都在變,都在變。風吹起你感受到了嗎?風吹起了風穿拂過你的長裙擺盪!穿拂過一排又一排的樓房,穿拂過每一個鼻吸之間,穿拂過每一個蕩漾的心緒,穿拂過地久天長的荒唐也穿透了一顆昇華之後的人心!
呼吸呼吸茫茫茫茫茫茫,人海如此的茫。
住在小城,踩過街道上。常在旭日東昇之時漫步無盡街間路,獨行荒蕪歲月,憑弔獨行者的愛情。從不出世卻閱讀入世,除了忘記更身體力行不是戀人也絮語的哈哈式!厭惡拖泥帶水卻愛漫長的眺望!對世界沒意見但沉迷破界而去!
看到濟慈帶著愛情的遺憾入土如同夜鶯的話:青春蒼白可怕的消瘦然後死亡
看到情柔勝水的戴維斯有兩副身體一副是生物一副是靈魂,看到有人高唱世界美好請就此停駐時,梅菲斯特出現在身旁。梅菲斯特的代名是:魔鬼。
我說別跪下我不做萬魔之首,文字的熱情幾乎煙消雲散像浮光掠影像龍魚游錯岸上,口吐泡沫垂死掙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