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野貞和很遺憾的說道:「那麼說就沒有機會了。學業,這可是不能耽誤的。」
杏子滿不在乎的說道:「畢業論文什麼時間寫不可以呀!會親戚、交朋友那可是不能耽誤的。」
籐野貞和很隨便的笑道:「你這可是強詞奪理了。」
杏子緊蹙雙目,不高興的說道:「怎麼是強詞奪理了呢。這個年齡就應該是社交要比學業重要了。你學來的總得要歸於社會吧!」
沈心鳴見她們兩個爭執不下,忍不住微笑著說道:「兩個方面都很重要,彼此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杏子不依不饒的說道:「學業是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學成書獃子呀!書獃子有什麼用呀!」
籐野貞和不敢再與她爭執了,就笑著用和解的語氣說道:「我這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
沈心鳴也打趣的說道:「沒有辦法,我也不想成書獃子,可是,我們都是身不由己呀!明知道有些東西學了也沒有用,還得學,學不好還不行,人家不給你畢業證呀!」
杏子緩和了語氣,說道:「這就要自己把握了,要適可而止,要鬆弛有度。別像有些人根本不懂生活,奔波了一輩子,只顧著埋頭苦幹了,什麼情趣也沒有,考了很多的證件,卻不如一個平頭百姓。」
沈心鳴感歎著說道:「這都是社會就業和生活壓力所造成的,學歷文憑、資質證明、職稱崗位這些都必不可少,根本不管你有沒有學識。」
杏子點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呀!那個國家都一樣,就業都很艱難。」
籐野貞和笑著說道:「你要學的表演專業,現在看來前景是最好的,社會越發達,演藝界就越興旺發達。」
杏子說道:「好什麼好,這個行當競爭更是激烈呀!一個演員,什麼階層的人都可以做,面對的人更廣闊。」
沈心鳴用支持的語氣說道:「是啊!其實每個人都具備表演天賦,只是沒有找到適合她表演的舞台。」
樸聖姬嚴肅的說道:「演員這個職業雖然不太重視文憑、職稱,但是特別注重素質、學識、能力。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能出名氣的也不見得多。」
沈心鳴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就需要努力了,既然入了行,就得時刻不忘學習,學習別人的技藝,提高自己的能力,所謂是活到老學到老,才能不被淘汰出去。」
杏子聽著,不住地點頭,信心百倍的說道:「我一定不忘你們的教誨的。」
籐野貞和看了看時間,說道:「嗯!時間快要到了,準備著吧!」他的話音未落,站裡就開始廣播了,飛往日本東京的航班開始檢票了。
幾個人立即拎著包,來到檢票口。很順利的檢了票,隨著人流走進去了。
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了,樸聖姬長出了一口氣,很幽怨的說道:「走了,真的走了。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回去看看。」
沈心鳴理解她的心情,安慰著說道:「不要難過,我們的時間長著呢,只要學業完成了,我們就可以去了。」
樸聖姬很感激的看了看他,不再說話。默默的離開了飛機場大廳。不知道是外邊太冷的緣故,還是心情過於激動,樸聖姬忽然覺得很迷糊,一陣昏眩,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沈心鳴立即扶住了她,關心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麼?」他見樸聖姬的臉色很蒼白,就很是擔心。
樸聖姬閉著眼睛,充耳不聞的樣子,好一陣兒,才清醒過來,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很不自然的笑著說道:「不知怎麼了,有點暈。」沈心鳴忙說道:「能走麼?不然,咱們還是回去坐一會吧!」
樸聖姬拒絕道:「不用,清涼一會就好了,可能是在裡邊待時間久了,缺氧了。」她這種解釋很牽強,想必是怕沈心鳴著急吧!。
沈心鳴立即反對道:「不行,你的額頭都出汗了,在外面會感冒的。」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她返回去了。
坐下後,沈心鳴從包裡掏出礦泉水,讓她喝了一口。然後讓她仰在椅子上歇息一會兒。好一陣兒,沈心鳴看著她的臉色,見恢復了紅暈,就問道:「好些了麼?」
樸聖姬點點頭,說道:「沒事的,好了。」
沈心鳴想想還是多歇一會兒為妥,也就坐下來了。
樸聖姬很拘謹的說道:「我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身體這麼虛呢。」然後,很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耽誤咱們的行程了。」
沈心鳴安慰道:「沒關係的,別擔心,我們的車票是下午四點多的,晚走一會兒沒問題的。」說完後,又關切的問道:「早上沒有吃飯,你是不是餓了呀?」
樸聖姬不想讓他太擔心,想得太多,就順著話音說道:「是,可能是餓虛脫了。」說完,不好意思的笑了,臉上的紅暈更多了。
沈心鳴說道:「嗯!我也餓了,咱們就出去找點吃的。」
樸聖姬點點頭,堅強的站起身來,在沈心鳴的攙扶下,離開了。