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女人渣帶著兩個飯桶落荒而逃,好戲散盡,圍觀的人群自也隨即散去,水清漪走到我身邊,本來好好的,才說了這一句話就偏開頭,俊俏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我低頭一看,無聲地笑了笑,將兩側散開的外衫合攏,把軟劍重新扣回到腰上。
我才扣好劍柄,還未來得及抬頭,就有人從茶樓衝了出來,扯著我的衣袖,貌似十分緊張,「大人可是受傷了?」
這聲音……
「原來是你啊!」我驚訝中帶著笑意,眼前這對我問東問西的人,眼中的憂思仍在,可不就是那位扶風公子柳夕雅嘛!他怎麼也在這裡?那剛才,他也一定看見那個毀了他清白的女人渣了?
我想這柳夕雅生來就是讓人憐惜的,動不動就梨花帶雨,明眸染淚,即便是再硬的心腸也受不了他那般傷感,我都不知道自己歎息究竟是因為受不了他一個男人哭,還是因為出於憐惜。
「對不起,是夕雅連累了大人……」
柳夕雅對著我哭哭啼啼,他那臉上的淚珠看著實在是讓人不舒服,我想,一定是我還不適應萬惡女尊社會的緣故。我實在沒辦法,便順手用衣袖給他擦了淚,輕笑著說道:「我又沒有少一塊肉,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想必是我的舉動有些失禮,柳夕雅掛淚的秀美容顏霎時染上了半面紅妝,說話更加地慢慢吞吞,細若蚊吟,「夕雅……夕雅失禮了,若不是因為我,大人也不會得罪葦王……我……」
因為他?我扭頭看了一旁的水清漪一眼,嗯?他怎麼也開始黯然神傷了?不過,剛才我打架不是因為水清漪嗎?
「哎呀呀,果然這英雄救美的事還是得由玉樓來做!也難怪如今花榮的少年郎們都拜倒在了玉樓的石榴裙下!」這樣吊兒郎當、放浪形骸的腔調,除了水清漣那個腹黑的傢伙還有誰?
我眼看著她從茶樓裡悠閒自在地踱出來,心裡打了結,我就說嘛,她那麼寶貝那個弟弟,走到哪裡都帶著,怎麼水清漪被人欺負了她會不在,原來是躲在角落裡看好戲了!
我心裡不平衡,撇撇嘴說道:「水家大小姐果然是享福的命,這得罪人的體力活也只得玉樓來做了!」
水清漣的臉皮絕對夠厚,她老神在在地扶了扶頭上的金步搖,眼神似乎在我和身旁的兩個美貌少年身上掃過,似狐狸一般笑彎了眉眼,「好說!好說!誰叫你玉季春生來愛憐香惜玉呢?這英雄救美的差事別人想做還做不來呢!」
說什麼英雄救美?她水清漣不也是個風流種?一臉的狐狸相,和梅南行那老狐狸如出一轍,只怕是她不想得罪花容葦吧!和她比起來,我這沉不住氣的性子的確不是做大事的材料,她可是能忍住心性看著自己的寶貝弟弟被人欺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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