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念只覺整個腦袋都眩暈了一下,本能的掙扎,「我沒有這個意思……」可是那腰間的力道卻讓她根本不能動彈半分,知念只覺週身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男性香水的味道,混合在意思卻一點都不覺難聞,只讓她的腦袋好暈好暈好暈。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想要我多吃飯的話……」他故意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那單薄的呼吸好近,幾乎只要再挪幾公分,就能吻上她已經紅了一片的小臉:「喂我。」
顧啟言平時裡雖然冷漠,不近女色,但在商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如何**對於他來講幾乎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知念怎可能是他的對手,她的一顆心跳的飛快,卻是用力的搖頭,說:「你要吃就吃,不吃拉倒。」
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聽著她仿若賭氣的口氣,啟言輕笑出聲,那低沉的笑聲穿過她的耳膜,讓她感覺今天的他特別的容易靠近,與平日裡那高高在上的遠程顧少相差甚遠。她不禁在腦袋裡想入非非,原來無論多冰冷的男人都有溫柔的時候嗎?
「女人還是聽話點會比較可愛。」他淡淡的聲音在耳邊泛起。
「誰規定女人就要聽話了?現在社會男女平等,憑什麼男人對女人的要求可以那麼多?」似是那句話將她心中的怨氣給激發了出來,知念試圖扯開他有力的長臂要站起來,卻發現他的手臂那麼有力,她的力氣就像小小的螞蟻,毫無作用可言。
她回眸非常生氣的瞪著他臉上揚起的壞心微笑,儘管真的很生氣很生氣明,卻半點都拿他無可奈何。
「真的不要餵我?」
「我又不是你的媽媽。」她不滿的咕噥。
「可領導餓了,職員不是有義務要餵飽麼?」
這是什麼歪理?知念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卻聽見他非常悠閒的加了句:「不然……你會因為惹怒領導心情不好,被整個公司的職員攻擊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眸光根本就沒有看著她,可偏是不肯放開她,單薄的唇一字一句吐出的氣息將她的心攥緊。她的身子僵硬極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與他有了「」。
她忽然就想起莫佳的那句「難道他想潛你?」當時她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想他顧啟言是多傲嬌的人,從小教養良好,眼光肯定也頗高,怎能看上他?可此刻他的蠻橫、霸道、甚至有些不可理喻都在她面前一一展示,原來這個男人也有邪惡一點,只不過尋常時候被隱藏了起來罷了。可最讓她氣惱的是,偏偏他這樣對自己,她卻討厭不起來,他的碰觸,他在她耳邊調笑的口氣……讓她心裡癢癢的,好像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爬,讓她都要弄不清楚自己心裡真正感受。
顧啟言銳眸覷著她氣呼呼的側眼,眼神裡是別人難以捉摸的情緒。真是神奇,只是稍微的逗弄她而已,就讓他的心情出奇的好起來。
明明是個單純的女人,偏是要在外人面前假裝成女強人,是因為她明明受傷卻還要逞強,還是總讓他看見她受傷流淚的時候,才讓他想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所以一向在感情上沒有束縛的他也迎來了天敵了?
這個念頭一閃,顧啟言只覺得太過荒謬,冷笑了聲,忽然放開了她,站起身說:「我要走了。」
知念一時間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上一刻他還是那麼溫柔戲謔,下一秒就怎麼就又變成了那麼冰冷冷的顧啟言了。
她的腦袋就像是被人灌了漿糊,不解狀況,他說要走,她也沒有多加挽留,只是送到了門口,就遠遠的望著他頎長的背影,愈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