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言留下那句話就走了,只剩下知念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副搞不清他們家錯綜複雜關係的樣子。百度搜索,想了半天,只覺得豪門就是豪門,小說中也有一些東西寫的是對的,豪門家的水要比普通家庭的水深的多。
一整天下來,她也有些累了,雖然這個家看起來是很複雜了點,不過至少在啟言的房間裡讓她覺得很放鬆,一切的擺設和色調都算得上熟悉,她將啟言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正打算閉眼打個盹,就看見門邊一個女人倚靠在那。
她嚇了一跳,心飛快的律動,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女人就是剛才在樓梯口遇見過的那個顧啟言的「媽媽」。言啟些也一。
她舔舔唇問:「您,有什麼事嗎?」紀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了良久:「沒事……你今天晚上要住這裡嗎?」
知念以為她說的是住在古宅,所以點點頭:「應該是吧,這裡距離市區太遠,如果顧啟言不離開的話,我也沒辦法回去。」
「如果我說可以讓人送你回去呢?」14967626
「……」
所以她出現在這裡,是來趕人的嗎?知念在心裡掂量了一下,最後說:「可是在我離開之前我覺得有必要跟顧啟言說一下,不然時候他會生氣的。」
卻不想聽在紀柔眼底又是另一番意思,「我很好奇,你是因為聽話,所以啟言才留你在身邊的嗎?還把你帶到這裡。你知道,這些年來,啟言身邊從來沒出現任何一個女人,更別提說會讓他主動帶到家裡來的。」
知念心想,那可不一定,那個叫談一西的不算麼?雖然看起來是談一西喜歡啟言比較多,但是以顧啟言的魅力而言,他身邊麼出現過任何一個女人,這句話算是一個病句。應該是他身邊總是美女如雲,他卻沒有一個動心的吧。
「這跟我聽不聽話沒關係……」知念試圖解釋,不過又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多此一舉,便搖搖頭:「其實您不用太在意我。我在顧啟言身邊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可有可無的人會將她回到家裡?別以為她剛才沒有看見啟言對她那麼溫柔的樣子!紀柔在心裡鬱鬱的,想起放在的溫柔,她就覺得好難受,為什麼他可以對別的女人那麼好,偏偏每次見到她都像是見到仇人似的,冷冰冰的還一副不想跟她多說話的樣子。
「既然你都說是在他心裡可有可無了,那我送你離開,就算最後他知道了,也會不在乎的吧?畢竟你是個不太重要的人。」
所以說,知念真的很不喜歡跟豪門世家的人打交道,好像無論是誰,只要是她這種平民出生的人,就會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她不過是在這裡坐著,又怎麼犯著她了呢?既然她那麼想自己離開,那她就走好了。反正她也想回去餵加肥。
「那就麻煩二夫人了。」她淡淡的回道。
也許是早有準備,也許是知道知念一定會離開,所以紀柔早就在外面準備好了一輛車。當知念坐進那輛奧迪a8的時候,不禁感歎,這家人到底是有多少輛車啊?又是寶馬又是奔馳又是奧迪,他們開的過來了?不過這已經不是她需要考慮的範圍之類了,當汽車緩緩的往外面開的時候,她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紀柔看著那車離開,知道消失在視線裡,才轉身往樓上走去。
沒想到正好碰上往樓下走來的顧啟言,看見她,他臉上半分意外都沒有,就彷彿她只是一抹空氣,忽略而過。
紀柔的心不是不痛的,她冷冷的看著他背影,道:「你是找林知念?她已經被我送回去了。」
啟言的背影一頓,僅是片刻的時間,便逕自往下面走去。
紀柔咬唇,「顧啟言,你沒聽到嗎?他已經被我送回去了!我還以為你喜歡的女人會有什麼不同,不就是個膽小鬼,我什麼都沒說,她就灰溜溜的走了。」
啟言轉身,就見站在樓梯上的紀柔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裡呆著小女人的倔強姿態。其實對於這個女人,啟言並不討厭的,總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做什麼事情都隨著自己的性子太過於任性,最後吃虧的永遠都是她自己。
「她本來就不想跟我過來,你提出的要求正好著了她的意。」他淡淡的解釋。
「既然這樣,你現在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她。」啟言勾唇,「本來還找不到一個借口,你正好給了我一個現成的,我應該謝謝你。」
「你!」紀柔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啟言冷哼一聲,轉身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
紀柔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跌落在樓梯口,一雙眼睛空洞的看著顧啟言離開的地方,她始終不能明白,為什麼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去愛的人,別人輕而易舉就能得到。
她還不懂,這世界上很多事情很多人,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得到的。
好車就是不一樣,知念一路給睡了回去,就像是躺在家裡的大床上一樣,最後醒來,是被前面的司機給叫醒的。她尷尬的整了整衣服,下了車,道了謝。好在神思還不算太清醒,也就不覺得太丟臉。
開門進屋子,加肥瘋了一樣撲了上來,知念習慣性的往它的食物區望去,裡面如預期的一般空蕩。她抱著又增加了幾分體重的加肥走過去,有些鬱悶,怎麼每天規定了食物,這傢伙還每天都在長膘呢?
心裡雖然這般想著,她還是走到冰箱裡去拿加肥吃的東西,兩個妙鮮包剛放下去,加肥就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虐待小動物呢!
知念蹲在它身邊摸摸它肥乎乎的腦袋,只覺得下輩子要投胎的話就當一隻小動物,永遠沒有煩惱的樣子。
摸了一會兒,她就去浴室洗澡了,將身上沖洗了一下,穿著睡衣就倒在大床上。她今天是真的累了,只想好好的大睡一覺,睡個天荒地老都不要起來。
腦子裡這麼想著,她便很快的就進入了夢想,這一覺雖然很沉,但很快就夢見了顧啟言的那張冷冰冰的臉,他眼神十分不悅的看著她質問,為什麼沒有跟他說一聲就離開。她張開嘴巴想要解釋,可怎樣都發不出聲音。結果惹怒了顧啟言,他修長的手伸過來就要掐死她……
「啊——」她忽地叫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腦袋不知道磕到什麼東西,只聽那東西悶哼一聲,她頭磕的好疼……
下意識的伸手去揉,揉了半天覺得不對勁,她房間裡怎麼會有悶哼的聲音?還是在這大半夜?一股輕寒之感浮現在她心底,她顫顫巍巍的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就見穿著白色襯衫的顧啟言捂著下巴,臉色十分不好。
知念不用問就知道剛才自己撞到的是他的下巴,那麼大的力道……換成是她肯定疼哭了,顧啟言脾氣那麼不好,沒伸手過來掐死她就已經很不錯了。
想起剛才的夢,她又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捂著額頭半天支吾的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啟言的脾氣十分的不好,從他的口氣中就能聽出:「看你有沒有事。」
知念想起自己沒說一聲就離開,想著好像自己也有錯。不過那也不能完全怪她啊!睡覺他「媽」不喜歡她!
正這般想著,就見他站起身正在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走去,她忙說:「你幹嘛啊?你不會想在這裡睡吧?」
冰塊臉剛剛升起的溫度,頓時又降了下去,他轉身,冷冷的看著她問:「不可以?」
知念剛要說話,就看見他鼻子裡緩緩流下的液體,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天啊!你在流血!」
顧啟言:「……」
加肥從夢中醒來:「……」
坐在沙發上,知念一邊幫顧啟言止血,一邊想著自己剛才撞上他的力道是有多大啊?怎麼連鼻血都撞出來了。從夢中醒來的加肥跳到沙發上難得沒有窩在一邊睡覺,而是一本正經的蹲在那裡,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看著知念的動作,頗為好奇的樣子。10nlk。
「是不是你最近吃的太上火了,才流鼻血啊?」將他的鼻血止住的知念將自己心裡想的講出來,順便撇清一255475586下跟自己無關。
卻不想啟言輕哼一聲:「這是第一次。」
意思就是不管他以前吃的有多上火,他都沒流過鼻血,也就是說這次是因為被她撞了,他才如此,她怎麼都逃脫不了關係。
「那我應該慶幸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吧?」知念挑眉,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
啟言點頭,黑眸瞇起:「。」
知念:「……」
不懂事的加肥「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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