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冥夜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孤知愛妃受了委屈,只是,愛妃應當好生學學蘭兒與馨竹的乖巧才是,莫讓孤太過操心了才好……」。
菊貴妃一身軟柔的身子軟倒在他的臂彎裡,輕輕啜泣道:「王上這話明擺著是覺著臣妾不夠乖巧,王上可真是偏心呢……若是臣妾都與兩位姐姐那般相似,王上又還怎會多瞧臣妾一眼呢?」
姬冥夜仰天大笑了幾聲,無比寵溺的一刮懷中人兒的小鼻尖兒,「愛妃果真是個醋罈子呢!好好好,以後孤再也不提讓你乖順了!若是孤的愛妃轉了性子,孤還真是捨不得呢!」。
他笑著抬起了人兒的下頜,冰冷的唇生生啃咬著她的柔軟唇瓣,像極了是在採擷世上最為甘甜美妙的花瓣……
此情此景,餘下的妃嬪們只是垂了眼簾或團扇或絲巾的掩嘴含笑著。
菊貴妃得寵無論現在的她們是口服卻心不服,也只得拉了笑臉應對,嘖,真是一群可憐又可笑的女人,現在居然還有閒情狐假虎威的給她得意的臉色看,巫沫嘴角幾不可見的扯了扯。
她垂了眸子,在眾人巴不得她趕緊消失的眼色下,她不動聲色的退出了臀……
呆在這樣爭風吃醋為了一個男人而暗潮洶湧的地方,可不是她的作風,抬眸,卻不見皓月當空,嘴角浮笑,果然覺得還是賞花賞月來的風雅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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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夢迴輾轉難眠,只好像看見一身水淋淋臉色蒼白憔悴毫無血色的女人奪門而進,冷風習習,他瑟縮著掖了掖被角。
門吱呀聲迭起,說不出的詭異,蚊帳被冷風掀起,殘留著淡淡荷香……
玥夕朦朧間,睜開了迷霧雙眼看著門外熟悉的人影道:「容…容姑姑?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心中卻訝異,眼前熟悉的容姑姑為何有點奇怪?
這麼多年以來都是姑姑一手帶著他,不知怎的,覺得今晚的姑姑明明離得這麼近為何感覺卻那般遙遠?
於是他滑下床畔,一襲銀紫睡袍流瀉了一地的紫暈光澤。
「姑姑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莫不是得了什麼急病?」玥夕伸手一觸及容姑姑的臉龐,卻發現什麼也抓不住什麼也摸不著,他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容姑姑臉色蒼白,臉色甚是擔憂,「娘娘…恕奴婢真的不能再伺候你了,奴婢知道你捨不得奴婢,可是奴婢早已大勢已去,娘娘切莫太過憂傷,一定會有人替奴婢好生照顧你的。娘娘切記,深宮內苑個個爾虞我詐,如果可以…娘娘還是快些離開這個殺人不見血的地方吧…快點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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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夕,大家猜猜沫兒會有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