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了一聲,頗為霸道的扳過她低垂的小腦袋強迫著與自己對視,「丫鬟,主人來幫你解渴。」指尖只是輕鬆的一彈,將她額頭上遮掩住銀蓮印記的黑色瑪瑙額鏈彈掉在地,瑪瑙滴瀝瀝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
聞言,閉了眼,她終究再一次認命。
的確,在這個地方有老中小三號男人,而她向來不喜歡學著那些紈褲子弟養什麼小倌,自然,那什麼小破孩是絕對不在她該吃的範圍之內,額,別提那什麼破老頭了,顯然這次她中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蠱毒就絕對和那老傢伙脫不了干係!看她明天怎麼整他!果真是個老不死啊……
破老頭壓根她就沒把他當成男人過,厄,說的那什麼點,是根本不當人看……答案呼之欲出,能下火能解渴的似乎……就只剩下半老徐爹了……
她為什麼就攤上這三貨?是不是都是一個下流胚子傳承來的?一個老不正經,一個變態徐爹,一個小小sao年,還經常的做一些不是人能做的事來……這些貨是不是都被雷劈過?所以才會做出這些會被雷劈的事情來?
他身上傳來的冰涼觸感就極是舒服,不由的讓她舒服的嚶嚀出聲……手似乎像是粘了黏手的樹膠似的,竟是捨不得半分離開他身子傳來的冰涼,彷彿在被炙熱烈火快要燃燒殆盡的時候,卻突然抓住了一尊冰雕,那樣舒服至極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怎樣,是不是很舒服,嗯?」他的指尖扯開了她身上繁複的蝶帶,活像一條冰涼小蛇一樣滑進了她的衣裳裡,隔著一層薄軟的肚兜撩撥著凹凸有致的渾圓……
貝齒無力的咬著薄唇,終究是敵不過那骨子裡透徹出的舒服,像是被一群小小的螞蟻輕輕噬咬的酥麻,又像是柔羽輕輕撫弄過的微癢,讓人難耐至極,「唔……」。緊閉的雙睫微微的開始顫抖,像只翅膀受了傷的黑色蝴蝶,輕輕顫慄著雙翅。
紫色的眸子頓時幽暗,若比起上次的霸王硬上弓,這次她心甘情願,厄,雖然有點牽強,但她這樣的恣意風騷是他從未見過的,現在的她,就像是齊聚了所有的萬千風情於一身,那骨子裡都透著可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臣服石榴裙下的勾魄魅惑!
雙手就好像是欲罷不能的在她身上遊走著,挑、逗著,剝去了她衣裙,那白滑的玉肌就像是從雞蛋殼裡剝出的蛋白,晶瑩剔透,流溢著淡淡的分紅,讓人為之想要狠狠咬上一口,嘗嘗是否會那麼沁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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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白月會慢慢的品嚐,會細細的享用,咳咳,羞澀inng……沫兒可別回頭宰我哈,反正一次是吃,兩次也是吃,沒啥不同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