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絕對是我的剋星,為何不管我如何強大都對他無可奈何?我氣得呼哧呼哧喘著氣,他既然可以這麼魅惑撩人,那還要我這個女人幹什麼?該死的妖孽,你自己和自己洞房去吧!
「嗷——」
紅燭夜燃的新房中忽然響起一聲孔雀長鳴,我變回原形跳到了他的胸上,長長的尾羽直遮住了他的下身,爪子在他身上來回踩過,淺色的喙懷著惡劣的意味在他胸前那兩粒紅豆上輕輕啄了兩下。
他……許久都沒有動靜,飛揚的墨眉抽了一下,又一下……
我忍著笑,伸長脖子把尖尖的喙探向他的嘴唇,就在快要鑽進去的時候,他忽地回神,拇指食指開合之間,捏住了我的喙,無奈地歎著氣,將我的身體摁下,與他緊緊貼住。
「你這只調皮的鳥,再敢如此得瑟,當心我將你的羽毛拔光,看你如何有臉變回這該死的樣子!」
「你敢?」我當即便撲著翅膀跳了起來,落在他支起的膝蓋上。
他窄長的眼睛含笑微瞇,透著危險的光芒,「小玉兒,為夫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變回來!」
我不服氣,論修為,他打不過我,可我為什麼會怕他?
我把他修長緊致的大腿當成了滑梯,嗖地滑到了他肚子上,途中,我臊著鳥臉用爪子在他身下那處抓了一把,在他擰著眉伸手要來抓我的時候,我急忙變回了人形,只是礙於之前的架勢,此刻的我……正騎在他的小腹上,灼熱的體溫透過輕薄的白紗羽衣,彼此傳遞交織著,曖mei到了極致。
他攥著我的胳膊一把將我拽趴到他胸前,磨牙冷笑,「樓玉,看來我縱容你過了,你的鳥膽便越發大了,嗯?」
他拖長了尾音,帶著濃濃的威脅,我訕笑著垂頭,躲避著他的目光,卻瞥到了他肚子上那條已經被他治癒得極淡的疤痕,以前見他,他身上總有或多或少的疤痕,可是這次,那些疤痕沒有了,唯獨這裡還沒有完全淡去,我記得的,這裡,是他親手劃開的那一道口子。
我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道淺淺的痕跡,咬牙悶哼,「混蛋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讓我看到這裡的!」
「沒錯,我是故意的,心軟了嗎?」他笑問。
「哼!」忍著心中湧起的那股酸澀,我低頭張嘴,在他小腹那條疤痕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明顯的牙印,手指一下一下地流連著那條傷疤,悶聲道:「以後……不許再那樣了!」
故意又如何?那傷疤終究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那份切膚之痛亦是他實實在在承受過的,他故意他的,我心疼我的。
「為何?」他淺笑輕問。
我悶哼,剜了他一眼,他明知故問。
「因為……你的身體是我的!」
我有些不忍看他的笑容,因為看到他的笑容,我總會想起他劃開自己肚子的那一刻,嘴角含著的那抹笑。
不及他再問,我蠻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紅紗翻捲,唇舌糾纏。
「妖孽……你是魔……」
妖孽,不管你曾經作賭究竟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不管我曾經如何地恨你,但此日,此夜,此刻,你扯住了我的心,其實,你贏了,你是個可怕的魔啊!
(其實我本來不想再接著寫妖孽的事情了,可是當我動手的時候發現不寫這個的話過渡下去跨越會很奇怪,本來想既然要寫,就給你們來點激情算了,可是……寫著寫著就成寵文了,那種情節咱真是動不了筆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