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木訥的點了點頭,這才想明白了為何方才老鴇讓他們別穿紅色。
靈獸朝紅紗女子一蹬四蹄蹦了過去,女子卻勾唇一笑,雙眸一抬,長睫一顫,露出的是那驚天的墨綠澈瞳,剔透晶瑩,如是一雙湖底瑰石,眾人來不及被她那雙瞳孔的攝魄中驚醒,卻見她身輕如蝶更如林中那一片懸浮在半空的楓葉,幾個旋轉躲開了靈獸的攻擊。
從上俯瞰,她那一身紅艷裙裳旋轉時,如同一隻正在綻放的碩大牡丹,端的瑰麗無比,姿態盈美,而她玉足下的透明琉璃鞋也剛柔並濟的踢踏出聲,一連串的清脆樂音猶如不少珍貴的玉石落地而碎,撼動了每個人血液裡的動盪細胞!
眾人再是不敢出了聲,這樣的大膽到驚嚇的美艷,這樣鏗鏘步伐裡的碎玉妙音,他們怎可打斷,他們怎忍打斷?
或許,現在並未人發現剛才還虛位以待的四方首位席桌早已有人上位,北面是一玄衣男子,見他面目雍俊卻透著幾分陰沉與狠戾,且是沒有半點遮掩之意,何其囂張?
東面是個,厄,小和尚,見他正襟危坐,氣度不凡,倜儻灑脫,說不清,到底是假和尚還是真和尚?只是他一雙藍色憂鬱的眼睛從進門後,便是沒有離開那如火的女子半分。
西面是一身晃眼的雪白,刺眼不說,那清雋的雅容上露著冰山的冷漠,週遭若是有人靠近,怕也難保不被凍成冰柱去,而他那雙勾魂紫眸,即使配上那般冰冷且普通的面容,仍足以讓人目眩神搖。
雅間內,南宮洛眼見場外情形,立時撫掌而笑,瞧著下方星點如砂的紅影,喃喃笑道:「好一個與生俱來!女皇之絕,果然世間無二,還有誰,能與你匹敵?」說話間,眼底竟是流露出一絲霸道的貪婪佔有。
紅花跨前一步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竟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的,同樣一身紅紗,偏的她巫沫穿出了不羈與狂野,那樣的瑰美氣度,那樣的姿態風流,如是自己再怎麼艷麗四射,與她堪之相比,簡直是自取其辱的雲泥之別。
南宮洛哈哈一笑,立即揭了自己面上的金帛面具,隨手一扔在黯然失神的紅花懷裡,便用著款款風流的姿態的走向那虛待的南面首位。
台上的巫沫揚手過了頭頂,雙掌擊打著節奏強烈的節拍,腳下踩踏著高昂的步調,兩廂不加以任何絲竹管樂的摻雜,竟是如此的純粹,那每一跺腳,就好像場內被她踏出一片星火,而這樣的火光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燃了場內每一個人的血液,再加以她激烈的調子,就如同火上澆了熟油,瞬間讓他們的血液開始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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