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審完了,他要怎麼向那些如虎豹豺狼的娘娘們交待?還不活撕了他啊!
他可還不想死……
溫郁白臉色突然嬉皮笑臉的拍了拍李旭的肩膀,「誒?我說李大人,是不是本相說的還不夠清楚?還是你在懷疑本相的判斷能力?」
李旭被他拍的身子逐漸矮了好幾截,他連忙躬身慌慌忙忙的哆嗦著退卻幾步,「下官不敢,相爺好走…好走…。」眼見著溫郁白前腳剛跨出門檻,他便使了個眼色給幾個獄卒。
哪知,還未等他吩咐周全,溫郁白突然轉身又對他笑得無比和藹可親,「本相一直都相信內務府各位大人的能力,可是…你們這裡居然傳出了私自動刑之事,如此…本相也該是時候整頓內務府了!」
言及此處話語,他眉目那陡然間的凌厲寒冰,讓李旭幾人皆是為之一顫!
一時間,他們嚇得,臉色變得比死去之人還要蒼白可怖!心裡,更是亂了陣腳……
「丞相放心…放心,以後決計不會再有類似只是出現!」李旭早已冷汗淋漓,如洗了個冷水澡的讓他全身寒意深濃,猶如身處千年寒潭。
密室側牆之內的後堂,殷爵倒是聽的搖頭輕歎,心中也不知如此像無賴般粘著自己的郁白搖身變為一朝宰相,卻用的又是另外一張令他都會膽戰心驚的臉,這麼多變的他,究竟有幾顆七巧玲瓏心?又有幾張不同時局變幻的皮囊?
不過,他這般安排算是用了心,不僅挫了內務府的銳氣,也是為巫沫以及那些冤死之人出了口氣,更是暗自警告他們不要再做出什麼加害他人之事,否則……
前腳離開時,溫郁白那警告意味濃厚的眼神,巫沫卻只是回以抿唇淺笑。
她與溫郁白,呵,老天究竟為他們是安排了怎樣的恩怨糾葛?他出謀劃策,讓她國破家亡,她含恨而來,卻被他屢次救贖!
呵,人生啊,就是如此變幻無常,讓人無跡可循,更讓人措手不及………
不過,直到現在,倒是讓她才明白,原來,一個越是深不可測的人,秘密就會越多,然,只要抓住了一根!那麼,便是可以抽絲剝繭,一點點,一絲絲,將那人逐漸耗盡而亡。
唔,這個男人的命,她,要定了!
邪肆的笑,比黑暗更陰暗的雙瞳,那狂妄的稜唇弧度,那嗜血的神色,只是,在這樣的黑夜裡,淡淡的,悄悄的,與黑暗融為一體。
沒有黎明的黑暗,沒有光明的夜晚,已過了兩日,是生還是死,是贏還是輸,一切的一切,所有的陰謀,即便朗朗乾坤,也不過是她指尖戲耍的一枚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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