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就是名不虛傳,無論走哪條巷子那揮之不去的總是有些嗆鼻的脂粉味兒,看著那萬家燈火,聞著那誘魂粉香,情不自禁的讓人有些yuhuo高漲,心猿意馬。
一重一輕皆是她與那男子的腳步聲,突而,她感覺腰間一緊,恍惚的一瞬間,她已被他攜上屋頂之上,一個趔趄,險些栽倒下去,幸而在她腰間的大手一直沒有鬆開。
頭,不自禁的靠在他的臂彎裡,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寒冽氣息,能聞見他的心跳聲,如此親密接觸,卻沒有讓她有半分心動臉紅,只有那萬分清醒的頭腦不斷閃著如何甩掉這個粘手的可怕傢伙!
光是聞著身上還殘留的血腥味,想著那副令人作嘔的畫面,她已是巴不得趕緊腳底抹了黃油……
心下早已怒罵:怎麼就好死不死的惹上這個魔月了呢?雖然她沒有見過,但是,那樣膾炙人口的江湖傳言她還是聽了不少,誰都能忍,除了這個她根本就沒有絲毫辦法來對付的魔鬼!
她並不誇大自己是個已經十分完美的女皇,不論手段還是心機,就算打仗佈陣她也不過是信手拈來,可偏偏,她對什麼毒啊醫術啊,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而且,一個不說話的人是沒有破綻的,她算是已經用盡了渾身解數來討這個男人歡心或是討厭,可他偏偏就把她當空氣一樣拿捏在手上!
巫沫欲哭無淚,早知道,還不如回去跟小白鬥鬥來的解悶兒……
要不是害怕自己暴露自己的那幾個在外收集各國情報的蠢下屬,她早就和小白火拚了!還用得著用這麼愚蠢的守株待兔法,等那頭猛虎的出現麼?!
「我說公子,你剛把我從藝樓救出來,難不成,又要把我賣到妓樓裡?」看著眼前攬月台三個金漆大字,巫沫無奈的抽了抽眉角。
好吧,她承認他的名字是有個月字,但是總不能說有月字的青樓都是他開的吧?為什麼抱著她這麼個厄,美女,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走進去了?
無視懷裡小貓兒的抗議掙扎,白月只是徑直走了進去。
一進門,撲面而來的倒不是什麼庸脂俗粉的氣味,只是抬眼,只有一老鴇用著看到什麼美食的眼神打量著她,還別說,那老鴇不能叫老鴇,得叫小鴇……根本就是個稚氣未脫的黃毛丫頭嘛!
巫沫很快淹沒了被小鴇起初那惡寒眼神打量而起的不快,驀地指著穿著十分庸俗,胭脂水粉把臉蛋塗的像猴屁股似的小姑娘第一次笑得無比天真,「哈哈!這世上只有女人想要返老還童,卻沒有女人想要返童還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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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寫的是一篇正文,本宮亦不會讓文文太過沉悶,壓抑的久了,便就會傷感了,本宮的出發點原就是希望親們能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