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舌尖莫名的舔舐撩撥起一陣酥麻,微顫的唇中逸出一聲清吟,因失血而無力的身子一把就被一隻手攬進了堅實卻冷硬的懷裡,感受到頭部的撞擊,她這才清醒的睜眼盯著俯視她的男人,見他紫瞳越發的幽深,想也不想的一把將他推開。
理了理稍些凌亂的衣裳,笑的一派無邪,「師父,該沐浴了,徒兒累了,可否告退?」
白月倏然起身,指尖一抹嘴角殘餘的血絲,舌尖的一拭而盡,紫眸裡帶著前所未有的興奮,「自然不可,為師還要你擦背。」原來,她血的味道這麼美味,看來,他是越發離不開她了。
他絲毫不加掩藏的詭異興奮讓她有一瞬的心驚肉跳,嚥了咽喉嚨,覺得異常乾澀,她腦海開始一片空白,此刻她才知道,她從頭到尾從來都沒有瞭解過這個男人,怪物一詞用在他的身上簡直太看輕他了!「是。」
只有魔鬼,只有用魔鬼兩個字能形容這個老男人!曾經……她至少還以為他是溫柔的,到現在才發覺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比東以菡的想法還讓她覺得悲哀!
兩手漫不經心的開始給他褪去衣裳,一身姣好的白嫩肌膚呈現在她眼前,可此刻,她心亂如麻,再沒有半分欣賞的閒情,連作嘔的想法也未浮現心頭。
見她沉默,他輕笑,「你的味道,一直很好。」
「哦。」看來逃離這個魔鬼越來越難了。
她低著頭跟在他身後,卻不料他突然轉身,她的腦袋又撞了上去,揉了揉吃痛的腦袋,腳步不自覺的後退兩步,「徒兒失禮了。」
鳳眼半瞇著危險的氣息,「怎麼?沒在心上人的面前親手置我於死地,很失望吧?」那個出現在海口的男人出現後,她的眼神半分也未離開過!
「心上人?」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轉念一想,淡漠笑道:「師父可真記仇,徒兒只不過想瞧瞧師父真正的實力罷了。」何必把溫郁白那廝編撰成她的心上人來特地找她麻煩?有病啊他?
一手扣住她的尖削下頜,紫眸迸射出殺氣,「敢在我的面前否認?」說著,力道加重不少。
巫沫吃痛的冷了眼,「沒必要承認。」還說姬冥夜比陰晴不定,可在她看來這個白月才是個正常不定的瘋子!
「沒必要?」剛才媚蠱對她的噬心之痛,他可是清醒的體會到,還敢否認!居然還說沒必要!該死的女人!
感覺到下巴快要被捏碎,巫沫冷冷一笑,「師父難道在吃醋?」雖然說來曖mei,但她知道自己是他霸道專屬的寵物,若是寵物人在心不在,能不讓他盛怒?
「你在說笑?」面無表情的放開她,沒有施捨她一眼,「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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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不是在吃醋?本宮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