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房間裡的沈曼路其實一直都是清醒的,清楚的將家洛的話聽進了耳裡,他不愛她,可是她卻那麼瞭解他。百度搜索,那言語輕飄飄的仿若沒有幾分重量,但是她卻能夠感覺到裡面隱藏的暴戾。閉上眼睛,沈曼路心底泛起一股自厭的情緒,明知道自己這樣做只能讓他更厭惡,可偏偏想要這樣才能引起他的注意,有誰知道,她堂堂沈家大小姐,現在已經淪落到需要用作自我唾棄的事情來引起丈夫的注意了?
……
窗外,一片深沉的夜,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此刻坐在顧啟言寶馬裡的知念看著熟悉的大道,在心裡猶豫糾結了一下,才弱弱的問:「這條路好像不是去我家的。」
開車的人「嗯」了一聲說:「是去我家的。」
「……」這個男人還可以不要臉一點!有人會把將女人帶回家當成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麼?最關鍵是,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跟他已經有這麼隨意了!14967626
知念在心底翻了無數個白眼,悶悶道:「我才不要去你家,你快換個方向,我要回自己的家。」在躺夠但洛。
啟言哪裡理她了?真不知道女人怎麼都這麼彆扭,明明床都上過了,還在這裡假裝小家子氣又意思麼?
眼見男人沒有任何拐彎的跡象,知念心裡憤怒的小球球開始翻滾了,她坐起身怒視著駕駛座位上的人,試圖用自己憤怒的眼神告訴他如果他不按照她說的做的話,她會很生氣!然而……駕駛座位上的人就跟沒看見似地,還特別「好心」地提醒她系一下安全帶,不然被交警抓了,大家哪都別想去,到派出所去過夜好了。
知念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她說:「顧啟言,你聽到沒有啊,我要回家!加肥還在家裡餓著呢!」
他卻滿不在乎的說:「那只肥貓?反正已經那麼肥了,正好減肥。」
「……」這是什麼跟什麼?知念怒了,她說:「你對人無情也就算了,怎麼連只小貓都不放過?你知道人餓得時候有多難受嗎?餓多了的話會胃疼的!」
啟言只覺得這傢伙腦袋裡是不是裝了豬糞,貓有胃麼?它知道什麼叫胃疼麼?不過這些話他選擇不說,免得又要跟她吵架,便說:「動物本來就有自己的生存本領,就算它沒有東西吃也會抓老鼠。何況看它那雙殲詐狡猾的眼睛就像不是會餓著自己的那種傻貓。」
你才殲詐狡猾!你們全家都殲詐狡猾!知念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見他絲毫沒有停車的跡象,就直接伸手去攔方向盤,試圖想要讓他停車。她沒學會開車,只見過開車的人,哪裡知道在這樣的高速公路上,方向盤不穩定是極容易出意外的。所以她忽然的用力大碰,啟言沒有防備,要不是開了幾年的車技,鐵定從高速的欄杆邊衝了出去。
即時的剎住車,啟言看去,看車燈離那護欄不過幾厘米的距離,要不是剎車系統好,早就不堪設想了。這回,脾氣原本就不好的啟言真的火大了,扭過就是一陣罵:「林知念,你是活膩了麼?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動作有多危險?你看看車子現在停靠的地方!要不是寶馬的系統好,我們今天就衝出防護欄死在這裡了!」
知念被他吼的一愣,除了上次採訪的時候不小心在外面看見他罵下屬,她何曾見過他發這麼大的脾氣,一時間居然嚇的半聲都不敢吭。
當然,這其中也有因為剛才自己那麼瘋狂而差點撞車的驚嚇感,至少有半個靈魂都沒有歸位。
啟言看見她臉色慘白,顯然你是被嚇壞了,一瞬間脾氣又被她那副慘兮兮的樣子給弄沒了,方才火爆的脾氣漸漸的安穩了下來,聲音也恢復了往日般的淡定,道:「好了,沒事了,我送你回家。」
直到車子重新開在高速上的十分鐘後,知念才回過神來,顯然有些抱歉和委屈:「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她低著頭小聲道歉,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啟言的火氣也就是剛才那一下突然冒了上來,還是因為擔心她的安慰,現在看她那麼委屈兮兮的樣子,心底只覺拂過莫名的心疼。
可當「心疼」這個字拂過腦海的時候,啟言心中只覺一抹煩躁之感將近,他抿著唇不發一語的將車速加快了些許,似乎想要借這麼快的速度衝破自己心中的煩躁之感似的。
男人往往都喜歡做自由不受束縛之人,尤其是不想被女人和感情受縛。當一個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又異樣情感的人忽然產生了憐憫之心,就會從心底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排斥之感。
此刻的啟言,便是這種狀態。
一路無話,車速幾乎是在以飆車的形式開在馬路上,知念以為他還因為剛才自己的舉動而生氣,心裡也覺得是自己的錯,便咬唇,即便是因為這麼快的速度心跳的幾乎快暈厥了,還是強忍著。
當車子好不容易開到她家樓下的時候,知念再也忍不住飛快的打開車門跑到車下去吐了起來。不過她晚上也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都是水之類的,只覺得胃一陣泛酸。
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男人側頭從打開的副駕駛門外看著蹲在地上,明明很難過卻還小心的拽著裙子生怕弄髒的女人。心底歎息,只覺方才自己在海邊的一通教育算是白費了,這女人根本就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不管自己有多難過,還是在乎別人的利益。
下了車,將車門給鎖上,站在知念身邊等到她好不容易吐完,站起來的時候,問了一句:「好了嗎?」
知念以為他是等的不耐煩了,所以從車上走下來,急忙站起身,接過他手中的紙巾擦擦嘴巴說:「好了,我自己可以上去,你——」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打橫抱起。
那長長地裙擺有些纏手,啟言不高興地「嘖」了一聲。
知念直覺他一隻後在自己腰間動來動去,好像想要擺脫掉什麼似地,感覺了半天,才發現他是被裙擺纏住了手所以老大不爽的,不禁在心裡嘲笑,那也是他自己給挑的裙子呀!她都沒有嫌棄她穿了這麼久不方便,他不過被纏了一下就這麼沒好脾氣了起來!
這麼思考的功夫,啟言已經將她抱進了公寓小區,經過門衛的時候,知念死都不會忘記那門外曖昧兮兮的眼神,搞得她想下來又不是,不想下來又不是,只能將臉埋在啟言的胸前,希望那門外別認出自己來才好。10nlk。
按了電梯上了樓,在電梯間安靜的只能聽見他心臟跳動的聲音,這樣的氣氛更是曖昧無比,知念只希望快點到家,一時間竟忘記了要從他的懷裡下來才是王道!
好不容易來到房門口,知念正要拿出鑰匙開口,就見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一把鑰匙絲毫不理會她的詫異直接江門打開。
門一開便聽見加肥喵喵的叫聲,啟言一將知念放下,加肥就衝到她的腳邊,想要往她身上爬。
知念連忙掐住它後頸的肉將它給拎了起來,加肥四肢短粗的腿在空中亂爬啊亂爬,嘴裡還冒著「喵嗚」可憐的叫聲。
知念心裡只道:加肥別叫的這麼慘啊,我這不是回來餵你了嗎?要是平常穿我自己的衣服讓你爬爬還沒關係,現在我身上的這套衣服可是幾百萬啊,被你一爪子給抓壞了,我以後就算喝西北風也還不了啊!
就在加肥絲毫不懂女主人的心思叫的萬分淒慘的時候,啟言一把手將她拎著的小貓給拎進自己懷裡道:「我去餵它吃東西,你去換衣服,換好之後幫我放水,我要洗澡。」
知念「嘿」了一聲,這什麼跟什麼啊?怎麼搞得這裡好像是他家裡似地,她倒是變成傭人了?
啟言睥睨了她一眼,道:「把你送回了家,還幫你餵了貓,讓你幫我放水洗澡都不肯?」
說的好像她有多忘情負義似地!
知念憤恨的幾句,最終還是聽話的轉很先去臥室把自己身上的「幾百萬」和「價值連城」小心翼翼的脫掉放好,再跑到浴室去刷牙洗了臉之後,走到浴缸前去幫大少爺放水。
想著待會兒等他洗完澡之後一定要讓他把「幾百萬」和「價值連城」趕緊帶走,不然放在她這裡丟了,她可賠不起!
這般想著,她正要彎下腰去探試水的溫度,卻忽然人從背後抱住了。
熟悉的氣息,那修長的手指毫不招呼直接覆蓋在她高聳的胸前,肆意的揉弄,他的吐納輕輕的靠近耳邊,酥癢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顫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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