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惡語相向,他卻依然笑著,似乎心情很好,他挑了挑眉梢說:「你要是肯像鏡明的女人一樣溫順一點,我又何必對你用強?感覺定然比剛才要好許多。何況這是在花榮,這種事是我吃虧,你何必橫眉冷對?」
我咬牙說道:「臉比城牆還厚,修長城怎麼不把你拉去?」這個男人簡直無恥到家了,就他那蠻橫霸道的性子還敢和女尊的男子比,沒天理了!
他忽然俯身,妖冶的容顏在離我的臉咫尺之時停下,艷麗的唇瓣一開一合,輕輕掃過我的嘴角,「樓玉,你這個身體真是奇妙得很,隔日不見便有所長進,嘴巴罵人的能耐長進了,身體也又豐盈了不少,難怪讓我想了這許久。」
「鏡驚鴻!」我忍不住在他耳邊怒吼。
他揉揉耳朵,笑意盈盈地說:「怎麼?」
我要氣厥過去了,他居然還問怎麼?
「你這個混蛋,你卑鄙、無恥、下流!世界上每天死那麼多人,你為什麼不去死?」在我如此對他惡語相向的同時,我的心也如墮冰窟,我本不是這樣以惡毒言語傷人的人,是他逼得我變成了這樣,渾身帶滿了利刺。
「死嗎?」他的手在我臉膛溫柔地撫過,眼神溫柔地讓人為之沉溺,然他的話卻讓人心底冷寒徹骨,他說:「樓玉,我說過你休想擺脫我,我遲早都要入地獄,而且是與你一道!」
我死死咬著下唇,眼中一片模糊,片刻功夫,眼角已然浸潤。魔鬼,這是你說的,下地獄,既然無法擺脫,那就一起下地獄,只要能讓你後悔如此待我,只要能讓你痛苦,火海油鍋,我進了!
「很好,就是這種眼神,想擺脫別人的威脅就要學會狠,對敵人,對自己,樓玉,不要讓我失望!」
他的吻從頸項一直向下蔓延,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狂烈,而是輾轉纏綿,抽絲剝繭,一點點抽空我的意識,落到我的小腹時,他伸出舌頭在我平坦的小腹輕輕舔過,小腹一陣痙·攣,下身頓時繃緊。
他輕笑著撫著我的小腹說:「還真是敏感,放心,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不急這一刻。」
要不是他壓著我的腿,我真想踹他一腳,誰知他下面的話更是叫我羞惱難當。他說:「女尊體制真是害人不淺,好好的一個女人,這裡明明可以放幾個孩子進去,去去你的野性,可惜……」
「啊——」我忍不了了,抓起枕頭朝他劈頭砸了過去,這個混球總要挑我的痛處,我吼道:「我能不能生孩子干你屁事啊!」
他偏頭抓了枕頭,笑得很是欠扁,「真真是個潑婦,你這樣子如何做我的妃嬪?你這樣子,把孩子放在你肚子裡也著實不安全,那我也只好……」他停頓片刻,看我的眼神十分詭譎難懂,「樓玉,你恨我入骨,你說你我若有了骨肉,會是何等情形?」
會有那麼一天嗎?只怕那一天我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