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一手把女子甩上船隻,單手一撐便躍進了船隻,船身晃了晃,他面色難看的無視三人,手指早已搭在了被水浸濕的女子腕上,陡然,見他眉峰一蹙,眾人冷氣一吸,不自覺的腿腳哆嗦!
白月只管將女子凌亂濡濕遮了一臉的青絲撥開,而那張臉,本來微妙神似的臉,那樣並不相似的五官,不是她!居然不是她!「該死的!」白月的拳頭咯咯作響,小船週遭的海水『砰砰砰』突然爆出無數的水柱!比那船隻瞬間瓦解的聲音還要令人膽戰心驚!
三個壇主面面相覷,似乎,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們的教主如此生氣……於是他們三人六隻眼睛齊刷刷的瞥向昏迷不醒的女子身上,他們有一瞬的怔愣,厄,莫非,他們那個根本就不像是個人的教主大人也會喜歡女人?
「少主如何了?」暴怒過後,海面一片平靜,那張本來如同狂風驟雨的臉也瞬間如同被冰封的凝結了下來。
「稟教主,尊祖已經將少主帶離。」赤衣人抱拳道。
白月閉了眸子,站立在船頭,身上本來浸濕的衣裳早已被內力迅速的烘乾,紫色的袍角被海風吹的烈烈飛舞,他迎風而立,就如同一枚被畫匠定格在畫中的妖仙,如此精緻,毫無瑕疵。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他這樣的寧靜非但不讓人覺得安心,反倒更人覺得這是風雨欲來的前夕徵兆。
睜眸,是一片驚艷的紫色漩渦波瀾未起,那轉瞬即逝的猩紅似乎從未染指過這樣美好的紫,鳳眸瞥了一眼海面上漂浮的碎木,便定格在了海岸線盡頭的那片殘陽上,緋色的殘紅映襯的他一片肌膚暈染出淡淡的紅,紫色的瞳孔更顯的絢爛奪目。
他的嘴角牽起一絲弧度,令三人目眩神搖,別說看到教主笑,就連他的唇角都未曾動過半分,如今在盛怒的過後又笑的這麼奇異,這,意味著什麼?
白月並未在意他們好奇的眼神,只是自顧覺得好笑,果然啊,他的好徒兒不是好對付的角色,突然想起那日在馬車裡的那盤棋,棋子能將整個棋盤填滿都未分出勝負,他就不該小看她,那樣赤/裸的挑釁,他就該好好的捆綁她,不過,轉念一想,失去未必不是得到,得到了,未必不會失去,這盤棋,孰輸孰贏,尚未可知!
「貓捉老鼠的遊戲偶爾玩玩,也不錯」,掌心攤開,是她素日最喜愛的那條黑瑪瑙額鏈,黝黑的珠光在夕陽下,更顯的流光婉轉,入手的,卻是比海水還冷的溫度。
「教主,這個女子如何安置。」赤衣人不怕死的不顧藍衣和黃衣的擠眉弄眼,開口詢問道。
白月心情多雲轉晴,看著靜靜躺在小船裡靜靜呼吸的東以菡,素指輕輕刮著她的臉頰,紫眸妖冶非常,「如此大禮,豈能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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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再次上演,親們表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