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嚶嚀之聲只有被嚥回肚中,只是感觸到自己肌膚上那肆意的手還在任意的挑/逗、胸前雪白潤玉,不由得……令她全身引的陣陣酥麻,更是讓她的呼吸頓時急促不已。
而她的十指只能時而鬆開時而緊抓擁在懷中的他那背上的錦袍,可又不敢太過用力,只有待自己氣力虛耗殆盡也罷。
他逗留的溫涼手掌再也禁不起誘/惑,急不可耐的掌下,她身上的鵝黃輕紗已經片刻不停的層層剝落……
「靈菊姐姐…靈菊姐姐…告訴你個天大的好消息,哈哈…玥夕小賤人的臉被毀了!」
尚在白天,大臀的門卻是虛掩的,門外奴才見兩個主子本是下棋下得甚是開心,就沒敢多作停留,立即掩門退去,孰不知…
撞見此景的來人,那本欲脫口而出的後話早已被卡進了喉嚨,一張精巧小臉驟然變得一陣蒼白一陣羞紅,只聞見撲通一聲。
「王…王恕罪,臣妾不是有意冒犯的……。」頤嬪語氣吞吞吐吐,身子早已顫慄。
王帝的性情向來陰晴不定,如今,壞了他的事兒…還讓他聽見了剛才那句話,恐怕……
一想到後者,頤嬪咬了咬唇,嚇得軟倒在了地,身子瑟瑟抖動的如篩糠似的。
菊貴妃一張俏臉簡直是變了好幾個模樣,氣惱、羞怒、憤恨、鄙視、乃至輕蔑,恐其連戲台那變戲法的大師都沒她變得如此之好,如此之快罷?
姬冥夜倒是不急不速穿好龍袍,一身銀黑裝束,如是威嚴聳立在雲端之上的天神。
他緩緩俯身向匍匐在地瑟瑟發抖的頤嬪,一手勾起她的下頜,喜怒難辨道:「孤剛才尚未聽清明了,孤的頤嬪剛剛說的是什麼好消息,嗯?」
他那如染了墨的眸光卻寒冽的好似深幽的森林,冰凍直衝頤嬪頭頂,令她本能的打了個哆嗦,她急切的想用眼神投向王帝身後的菊貴妃求救,可他那如同獵鷹一般的眸子形同將她禁錮,不管怎樣也逃不出那森冷牢籠的鉗制!
「臣妾…臣妾…」,頤嬪嚇得碩大晶瑩滾燙的淚珠奪眶而出,好不楚楚可憐。
如此贏弱之態無非是希望能得到眼前男人的憐惜,哪怕只有一絲也好,只可惜……
菊貴妃立即過來將他扣住頤嬪下頜的手掌撥開且拽在了自己手心緊握,神色頗有些緊張,「王,先別管頤嬪妹妹大逆不道之言,恐怕還是夕貴妃那傷勢要緊,頤嬪妹妹既然用如此態度敘述,恐怕…貴妃傷得不輕呢。」
菊貴妃一臉溫婉憫柔的說道,甚至連一絲眼角餘光也不未遺留一點給跪在地上的頤嬪半分。
姬冥夜頓了頓,手上狠狠一甩,頤嬪柔若無骨的身子砰的一聲,便撲倒在地!
由於倒地時雙掌撐了地,嬌嫩的肌膚與地面摩擦的生硬自是使得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可,卻不及她此刻被摒棄在一旁痛楚來的萬分之一。
現下,她能做的只是嚶嚶啜泣,淚水更是濡化了整張秀臉,即使悔恨之意滿腹胸臆溢於言表,只是,悔之晚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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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冥夜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冷宮外,只是苦了後面一直負氣著卻還要不停玉步緊跟他身後的菊貴妃,明明怒火中燒,她卻不敢有半句怨言,倒是一張嬌艷的臉蛋兒糾結的顯得有些難看。
冷寂蕭條的玥宮,恐怕是第一次這般熱鬧罷?
巫沫輕然的放下了燒焦的簾子一角,咬了一口捏在指尖尚有餘溫的桂花糕,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淡然,「如何?這局可是算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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