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記,輕諷道:「莫不是,這些小傷也能讓醫神為之緬懷?倒不知是不是這醫神的神字是徒有虛名呢?還是……」。
紫眸定定的瞧著她,嘴角的笑意卻已然凝固,「是或不是,我想留的還有什麼是留不下的。」
亦是同樣的反問卻同樣在他的嘴裡說出總是那麼充滿自信的篤定。
此刻,不知是什麼東西冰涼的淺滑過她的心湖,只是還沒來得及細想,沒來得及抓住,只被某雙魔掌一拎起,下身的神秘入口突的被滾燙的異物猛的衝刺而入,疼的她幾乎掉下眼淚,「你…你可真是天底下最無恥最變態的半老徐爹!」半句沒得說完,卻被本不願的自身細碎呻吟如橫空射穿的利箭刺破!
男人緘默,只顧幾近瘋狂的摟著她的小腰時上時下的抽dong著,眼底裡有讓人無法琢磨的情緒。
待她筋疲力竭,紫眸瞧著那廂輕輕發抖的背脊,光潔白嫩的如同嬰兒的肌膚,卻似好像能看著自己瘋狂的倒影映在了那上頭,紫眸深底掠過一絲懊惱,眼簾微垂,良久,才聽他歎息了一聲。
冰冷的雙手情不自已的攀上她的雙肩,一枚淺薄的吻落在了她的肩上,瞥了一眼她累到沉睡的臉頰,再到那雙像極了寒鴉展翅欲飛的纖長黑睫,眼底,糾結下終是露出一絲滿足。
取下了捆在她雙手的布條,將她綿軟若水的身子擱在了枕上,鼻尖卻是貪婪的吸取她身子飄來的櫻花馨香,紫眸微轉,瞥了一眼腫脹難擋的下身,無奈的搖了搖頭,更甚明白,她是他,最致命的毒藥。
取了案上擱置的銀針白帛,指尖捏起一根比方才小了幾倍的銀針,思忖著,卻見她左肩上一枚別緻小巧的櫻花烙,粉粉的,嫩嫩的,尤的,紫色的眸底突有凜冽寒光閃過,一瞬即逝。
夜空,月光明滅難定,總是悄然深入雲層,卻又不想被其遮掩了光華,總是調皮的一躍而起,漆雲像是極樂的與月兒鬥了起來,月兒滑溜的逃脫,漆雲自是緊追的跟上,倒像是纏綿悱惻的情深濃濃。
如此,仰頭瞧了去,只道是,恍不知是雲遮了月,還是月藏了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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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林間的小鳥嘰喳的喚個不停,讓睡的很是踏實的女子推開了雪白的被褥,望了望窗前的綠絨山雀,伸著懶腰的躡手躡腳的起了身步至了窗欞前,微風拂過,白色紗簾邊上的幾許紫色的流蘇穗子酥癢的撫弄過她的臉頰,讓她不經意間,嘴角漾起了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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