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瞧著美人兒忙得不亦樂乎的巫沫臂肘擱在窗欞上,撐著小臉,倦怠的勾了勾嘴角,如同閒適的在欣賞一處景色。
玥夕抬眸時恰巧瞧見了正看著自己笑靨如花的女人,腦海中突然閃現出昨晚兩人的無限風光……
他懊惱的甩了甩頭,撇開了頭不再看她。
豈料鏡中卻折射著他滿臉緋紅的嬌羞模樣,他這般模樣倒是又惹的巫沫心裡癢的慌……
她故作憂心的輕蹙眉頭,溫暖的小手伸進窗戶敷在了他的額頭上,「娘娘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還沒有痊癒?怎麼這般燙手?」
玥夕微微偏頭躲過那只軟綿卻很暖和的手掌,冷然道:「無礙,只是…只是有些微餘熱而已。」
可沒等他的頭偏過,早被某根無良手指一勾,頭頸一旋,驚愕到說不出話的薄唇已被溫熱的唇瓣相銜……
窗外的月桂花瓣紛飛,她站在窗欞前笑的那麼出塵無暇,就像是出落凡塵前來偷香的仙女,面色也沒有昨晚奇異的邪魅。
一剎,他的雙手還是快過思想,毫不留情的一推,窗前的身影便不知去了何處,可,唇上卻還殘留著她溫熱的溫度,夾雜著月桂的撩人的餘香。
愣了愣,半響不見窗前的人影山過來,甩了甩袖子上飛落的月桂香瓣,盈盈起身。
孰不料,一隻玉碗撞ru了他的眼簾,那碗中暖氣徐徐灌入鼻翼,一股熟悉卻十分反胃的厭惡藥味不禁讓他蹙起了眉頭,只是那藥裡卻摻著她的熟悉香味。
瞧著巫沫端著藥碗,眸底閃過的欣喜一閃而逝,他側頭閉眼,嘴角一撇道:「本宮已痊癒,此藥就不必……。」
他的話還未說完,突然一顆潤喉甘甜的蜜餞清涼舒爽在他的唇間緩緩融化著……
「先吃顆蜜餞就不會苦了。」巫沫見他眉心舒展,好笑的看著他。
玥夕見她笑的邪惡,立即反唇回道:「誰說本宮怕苦了?!」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連他的這些小事兒也要來嘮叨個不停?
巫沫柳眉微挑,譏刺道:「哦?娘娘若不是怕苦,為何不喝?胡嗍太醫說了,這良藥苦口利於病,須多服兩日才是」。
玥夕冷哼一聲,「這胡嗍太醫當真是胡說了!本宮痊癒了,還要喝這個作甚?!」
可他話音剛落,巫沫手中的玉匙裡已經有半匙黑乎乎的藥汁滑入他的喉中。
他頓時覺著喉中苦澀難擋!心中更是頓生怒火,這個女人好生放肆!真以為他好欺負麼?
半響,已有半碗湯藥下了他的肚,他很想吐,卻又不想吐在自己宮裡邊兒,偏偏這個女人也不會看臉色,都不知道趕緊把痰盂拿過來,真是…
------題外話------
巫沫:娘娘,是奴婢的嘴甜還是奴婢的蜜餞甜?
玥夕看了看她嬌嫩欲滴的嘴唇嚥了嚥口水:自然是……蜜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