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不禁停了步伐略微凝望於他。
自那日,巫沫那女人故意使了挑撥離間計,害的爵已經好幾日沒有同自己再說過一句話,他心裡,著實不好受。
「大人,元帥那邊,我們怕是難以招架……」。
竇靖看著冷如冰窖的殷爵,不禁擦了擦自己額角的冷汗。
鐵疙瘩,不是白叫的,軟硬不吃,倒是無礙,只怕,自己一不小心有了什麼把柄落在了現在他又是官級頗高的大元帥手裡,下場,怕是只有一條路。
大臣們看了一眼猶如神抵般的殷爵就連忙縮回了眼珠子不說,腳步也開始打起了退堂鼓,紛紛不受控自的往後倒退……
溫郁白宮扇輕搖,呵呵一笑,便信步而去。
柔煦的陽光下,溫郁白像是優雅清毓的仿若初落凡塵的謫仙,不染半點塵埃的,一步一步,步伐漸漸臨近一身剛硬冷酷的殷爵。
一黑一白,一個柔和,一個冷硬,非但不相剋,反倒,這樣的畫卷,完美如斯。
一時間,眾人不免看的有些癡愣。
或許,他們從未想過,原來,兩個男人站在一起,以可以用『絕配』兩個字來形容。
殷爵冷冷凝視著一副風流瀟灑模樣款款而來的男子,沒有半絲溫度的吞吐話語,「你,走錯了地方。」
溫郁白對上他炯亮的眸子,笑聲爽朗輕快,「爵,你可知,作為臣子,不僅僅只是這樣恪守成規的死守一方便罷。」
爵一擰眉峰,「何意?」
郁白見他眸子似有暗潮湧動,看來,這塊鐵,怕是還在為那日的事耿耿於懷,居然,今日見了他,竟是意氣用事的想要針鋒相對!
不得不想對煙雨樓的那個女人說一句,『算你狠!』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爵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爵,其實是外冷心熱,而且性情直爽豪邁的男子,他從不懂得拐彎抹角,喜歡或者討厭會不假思索的說出來,他更不會對人笑裡藏刀,不會出賣朋友,或是對別人阿諛奉承。他啊,就像是經歷過世間種種不幸,種種風雨的頑鐵,雖是食古不化,卻是保留了世人那份所沒有的純真。
爵,就像一張白紙,沒有沾染上一星半點污垢的純然。
所以,他要保護這樣的他,更不能讓巫沫那個邪惡非常的女人在這張白紙上留下一丁點的塵埃!
郁白歎了一口氣,老氣橫秋的說道:「唉,邶姬國,怕是要完了。」
「什麼?」爵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笑的一臉狐意的郁白,「你可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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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這孩紙,顯然是被小白這隻老狐狸經常騙,瞧瞧,總是會質疑他的話,唉,真擔心他們的未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