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似乎方才醒悟,頗有些尷尬的躲開了臉去,吱吱唔唔道:「會!咱家當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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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為巫沫嫻熟的上好了妝容的小喜子瞧著銅鏡裡又是十分妍麗的巫沫,不禁開始讚歎自己的手藝來。
「公公可是以前服侍過哪宮的娘娘?」
瞧著銅鏡裡容光煥發的另一張臉,她挑揀起了一枚花鈿貼與光潔如玉的額前。
正在無限憧憬的小喜子這才回了神,「咱家以前也是個不起眼的小太監,若是沒有半點手藝,怎能討好各宮主子挨到今日?」
小喜子突覺眼前的巫沫不管何等的裝扮怎都能有不一樣的韻味出來?該說她是個百變的妖女麼?
巫沫微微頷首,她心底早就知曉能在姬冥夜跟前兒的太監定不是個無能之輩。
不然,她也不會選擇了他。
巫沫起身,身著那件墨裳,悠悠然的轉著身姿,盈然一笑,「公公以為如何?有無勾人的氣韻?」
小喜子撫掌道:「若不識你,定以為是洛神下了凡塵啊!何止是勾人!簡直就是勾魂啊!」
巫沫瞥見他眼中的驚艷,深知一切就緒,能讓後宮千百花朵如過眼雲煙的小喜子都感到驚艷,那自是不會錯的。
她便從容的姍姍走向了門邊兒。
見她翩然遠去的身影,小喜子這才幡然醒悟的追上她的背影,「姑奶奶……你你你,你該不會穿成這般去見貴妃娘娘罷?」
她這何止是去炫耀!根本就是去找死!
巫沫知曉他的話裡有話,只是淺婉一笑,「正是。」
這次的小喜子顯然再沒有被她的笑靨所迷醉,而是快步的走向她的跟前,雙臂一伸,將她攔截而下。
「咱家是不是該罵你沒腦子?!」
「呵呵。」巫沫提了氣,不著痕跡的使了輕功,表面上瞧著只是在小喜子的跟前繞了一圈兒,繞開小喜子,回了一記安心的笑容,「公公且安心,巫沫知曉分寸。」
被她這莫名一繞的有點犯眼暈的小喜子一屁股便撅坐在了地上,神情倉惶的拍著大腿,如喪考妣的哭喪著:「你這哪是知曉分寸啊?你分明是明知故犯吶!!」
月,終究是下了山,永巷很安靜,寂靜的透著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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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濕羅巾夢不成,夜深前臀按歌聲。
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
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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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可是廊上的宮燈卻依舊讓靈菊宮亮如白晝。
等了半宿的菊貴妃正襟危坐在牡丹金座上,雙眼極其危險的打量著一身盛裝而來的女子。
「沒想著一個小小的宮女還要三請四請的,巫掌司好大的作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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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的戰爭終於tmd的打響了!三個女人一台戲,無數女人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